连旁观的人尚且吓成那样,更别提汪正勤三人了。
这时三人几乎吓得魂飞魄散,一双眼睛充满惊恐地盯着夏云杰,仿若他是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
他们挣扎着,想张开嘴求饶,可是那股无形的力量却缠着他们的脖子让他们根本开不了口,甚至连呼吸都很困难。
“我说过,像你们这样的人渣,轻轻松松地死去实在太便宜你们了。”说着夏云杰的目光落在了汪正勤的身上,冷声道:“尤其是你本来江湖中有句话叫祸不及家人本来只要不触及到我,我也没闲情去管贪赃枉法的事情,那是执法部门的事情。不过就因为你那番自以为了不起的话,所以你的家人都要受到法律的制裁而这一切都只是你痛苦的开始现在你最好祈求你家人个个都是清廉正义之人,否则他们一个都逃脱不掉。”
“不,不要”汪正勤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挣扎着喉咙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喊叫声,眼中满是哀求恐惧的目光。
“迟了”夏云杰话音刚落,汪正勤便“嘭”地一声从墙上重重摔落在地
“程先生,麻烦你帮我从汪正勤身上取点血给我。”汪正勤摔落在地上之后,夏云杰目光转向程守炀,淡淡道。
“是,是,夏先生”程守炀虽然不知道夏云杰要血于什么,但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连连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然后从房间里找出一个开葡萄酒瓶的开瓶器和杯子,走到汪正勤的身边,也不管他的哇哇乱叫,将开瓶器尖尖的一头对着他的手就猛地戳了一下,然后用杯子将急流而出的鲜血给接了起来。
“行了,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夏云杰冷冷道。
“是,夏先生。”程守炀闻言这才住手,端着那杯装有鲜血的杯子放到茶几上。
“肖玫,要不要让老杨陪你先出去?”当鲜红的血摆放在茶几上,夏云杰看到杨肖玫的脸色明显有点苍白,心头不禁一惊,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段有些残忍吓到了杨肖玫,急忙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柔声说道。
不过,差点就要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和自己悔恨终生,就算意识到手段残忍,夏云杰也不会就此罢手
“不,我要跟你在一起”只是刚刚经历一劫的杨肖玫却越发用力地抱紧了他的胳膊,生怕再也见不到他似的。
见杨肖玫坚持,夏云杰只好点点头道:“那行,你先坐在边上,等我为你的事情先收一点利息,然后我们再回家。”
“嗯”杨肖玫温顺地点点头,然后坐到了一边去。
杨肖玫松手坐到一边去后,夏云杰走到那杯血跟前,然后把手放在那杯子上方,嘴里轻声喃喃着:“以血为媒,以魂为契……”
当夏云杰轻声喃喃时,那杯子里的血竟然化为一缕缕血影,倏然间消失在了空中,而夏云杰那对漆黑的眸子却渐渐笼上了一层血色,那血色中显出了一个个身影。
如果此时汪正勤能看得见夏云杰眼珠里的那一个个身影,他肯定能认出来那是跟他有着最亲近血缘关系的人。有他的父亲,他的母亲,他的伯父,他的叔叔,他的姑姑……
仿若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之下,夏云杰收回了手,他的眼睛也恢复了正常,但他的脸色却显出了一丝疲倦之色。
以汪正勤血液为媒介施展法力,穿越空间找到和他有着浓厚血缘关系的亲人,再以血液为媒介将法力依附在他们身上窥探,就算以夏云杰如今的修为施展起来也是有些吃力。
“果然没有一个是好货”微微调节了下气息,夏云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
说完夏云杰掏出手机给黄老拨去了电话。
汪正勤的伯父是军队中人,瞿卫国要动起来并没有那么容易,但以黄老在军中的威望,要动汪正勤的伯父就比较容易了。当然最关键的是夏云杰已经通过法术,窥到了一些他们贪赃枉法的证据,而最直接的证据就是不管是汪正勤伯父的家中还是他叔叔,他自己的家中都藏有大量的现金。
“哈哈,夏老弟,难得你会想到给我这个老头子打电话啊”夏云杰的电话才刚打通,里面就传来黄老中气十足的朗爽笑声。
“听到黄大哥你的声音,我就知道你身体健朗得很。”听到黄老的声音,夏云杰身上的暴戾之气不知不觉中散了开去,脸上露出了一丝纯朴的微笑。
“哈哈,有你这个老弟,我身体想不健朗都不成啊说吧,今天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情?”黄老又是一阵朗爽开心的笑,然后突然话锋一转道。
果然不愧为曾经站立在共和国权力巅峰的老将军之一,夏云杰见黄老话锋突然一转,不禁暗暗感慨了一句,然后开门见山道:“京城汪家一窝子都不是好东西,帮我拔了他们吧”
“汪家?哦,你说的应该是汪肖斌他们家怎么突然想到要拔掉他们,你可是个世外高人,就算他们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你也不会无缘无故有这么一份闲情除暴安良吧?”这年头除了国家重大事情,已经很少有什么事情能引起黄老的兴趣和好奇了,但夏云杰的事情却是个例外。
因为黄老知道夏云杰是个活神仙,甚至他都怀疑夏云杰有能力直接倾灭一个国家。这样一个人,就像瞿卫国对西岭省省委书记张云峰,也就是李青鸿的记名弟子曾经提到过的话,只要是他的事情,全都要当国家大事来对待。无非黄老对夏云杰的能力知道的没有瞿卫国那么清楚,但这并不妨碍他把对夏云杰那恐怖能力的重视提高到国家安危的层次上来。当然除了夏云杰的事情关系到社稷安危之外,他们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