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千曼懵了,一巴掌朝着梵尘的胸口打去,“我追毛线呀,站在台上不嫌弃丢人吗?”
“……”好吧,是他猜错了,“恩,我的失误……”
“我怎么感觉你是有意的?”倪千曼再一次戳了戳梵尘的胸口,“没事带我来抛绣球,你该不会是嫌弃我了,想把我丢出去吧。”
梵尘大呼冤枉,“我发誓,我真的只是带你来晚的,至于司马慕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怎么知道?再说,你现在是女装,你觉得他会认出是你苟二蛋了吗?”
“所以我才赶紧下台呀!”倪千曼拍了拍胸口,“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溜。”
“没事,还有灯会……”
“喂,你可没接住绣球,你还有心情逛灯会!”
“没接住绣球又如何?反正你始终是我的!”
“这话我爱听!”
……
黑暗的街道,人群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司马慕渊与南站在街角暗处。
微黄的灯光下,司马慕渊浑身上下是隐忍的怒气,“不是说了,苟二蛋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出现一个莫名其妙的绣球?”
“咳咳,将军,可能是天意……”你老大不小了,快点娶夫人吧、
“闭嘴。”司马慕渊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他只是路过,就被一个绣球砸中,结果连台上人影都没有看清楚,就直接躲开了。
不过,司马慕渊要是知道今天抛绣球的是谁,肯定会后悔一辈子。
“将军,你刚才那样子,真的很伤人家姑娘的心好不好。”南决定自己还是苦口婆心的劝说,“将军,你为了苟二蛋已经快一个月在外面流荡了,要是被朝廷被太后知道了,你会受处分的!”
“你什么意思?”司马慕渊声音凉凉的。
南一怔,“属下……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
“那你前一句是人家姑娘伤心,后一句又是被处罚,你两者连起来,意思不明呀。”
“……”南吓的后背一凉,他怎么能说,他其实是在暗说将军对苟二蛋的关心,有点超出上司与下属的关心了。
娇小暖人儿不爱,非在乎一个又丑又矮小的男人!
这真的是让人想不明白了!
司马慕渊眼神早已经洞察一切,一拳直接挥了过去,满目怒气,“你闭嘴吧你!”
乱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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