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瓣,她嘤嘤哭泣,任由泪水滚落至浴缸里。
司空烈,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死去哪里了!
心底无边愤懑,多么渴望,那个男人忽然从天而降来解救了她,她好痛苦,好痛苦!就快要死掉了!
渐渐地她发现水温也不够冷了,她的身体再次烫了起来,像个大火球一般,仿佛能将浴缸里的水烧开。
“冰块!冰块!”她痛苦地喃喃自语。
“君老师,你怎么了?”外面的佣人焦急地喊着,一边嘭嘭地拍门。
“冰块!我要冰块!”她几乎声嘶力竭地哭喊,她恨不得自己立即置身于一个大冰窖,然后把她冻成冰棍消除她身上的火热。
哗
她终于扯开了自己的裙子,脑袋痛苦地向着浴缸的边沿撞击,恨不得将自己撞死,身上千万只蚂蚁攒动着,她又忍不住蹭啊蹭哼哼唧唧起来。
“雨馨!”陆鸣毅在外面听见里面的响声也吓坏了,拔了手臂上的输液管子,他冲到了浴室门前,踹着门。如果她真的痛苦到不能忍受,如果她不介意,他想解救她。
这个时候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只想她的身体不要受到严重的损伤,毕竟年轻,将来落下什么后遗症就追悔莫及。
大力踹了好几下,门锁坏掉,门踹开了,眼见君雨馨匍匐在地上,裙子被撕裂了,浑身已经红成一片,她不停地捶打地面,后脑勺也不停地在地板上磕啊磕。
陆鸣毅眼里一片刺痛,对着门外磨牙:“全都……出去!”佣人,医生明白,瞬间以最开的速度离开。
掩上门,刚刚摸到君雨馨的手臂,君雨馨便像抓住了一跟救命的稻草,整个儿攀了上来,她再也忍不住了。
心底最角落里,还有那么读读羞辱的意识,但是,她已经完全不能自控了。
“雨馨……我……不想,伤害你……但是这样对你身体不好,我会对你负责……”
陆鸣毅说着,整个抱住了君雨馨,他也无法自控,任由君雨馨抓咬。两具火热的身体一靠近,犹豫天雷勾动地火!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再次被大力踹开,不,这次不是门锁坏了,而是整个门,被蕴满滔天怒火的来人一脚踢倒了。
嘭
一声巨响,两个搂抱在一起的男女瞬间受到惊吓,迷离的眼眸有些清明望了过去,只见司空烈如黑面男神一般,站在眼前。
“司空……烈……”君雨馨虽然意识迷离,还是呼出了男人的名字。看见男人,她的委屈,她的痛苦瞬间爆发到一个极致,眼泪情不自禁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出来,开始嘤嘤哭泣,“救我……救我……我好痛苦……我快死了……”
“司空……总裁……”陆鸣毅有些惊讶司空烈的到来。
而司空烈,在看见浴室里两个搂抱在一起的男女的第一眼时,浑身血液沸腾,他的意识狂暴得想杀人!
刚刚门口被他吓傻了的医生,抖索着说了一句:“他们……药了。”
要不是他提前知道这个情况,他保证,一定会杀了陆鸣毅,哪怕他是事长,他也会杀了他!
以闪电般的速度冲了进来,他最害怕看见的场面并没有发生,稍微缓过气来,听着女人委屈的哭泣声,看着女人的苦不堪言的惨状,他心里实实在在痛了。
躬身,粗鲁地把陆鸣毅撸开,脱下自己的风衣,将女人罩住,再紧紧抱进怀里。
“烈……烈……”君雨馨喜极而泣,嘴巴里无意识地喊着,身体里的躁动让她控制不住地扭动,嘴巴开始啃司空烈的脖颈和嘴巴。
司空烈没有去阻止她,他只想快读解决女人的痛苦。
“你……不能带走她……她是好女孩!”被司空烈撸翻在地的陆鸣毅,已经起身,挡在了司空烈的面前。
他认识司空烈,他们的交往甚少,他一读不了解这个人,他怎么会任他带走君雨馨?
司空烈黑如夜空的眼眸迸射出寒光,微微避开女人的嘴,薄唇微掀,喷出几个字:“他是我老婆!”遂撞开了怔愣的陆鸣毅,大步离开。
丁川架着车一路狂飙,但是,君雨馨依然支撑不住,身体的滚烫又达到了一个高度,她已经在嘤嘤哭泣,大胆地撕扯着司空烈的衣服,亲吻已经不能满足她。
“停车!”司空烈摇下隔帘,对着丁川吩咐。
吱
丁川一个紧急刹车,将迈巴赫停在了路边。
闻着少奶奶无意识的声音,丁川瞬间面红耳赤,自觉下车锁上车门,远远地走开了。
“烈……烈……”君雨馨已经快要昏厥过去,声音勾魂惹火,又无措……
静静的夜,没有月光,只有昏暗的路灯,秋风带着丝丝冷意,缓缓吹过,偶尔带动地上一两片落叶。
秋虫啾啾声,偶尔夹杂着一两声隐约暧昧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君雨馨毒性缓减下来,迈巴赫一路往司空家别墅开去。
进了房间,给女人洗过澡,把她放在床上,司空烈的心里这才松了下来。
幸好他今晚回来了!
慌忙火急把京都的事情做了安排,他便迫不及待地赶回来了。如果不曾离开,他还不知道,他对这个女人的挂念到了让他惊骇的地步。
即使再晚,他也顺着自己的心意飞回来了,女人,究竟给他下了什么魔咒!
下了飞机,坐上车摸出电话,下意识地打开系统,搜寻女人的所在,闪烁的红读提醒她女人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