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笃倚头去看自己左肩的牙印,突然觉得那牙印前所未有得可爱,真真扣人心弦。
之前的悔意因为找到了牙印的主人而瞬间消失。
他反而应该庆幸自己听了祝瑷的话,没有背着她把牙印给祛除。
“终于看着顺眼了。”霍笃在心底感慨一句,转而又以责怪的眼神看向祝瑷,质问道,“为什么不早说?”
若是她早点交待,他何至于嫌弃自己那么久?
祝瑷朝着他做了一个鬼脸,“谁让你认不出我了?既然你认不出我,我也当认不出你!”
霍笃不由地想到两人在医院见面的那一幕,失笑道,“原来是在赌气?”
“嗯啊。”祝瑷嘿嘿笑着。
一开始确实是赌气,转而觉得难以启齿,不好意思,再到后来断了联系,便将这事给忘了……
霍笃突地抱住祝瑷的脸,将她的脸往他的右肩上挨了挨,道,“再咬一口,我的肩膀便可以有牙印成双成对,煞是风光。”
祝瑷在他的右肩上响亮地亲上一口,“以前是为了保命,现在不需要保命,哪里还咬得下去?”
她的男人,她哪里舍得?
霍笃将祝瑷缓缓地纳入怀中,以喑哑的声音说道,“当时你若是没有咬我,或许那天,我们就交付了彼此的第一次。”
祝瑷被他这假设性的说辞吓了一跳,从他怀里仰起头道,“你的意思是,若是换了一个不懂得反抗,或者反抗不激烈的女人,你就会把她给……给那个了?”
“不是,”霍笃否认,“我只对你感觉强烈,换了其他女人,或许我都可以控制得住。”
祝瑷抿唇一笑,佯装不信道,“霍先生,你这嘴真是比蜜糖还甜呢,我真是吃不下。”
“吃不下也要吃,还要吃一辈子。”霸:道的话刚落下,霍笃便吻住了祝瑷的唇,让她溺死在他给予的蜜糖中。
祝瑷不敢想象,若是那次她没有从他的钳制中挣脫,遭遇了他假设的结果,那她与他会变得怎么样?
与霍笃的设想不同,她觉得,事后的她会痛苦、会痛恨他,可结果,恐怕还是会因为了解他而爱上他。
就如他刚刚说的那样,他只对她有感觉,而她何尝不是只对他有感觉呢?
有些事,既然老天已经做好了最好的安排,无论他还是她,都逃不掉,除了爱下去还是爱下去。
之后,一连三天,霍笃只白天去过老宅,晚上都留在嘉里,陪在祝瑷身边。
用霍敏的话来说,两人新婚燕尔,肯定要过几个如胶似漆的晚上,否则会终身遗憾。
祝瑷十分感激霍敏,便对霍笃道,“姐姐为了成全我们两个做出那么大的牺牲,我哥会不会得相思病?”
霍笃笑了笑,“那就要看他得相思病的严重程度了,若是程度轻,不必理会,若是程度重,他自然会找药方去治。”
祝瑷哪里听得懂霍笃的意思,撇了撇嘴,“满口胡言,相思病就是心病,哪需要什么药方?”
“傻瓜,人的言语与计谋,都可以当成灵丹妙药。”
祝瑷只听得更加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