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摸索到了配合修炼心境的法子,王朗又开始作起了画来,他不画山不画水,只花竹与松。
选择画这两种植物并无其它玄机,仅仅是随意的选择而已。
如此,一连过去了五天,他作画的水平越来越好,没有作画的手法,也不模仿那位大师的画风,但其中的意境却是很有意思。
有时他画的松能让人感到孤独,有时又让人觉得那是一种坚韧的意志。
画竹子也是如此,他总能把不同的意志融入其中。
不过可惜的是,作画和书法都不能让意志长时间的保留在作品之中,究其原因还是他的心境修炼不够,仅能摸到“尊视感”的门槛,但这已经让他感到惊讶异常了。
至少他发现自己的世界观有了很大的不同,看待问题愈发的客观,回想起自己过去练功的细节,常常能找到这样那样的缺陷。虽然半月多来没有真正的练过武,可他能感觉到自己已经有了不小的提升。
现在他已经不再整天呆在小屋中,日间偶尔也会穿上警服去街上巡逻一番。晚上时不时的去与两个老婆双修一下,心境反而渐渐的提升着,相比之下,速度有所加快,所谓一松一弛,才是合乎自然之道。
近日,城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已经有三起jiān_shā案接连发生,至今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所为,一丝线索都没有。
周让找过王朗,让他这两日多多留意一下可疑之人,这是周让个人的意思,显然日本人对此是毫不关心,甚至巴不得越乱越好。
王朗不想在这种事上过多浪费时间,因此决定快速解决掉行凶菜花者。
中午十分,他悄悄来到巨商贾裕奇住宅附近,昨日最后一位受害女子正是贾裕奇的二女儿,凶手很是嚣张,竟然是直接从贾裕奇的家中劫走了他的女儿。
要知道贾家的宅院中可是有着十几个护卫家丁,而且还个个有枪,凶手既然能悄无声息的劫走贾家二小姐,王朗猜测cǎi_huā凶手定然是轻功不俗。
这种轻功高手一般人还真抓他不着,但王朗最得意的就是轻功,虽然曾深受其害,却也不可否认这一事实。而他本人也坦然接受这一切,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世事如此,有正就有反。
悄无声息的潜入贾家宅院中,那些比普通人强点的护院家丁自然是发现不了他。绝强的感知中,贾家一遍阴郁,还有女子悲戚的哭泣声不时传出,想来悲伤者当是那位二小姐的母亲或姐妹。
无心理会贾家人的悲伤之情,王朗有着神偷门“察地观天”的秘诀,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位已遇害的二小姐住房。房门已经被锁了起来,这个更难不倒他,钢针开锁已经不是第一次干,瞬息间就把门锁打开。
快速的进入房间,他的鼻翼一阵扇动,两股一浓一淡气味顿时被他捕捉到,其实他主要捕捉的就是那股淡淡的气味,那显然就是cǎi_huā凶手的气息。
而那位二小姐的气息根本不用捕捉,房间本来就是她本人的,其气味自然非常的浓烈。
当然,王朗还闻到了几股男女皆有的气息,不过此时他的嗅觉很是逆天,再加上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非常诡异的就让他分辨出其它气味皆是二小姐的血亲之气。
二十分钟后,王朗出现在一废弃的棉花厂外,还没进入其内,一道悠长的呼吸声便若有若无的传到他的耳中。
厂房内。
一个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正睡眼惺忪的躺在一根绳索上,睡的极为安稳,一看就知此人轻功不俗。
突然,青年两只狭长的眼睛猛然睁开,其内精光一闪,接着整个人灵猴般的一个翻身,转瞬间单脚一蹬,两手微微一伸,就这么大鹏展翅般的站立在绳索之上,同时眼睛警惕的看向厂房右面的破旧窗户。
果然,如他所感,有声音传来。
“警惕性很高嘛,看你的样子,师承应该不是野路子,怎么会做出cǎi_huā贼这么这么下作之事?而且还凶残的杀害被你凌辱的女子?”王朗缓缓的出现在窗户外,眼睛平静的看着年轻人,让人看不出他的具体来意和想法。
年轻人面相其实很是俊郎,只是两只狭长的眼睛破坏了他的面相,以为王朗的粗浅相术,也能看出此人自小饥寒交迫,受尽欺凌,两眼与口、鼻、耳相合,有克家中妇孺姐妹之相。
这也不是说此人自小面相就是如此,相由心生,也许是后天渐渐改变。
年轻人冷厉的看着王朗,估计是不长说话的原因,声音很是嘶哑的问道:“你是何人,何以要污蔑于我?小子,你可知道乱说话会死人的?”
王朗没有答理他的话,只是微微的一笑,轻灵的一个鱼跃,便窜入到了厂房中,这才若无其事的看向青年道:“若我所猜不错,你年幼时很是凄苦,甚至还沦为乞儿,受尽欺凌。后来机缘之下被高人收留,并传了你一身的武艺,可你不知感恩,几度想要谋害你师傅的亲人。最终你非但没有得逞,反而从此又变成了孤魂野鬼,开始肆无忌惮的残害让你看上的漂亮女子,对吗?”
年轻人早已骇然失色,他颤声道:“你你到底是何人,你是我大师兄派来追杀我的,是不是?师傅现在昏迷,肯定是大师兄。”
年轻人的表现,让王朗肯定了自己判断所差不大,心中对相术越来越好奇,惊异。
“哈哈哈!凭什么,凭什么?我比大师兄努力,武艺更是强过他,师妹为什么偏偏要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