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居小子啊,一天不见就换了这么高等的坐骑,可以哦~”
两人刚上楼便听到算命先生的打趣声传来。只见他挽着袖子,一手端一盆水,里面还浸着带血的纱布。
“哈,先生过奖。偶尔换换出行方式也很有必要嘛……”
鸢鸢一瞧这情况,像是斗嘴的势头将起,连忙出声打断:“别贫了。”
然后看着算命先生问道:“老头儿,医师还在吗?”
算命先生朝屋里努努嘴,说:“才包扎完吉小子的伤。都累瘫了,歇息呢!”
“那就好,省的再去找。顺便让小二备一桌上等酒菜,劳顿几天也该犒劳犒劳自己了!”
叮嘱完,将居栩推入房中。一群刚坐下不久的医师又开始忙活起来…
“放心,一定办的妥妥滴!”
。。。。。。
居栩的伤势颇为复杂,甚至很多部位都无法下手。处理完已是半夜深更~
老少五名围坐在屋中央火晶旁,各自面前的小桌摆满了山珍美味。
居栩在首位,和吉浪尘一样**上身,全裹纱布,只披件白毛绒披风。精壮肌肉隐见轮廓~
几日下来经历颇丰,感慨甚多!居栩举酒邀道:“一步江湖深似海,从此恩仇纷至来。众人相聚即是缘,尽饮此杯吧!”
说是杯,其实除瑕思义外都端的是碗,满满荡荡……
同叫了一声好后,纷纷起杯虚撞,豪饮一通!
算命先生虽说年纪大了,但酒量可是丝毫不弱年轻人。都才饮去过半,他!就已经续好了下一杯。
与之相对的则是瑕思义,只抿了一小口,便被呛的面目彤红咳嗽连连~
算命先生一瞧,乐的哈哈大笑:“瑕小子,不能喝就算,别与我们比。我们呐~都是酒缸里爬出来的!”
瑕思义听闻摇摇头,收扇抱拳道:“多谢先生关怀,但哪个男儿没一颗豪爽的心,几位倒是让某十分羡慕”
说着便端起酒杯,强忍难受,一饮而尽!
捂着脸定了会儿后,开心道:“看来我还行,这杯就算入门吧!”
话罢,几人含笑相视一眼皆表认同。
随后响起道清亮声音:“公子也是性情中人,这个朋友居栩交了!”其他人也是同声附和。
再次满上了酒,大伙又饮一场。
瑕思义主动提道:“叫公子太显见外,我名瑕思义。若不嫌弃,互称一句好友如何?”
“好友?哈,直接了当!对我心意~”
赞叹一句,吉浪尘大手一挥,将自己面前的佳酿隔空送到他的桌上。
“这杯酒我敬你!同时还要多谢好友相助之情!”
说罢,两人又是一杯见底。
瑕思义仿佛开了酒窍,半分醉意不觉,越喝越有劲!只感有股豪情涌现:“顺路同乘而已,好友言重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份名单上的人非是在武林走动,也并无出奇。调查他们有何用意?”
“这嘛~”
回话的是居栩。
只见他挠挠头,尴尬道:“其实我们被卷入了一场算计,除了明面的对手垂海吸虹外就没别的头绪~所以,但有线索就得抓啊……”
话音落,吉浪尘猛的想起一人!
回城途中,瑕思义说他们是去普良村做的调查。而应小伍在分别时貌似提过,他!就是那个村的。
同时也在名单的记载上!
“会不会和有什么关联呢?”
声音不大不小嘀咕了一句,正被坐在下手位的鸢鸢听了个清清楚楚。
这一听就来了兴趣。
最近可是让对方害的惨兮兮,先后三人被包了粽子不说,每场行动后都有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要还不能揪出点什么,怕是要憋屈疯!
激动道:“师兄难道有发现?可我们没查出问题啊!”
吉浪尘一想,虽然几件事差的很远,八竿子打不到一块。
但既然在这个节骨眼遇上了,就是那么意外也说不定!
于是便将牢中和应小伍的谈话,以及他们可能和三人雪原杀狼有关系的猜想说了出来。
“这……我们遇到的狼和他口中描述狼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啊~”居栩首先提出了质疑。
毕竟那些狼的攻击性、凶狠劲、怎么看都不可能和普通人共处。当食物还差不多~
若非己方占着行动灵活、神兵在手的优势,胜负还真是难料。即使这样,最后都将压压压压压压箱底的绝招都使出来了才将它们除去。
而那一招如果对上扆睨尊,他没有底牌的话,也只能饮恨。
体型也有很大的出入。
不过听照吉浪尘所言,两者确实显得疑点重重:首先,他要真是个普通人,那垂海吸虹何必摆那么大阵仗。
蒙面行事还可以解释为害怕律法,囚禁绝不是武林人士作风!
再者,突然抓走应小伍,又通过湘目渺带走算命先生…
怎么看都像是垂海吸虹有意让我们和他接触!!
越想越有理。或许让湘目渺来成为一切的起因,本来就是想让我们调查到应小伍。
那么与他和己方有关的‘狼’哪怕再不可能,也必须要放到一起考虑了!
师兄弟三人各自盘算着,没注意到算命先生和瑕思义却是面色惊异,忧喜不定!
就在气氛陷入寂静时,算命先生开口道:“你,你们真在雪原杀了狼?还是巨狼?!!”
颤抖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带着欢悦、带着痛恨、带着渴望、带着悲伤,各种情绪齐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