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的星空下,是暴力血腥的画面,和时不时的惨叫。每部恐怖片都在刷低人的智商。比如怪物来了,女主通常不是逃跑,而是傻站在那里尖叫。或者明知道附近有怪物,也不拿点武器防身,就等着男主来救。
大多数英雄片里,通常女主都像是个陪衬,只负责被英雄救,少有女主成为英雄,拯救男主和全世界。
“今天你打够了没?”我一边吃爆米花,一边问白墨。
他拿着爆米花老实巴交地点点头。看他此刻老实憨憨的模样,哪里是早上那个要把擎天往死里弄的男人?
“你还有什么隐瞒我的吗?”我在女主连连尖叫中转脸盯视白墨的侧脸,他的侧脸在电影的闪光中忽明忽暗。
他没有说话,在我的盯视中慢慢转过脸,看向我:“我没有隐瞒你,你知道我大部分时间在二次元世界里修炼。”他还指了指脑袋,一副小白呆萌的神情。
我当然知道他经常在二次元世界里,小白基本只是个躯壳。一般他不说话,或是盯着某个地方不动时,他就在二次元世界里征战他的宇宙。
只是,最近二次元世界里的那个他时常出现在了三次元世界里,让我有些不惯。
“除了二次元的事情,你的能力对我也有很大的隐瞒!”我压低声音厉喝,“我今天还是从小悟空那里知道,原来你的能力那么可怕!”
“我觉得还好啊……”他委屈巴巴地看我,伸出手,拿起一个凉了的爆米花,“可以给你做烧烤。”说完时,那个爆米花已经在他手心里跳了起来,他对我扬起了小白式纯洁天然的微笑。
看来,他今天真是发泄够了。小墨彻底消停了。
“能力只能用在善的地方!”我抓回那个加热的爆米花,“如果你那么想用你的能力来杀人,去特遣营去!”
小白微微一怔,不说话了。他低下头,抿了抿唇,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见他忽然沉闷,我又有些担心自己的话是不是说得有些重了。会不会是我管太多了?像是一个老妈一样唠叨。
可是,我已经习惯对他唠叨和对他说教。因为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小时候白墨就是我的小跟屁虫和小跟班,有时候玩过家家他都做不上爸爸,而是做我的宝宝被我玩。爸妈怎么管教我,我有时候也会怎么管教他。
而现在,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我的确不应该再这样去“管教”他,虽然他现在没有表现出烦我的样子,可是早晚有一天,他会因此对我生厌。毕竟,我们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被我当作活的洋娃娃的小弟弟。
“灵,如果……我真的用能力杀人了,你会原谅我吗?”白墨忽的抬起脸看向我。
我立刻抓住他的手臂:“不要!那样你会受伤的!”
他的神情在闪烁的水幕灯光中开始凝滞,黑眸里的视线也定定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认真地看着他:“你忘了,我跟擎天去做过任务!需要用能力杀人,意味着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就像这次擎天他们遭到了伏击。小白,你的能力只能近身,这是你致命的弱点。因为很多能力者是根本不会给你近身的机会的!”我正色地说,经历了特遣营的任务,杀敌对我而言已经不再是耸人听闻,或是残忍可怕。因为那样的环境下,你不杀敌人,难道敌人会突变成圣父不来杀你?
仅仅是三次任务,我就看到了敌人的残忍与冷酷,尤其是最后那次,那些真正的恶人,在战争中他们对你是丝毫不会有怜悯与慈悲心的,只有死亡才能给他们带来兴奋与快乐。
他们是嗜血的怪物,他们是靠死亡来活下去的恶魔。
白墨深深凝视我良久,忽的,他俯下脸吻上了我的唇。
我愣愣看他:“怎么了?”
他却是甜甜地笑了,笑容在星光中淡如清晨池塘上的薄雾:“因为你指关心我的安危。”
“那当然!”我有些生气看他,“我才不管你要杀的是谁,你要杀的,一定是该杀之人。那个人一定威胁到了你的生命。我只要你好好活着,白墨,以后别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让我心情不安。”
“恩。”他抿唇笑了,拥紧了我的身体,嘴角的笑容始终没有消逝。
我靠在白墨的肩头,透过那血腥的内脏器官乱飞的画面,遥望远方渐渐而起的银河,整个世界,只因又白墨,而变得安静,只要白墨在身边,哪里便是幸福。
“行了~~别看了。”轻轻的,下方传来了伦海的话音,“再看也不是你的。你的感情怎么比得上人家从小到大十多年的感情?”伦海的语气像是尝遍情海沧桑的老人,那种身边还有一条老狗陪伴的钓鱼老人。
“嗤。”擎天发出一声轻嗤。
我想走,但白墨依然拥紧我,似乎他想继续听伦海的话。
淡淡的啤酒香从下面飘了上来,再次传来伦海老者的谆谆话语:“你现在的情况,就跟我一眼看中哪个女生一样,迅速陷入痴狂的热恋中,这个时候我们是完全没脑子的,也没有任何原因,就是喜欢,就是想追到手……”伦海果然是纵横情场,我感觉他描述地很像擎天现在的这种情况。尽管,他还不知道擎天只是在享受追的快乐,但并不想追到手。
“但是后面呢?追到手了呢?我跟你说,我们这种感情是长久不了的,经不起考验的~~~”伦海的语气开始颓废起来,宛如经历了太多次这样的感情而身心疲惫,“过几个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