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其下方,众多神境高手正与金乌斗得不可开交。大巫师似乎感觉到了柯诺耶劳已经回归在其身侧,而后冲上前来。
金乌冷笑道:“只要是你们还在此地,你们送谁上去也没用!”
柯诺耶劳此时刚从金乌身后出现,听到金乌这句话,又一步走回虚空涟漪,没有出手。因为他此时突然想到金乌竟然如此淡定等候他的出现,而且能够断言他们送谁上去也没用,显然是已经知道他把吴官送了上去。能够如此有恃无恐,只能说明一件事,那边是金乌确定吴官找不到帝药,或者是吴官在上面可能有危险。念及于此,柯诺耶劳再次消失在虚空之中,就要再次出现在上方去拉回吴官。
金乌放声笑道:“你将我置于何地,说来便来,说走便走?给我回来!”说着横翅一切,切在柯诺耶劳消失地方的上方。柯诺耶劳身形被逼出,面色难看地退回来看向金乌,冷声问道:“你是故意的?”
金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着问道:“你说呢?”
柯诺耶劳愤声怒吼:“你在算计我等!”
金乌此时冷笑道:“你说的倒是十分有意思,莫非只允许你等算计我,却不允许我算计你们?算计我倒也罢了,毕竟你们一群后生晚辈,但是你们算计了不该算计的东西,这便是不能够随随便便就放过的。若不给你们点教训,只怕过不了几年,又开始动这些歪脑筋了。”
听到金乌说了这许多言语,众人纷纷大睁着双眼,似觉得不妙之意涌上心头。
金乌声音再次响起:“难得天下间的神境高手竟能放弃彼此嫌隙,联手出现在这度朔山之上。实在让我惊讶的很啊。”
“我来想想,你是那个柯约耶劳是吧,风伏羲怎么没有过来?你以为凭着你的星河千幻便能在这场争夺帝药的行动中分一杯羹了?我很好奇呀,三星神一下子少了两个不在大荒,若是给有心之人知道了,会不会趁此机会一举进攻两部呢?”大巫师柯约耶劳与柯诺耶劳相视一眼,目中皆出现动容神色。
金乌人就自顾自说道:“黄鸟,你不好好在你巫山呆着,却跑到我这里来撒野。是在巫山呆不下去了?被那相柳给撵得无处可去了?你也忒没志气了,我若是你我果真被人撵了出来,无论如何也是没脸到处招摇撞骗的。”黄鸟此时收了身上火焰,怒叫道“那你如何不好好在巫山呆着,却与这些人亢泄一气?你既然与相柳没有不合,为何来我这讨打的事是你,而不是相柳?还是说相柳正在谋划着怎么偷袭大荒不周山?我可是听说了,现在南疆与南荒两地很不太平啊。还是说这些都是做做样子给旁人看的,你们真正的目的是对大荒神都下手?毕竟若是有三星神同在的大荒,你们是一点机会也没有。我说的对也不对?”听到金乌所说,大巫师与柯诺耶劳此刻神情闪烁,看向黄鸟的目光渐渐露出寒芒。黄鸟察觉到两人目光,冷哼一声:“两位也不是三岁小儿,当知什么事可信,什么事不可信!”
“哦”金乌不信说道:“那我怎么了解的是相柳已在南疆消失不见,是否有在做那多年前没做完的事?”
听到金乌如此说,大巫师与柯诺耶劳皆转头看向黄鸟。黄鸟愤然冷哼,不去理睬二人。
金乌又转脸看向水麒麟:“你小子我倒奇怪的紧,之前一直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头。你是来自海上还是其他什么地方?竟能与这些老狐狸在一起密谋。只是你不怕被他们吃的连骨头都不剩?”水麒麟冷哼一声不理睬金乌。
金乌边又开始自顾自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一个神境修为,最不济也能在这场祸事中抽身离开,对也不对?那我告诉你,便是你眼前的这两位虚神境的星神,他们任何一个,都能将你抽筋剥皮,而后祭练成水系至宝交给他大荒的水道天才。呶,刚才被他送上去的那个便是,一百五十多年便已经是虚神境,比你如何?”水麒麟听到金乌如此说面神大变,而后小心提防的看向大巫师与柯诺耶劳。
大巫师与柯诺耶劳此时也是冷哼一声,不置一词,看上去他们的确动过此种心思。水麒麟目中露出寒芒,悄悄向后退去。
金乌又说道:“不知你们是谁从中牵线,如今竟能多方联手去设计神荼。而今神荼下落不明,你们便可招摇过市的兵分两路来到这度朔山。一只去了桃止山,一支到了我这扶桑树。让我们首尾不能相顾,只能各自为战。目的究竟是什么?若说是为了帝药,你们一窝蜂的全到这扶桑树上,也未必没有胜算。”
金乌此时每说一句话便透露出惊天秘辛,幸而在场都不是旁人,都亲身参与到此事之中。是一对金乌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只是听着,并没有发表任何看法。但若是金乌这些话给下方的风子俊、太昊、魁隗以及上方的吴官听到,只怕要瞠目结舌了。因为众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所谓的桃止山惊变,神荼被人暗算竟是多方神境高手联合算计的结果。
而从金乌的话中也透露出了他与神图之间有着外人不了解的亲密关系。至于究竟为何,便不是所有人都能够猜得到了。
下面众人见到神剑高手此时皆是沉默没有出手,不明所以。而他们又听不到上面的人说话,是以彼此皆用奇怪的眼神向上打量。
而上方的众多神经高手此时听到金乌侃侃而谈,道出事情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