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一龙问白婧在飞机上掉下来了时候为什么不用枪杀自己,白婧说:“我为什么要杀你!”
戴一龙说:“自保呀,要是我起来要杀你怎么办,有时候是不能等到别人伤害的时候才去反击的,要采取主动,防患于未然。”
白婧笑到:“看来我不杀你还做错了?”
戴一龙说:“如果我起来之后要杀你,你就会后悔没有杀我了。”
白婧说:“不会的,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杀我,你要是想杀我,在飞机上落下来的时候,你就不会把我推上大树了。”
戴一龙心里也纳闷,自己当时真的是想都不想,只是不想让这个小姑娘和自己一起摔死,所以就把她横着推了出去,至于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进了村子,看着那个老头进了一家院子,戴一龙和白婧也跟着走过去,只听老头子在屋里正骂人呢:“刚才遇上两个傻x,不远的路程给了我二百块,看样子挺有钱,说孩子丢了,我要帮他找,还他妈不用,我看他们能不能找到。”
“找谁家呀?”一个女人问。
“说叫于大奎!”
那个女人听了说到:“这个村子哪有叫于大奎的呀!”
老头说:“那该不会是孩子被人骗走了吧?活该,让他们不知好歹!”
女人说:“是不是真的很有钱呀,要是有钱,咋不开车呢?”
正说着,戴一龙和白婧就进去了。老头吓一跳,张大嘴说不话,一个年轻女人应该是他的女儿,问道:“你们是谁?”
戴一龙说:“我们就是他说的不知好歹的那两人。”
老头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帮你们着急!”
戴一龙说:“我打听了,这个村子没有叫于大奎的,看来我的消息有误。今晚只能借宿一宿,然后明天再到别处去了。”
这老头听了还没说什么,那个女人看着戴一龙说:“好呀,你们就住我家就行!”
戴一龙点头:“好说,我会付钱给你的。”
女人赶紧烧水沏茶的,对戴一龙很是殷勤。
大家坐下聊天,老头和他女儿都很健谈,他叫孙钱,女人叫孙英,都是前边村子的,孙英是前年嫁过来大榆树的,孙英老公是个木匠,出去城市里打工去了,走了快三个月了,就剩下孙英自己在家,老头时不时地就过来看看她。
孙英也一个劲儿问戴一龙这个那个的,戴一龙也是随口骗他们。孙英问起白婧和戴一龙的关系,戴一龙就说他是自己的妹妹,孩子的姑姑。
吃完了晚饭,孙英把西屋倒出来,让戴一龙和老爹睡在那屋,自己和白婧睡在东屋。
大家还没有躺下,忽然外边邻居家想起了一片哭声,老孙头是个好事儿的人,赶紧问孙英:“这是咋地啦?”
孙英说:“呀,说不定我家里的他姑奶死了,头午的时候就把装老寿衣穿好了,都九十多了,瘫痪都了半年了。”
老孙头说:“那我这碰上了,咋地也得过去看看呀,买点纸钱啥地。”
孙英说:“别去,这老太太病的可邪门了,一开始大家都去看她,后来谁也不去了,她见谁骂谁,尤其是岁数大的,就说这村子的人都对不起她,要是死了一个个全都抓走!”
这时候一个小孩跑进来,叫到:“二婶,你快过去看看吧,太奶奶把我二姑给掐死了,好几个人都拉不住!”
“啥?不是姑奶死啦?”
小孩说:“她才没有死,可有劲了,我爸都让她给打个跟头!”
孙英说:“你快去再找找别人,找家里有男人的过去帮忙,我这一个女人也不敢凑前呀!”
打发走了小孩,孙英说:“太他妈吓人了,我可不去,前两天我过去一趟,这老太太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仇人似的,太渗人了,弄不好她是诈了尸了。”
正说着,只听院子里“呼咙”一声,跳过一个人来,紧接着“霹雳扑隆”有跳过好几个,都喊“诈尸啦!”
孙英和他爹孙钱赶紧往出跑去看咋回事儿,戴一龙和白婧也跟了出去。
三四个汉子惊慌失措地在院子里穿过,又从另一边跳了出去,孙英都认识,和谁说话谁都不理,直接都跑光了,这时,只听“蓬”的一声,刚才这些人跳过来的那面墙忽然倒塌了一大截,一个枯瘦的老太太推倒了院墙,跳了过来。
白婧一看这个老太太,骨瘦如柴,脸颊都塌陷下去了,褐色的皮肤皱皱巴巴地贴在脸上,唯有一双眸子十分明亮,倒像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样,目光中充满了仇恨。
他身后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扑过来,从身后抱住老太太,哭到:“娘,你快回来,你要干嘛去!”
老太太回手抓住这个老头的肩膀衣服,一用力,这个老头就从她肩膀飞跃过来,狠狠摔在地上。
白婧惊奇地说:“这老太太好本事!”
老太太听见白婧说话,直勾勾眼睛盯过来,吓得孙钱和孙英父女俩回身就跑,回到屋里“咣当”一声关死了门。
老太太奔着白婧就扑过来了,白婧吓得尖叫一声躲在戴一龙身后,戴一龙纹丝没动,问道:“冤有头债有主,谁得罪你你就找谁去!”
老太太一言不发,奔着戴一龙就抓过来,戴一龙怒道:“给脸不要脸!”往手心吐了一口吐沫,在手心画符,等老太太到了跟前,他一巴掌打出去,老太太一个跟头摔倒了,但是随即跳起来,披头散发,变得更加疯狂。
戴一龙回头看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