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喇叭站在自己家院子里,王迷瞪站在毛日天的院子中,又开始往自己家院子里扔木头了,扔了几块问老婆:“那院没啥情况吧?”
大喇叭说:“偷几块木头能有啥情况,看你那个小胆子吧!”
王迷糊放心了,低头只顾拿着木头,挑着好的往过扔。
忽然他感觉头上一黑,没等抬头呢,就听大喇叭“妈呀”一声,大喇叭整个人飞了过来,正砸在王迷糊的头上。
王迷糊一个跟头摔倒,幸好身后有个木头垛挤住了他,要不然这俩人都得受伤。
王迷瞪气得一把推开了大喇叭:“让你在那边看着,你他妈过来干啥?”
大喇叭说:“谁他妈要过来了,我是被人扔过来的!”
“谁能扔动你呀,一百四十多斤!”
大喇叭骂道:“你别吵了,快去看看是谁,我真的是让人家扔过来的,他一手抓住我的衣领子,一手抓着我裤裆,我都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扔过来了。”
王迷瞪急忙踩着木墩子爬上墙头往自己家院子里看,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毛日天两口子爬回来,在屋里屋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感觉太他妈诡异了,就没敢再偷木头,回家吃饭去了。
他一边吃饭一边研究,感觉很是不可思议。
晚上睡觉,大喇叭先前被人扔过去的时候扭到了腰,非让王迷瞪给她按摩。
王迷瞪说:“按摩也行,必须tuō_guāng了!”
大喇叭骂道:“死老鬼,一让你按摩你就起邪心,你要做也行,千万别让我在上边,老娘可不伺候你,你自己爱在弄咋弄!”
王迷瞪自己也脱了个溜溜光,然后骑在大喇叭背上给她按摩,按着按着就开始进入正题了。
这老小子撅着屁股正发泄呢,忽然间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没等回头呢,忽然屁股一疼,伸手一摸,一根劈柴棍插在了他的粪门里。
王迷瞪疼的“嗷”的一声跳起来,一把就把柴禾棍抽了出来,上边都带血了。
大喇叭也吓得坐起来,一看王迷瞪拿着一个木棍在地上跳来跳去的,骂道:“你他妈刚才用木棍插老娘啦?在咋还出血了呢?”
王迷瞪骂道:“去你妈的,不是chā_nǐ,是他妈有人chā_wǒ啦!”
王迷瞪回头找人,找来找去没有人,开门到厨房,厨房也没人,但是外屋的门开了,王迷瞪清楚地记得自己临上炕的时候插好了门的。
这两口子吓得一宿没睡,研究好了等到天亮去报警,白天被人扔过墙头倒也算了,这大半夜屋里进人谁能受得了呀!进人也行,这用木棍插腚谁能受了呀!
王迷瞪和杨明说没说自己偷木头,只说大喇叭在院里被人忽然就给扔过墙头了,然后自己晚上被人用木棍插了,到现在走路还夹着走呢!
杨明说:“那你认为谁会这么对你呀?有没有和谁结仇呀?”
王迷瞪说:“结啥仇呀,我哪来的仇人!你没听到重点,我是说这个人来无影去无踪,太他妈吓人了,要不是我老婆用脖子感受到了那个人手上的温度,我都以为是撞鬼了!”
杨明想了想说:“在咱们村子有这个本事的人,只有两个。”
王迷瞪问:“谁?”
杨明看看他:“你下去,我去见一个人,有事儿我再找你!”
王迷瞪只好下车,看着杨明把车拐了回去,自言自语道:“他说的是谁?应该是毛日天吧,那另一个呢,不会是他自己吧?他好像是没这个本事!”
杨明说的一个是毛日天,一个就是狗剩子,当初和毛日天力战杨大虎上百人的时候,狗剩子也是力大无比!
杨明不太敢招惹毛日天,开车去猪场找狗剩子去了。
这段时间杨明在派出所也有耳闻,说湖山村附近的几个村子经常有奇怪的事儿发生,高所长早就想派人调查了,不过这几天高所长的儿子张罗婚礼,没有功夫办这些事儿而已。
车到了猪场,狗剩子正好在门口站着呢,一看见杨明赶紧打招呼:“呦,这么闲着呢?来找你爸呀?”
杨明听着这个别扭,随口说:“找你来了。”说完又感觉好像吃亏了。
狗剩子疑惑地说:“找我有啥事儿?我奉公守法的。”以前狗剩子也许对当警察的杨明有几分忌惮,但是有于木生和南楠撑腰,他就不怕他了。
杨明说:“我倒是希望你奉公守法,不过你昨晚去王迷瞪家干啥去了?别和我说你没去,有人证看见你了?”
狗剩子说:“你这么大人了咋胡说八道的呢!我昨天下午一直在猪场,晚上给一头大母猪接生,和几个工人加的夜班,连家我都没回,你说我去王迷瞪家了?他家有母猪呀?”
狗剩子说话理直气壮,杨明一看,不用调查都信了。
杨明这一招是警察审案子惯用的手法,就好像已经知道你的犯罪事实了一样,这一招当头一棒一般的喝问,对罪犯固然很有效,但是对人家心中没有鬼的人自然失效。
杨明一看狗剩子这么硬强,也就笑了:“有时间证人是不是,在哪,我去问问。”
“还信不着我是不是?那你自己问去吧,都在饲料室呢!”
杨明到猪场里问了一圈,能给狗剩子作时间证人的有好几个。
杨明溜溜达达从猪场出来,狗剩子笑呵呵看着他:“咋样?以后办案长点头脑吧,我一个治保主任还用你来调查。不过话说回来了,王迷瞪家发生啥案子了?”
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