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婵一看,说:“你俩沿着大路一直走,不要进城,绕过去,过了城墙前边十里有个松树林子,你们在那等我!”
伊琳娜问:“你能管得了么?他们有枪!”
柳小婵说:“这段时间没杀人,手有些痒痒,你们快走吧,要是让他们看见该追你们不追那个男人了!”
伊琳娜和山花打马走,沿着城墙往东,一路狂奔。
柳小婵追着那个男人的方向去了。
那个人跑下了路基,进了野地,在野地里摩托车跑不快,尤其是挎斗的摩托,跑快了容易翻,不过算再慢也人快,眼看着越追越近了,后边响起马蹄子声。
在野地里,战马的速度要摩托快多了,后边的两个鬼子听见马蹄子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披红色大氅,长发飘飘的美女追了来,开车的那个看傻了,一下骑到一个坟窟窿里去了,前轮子下陷,这俩人从车把飞了出去,全都爬到地了。
柳小婵一看自己还没出手呢俩小日本爬下来,不由大笑,带着马冲过去,马蹄子在一个小日本的脑袋踩了一脚,这小日本顿时晕过去了,柳小婵身子低伏,海底捞月把另一个小日本拎了起来,马一步没停,手里拎着“屋里哇啦”喊叫的小日本去追另一辆摩托。
那辆摩托的三个伪军也听见声音了,回头一看,赶紧停车,这功夫柳小婵都到跟前了,在三个伪军摆好射击架势之前,把小日本扔了出去。
四个人砸在一起,柳小婵飞身下马,用脚一挑,一个伪军带刺刀的步枪被她夺了过去,奋力一刺,把一个伪军的胸口刺透了。
剩下三个往起爬,柳小婵动作神速,瞬间又杀了一个伪军和那个日本兵,一回头,另一个伪军已经跑出去十几米远了,要逃!
柳小婵大叫一声,“哪里跑!”手里的步枪脱手飞出,“噗嗤”一声扎进伪军的后心,伪军倒在地,那只步枪颤巍巍立在他的身。
柳小婵回头看看前边跑的那个国男人,已经不跑了,趴在一个土丘后边往这边看呢。
柳小婵一招手,说:“过来!”
那个人胆战心惊地走过来,问道:“姑娘,你是一点红么?”
“我的外号你也是知道?看来你是本地的?”
男人点头:“我是湖山村的,被鬼子抓来修攻势,但是干活又吃不饱,还挨打,我实在受不了了,这才冒险跑了出来,要是没有你,我非被抓回去不可。”
柳小婵看看骨瘦如柴的男人,点头说:“湖山村的,那正好,跟我走吧!”说着俯身扯过那个男人一拉,让他马,坐在了自己身后。
柳小婵策马回身,直奔大道,荒野的雪地,留下了几具日本兵和伪军的尸体。
了官道,柳小婵问那个男人:“日本人修的是什么?”
男人回答:“说是修的一个什么基地,在万山县后边的山里,这两天雪大,材料送不进来,这才昨晚把我们这些劳工拉回万山县,我趁着早哨兵打盹的功夫跑出来,谁知道刚到城门口被他们追过来了。”
柳小婵让男人抓紧了自己策马疾奔,那个男人不敢碰柳小婵的杨柳腰,只是在后边紧紧抓住了马鞍子后梁,不让自己掉下去。
柳小婵纵马疾奔,在城墙下绕行,过了万山县城,直奔前边的松树林。
到了松树林边,伊琳娜和山花都在林子边等候呢,见柳小婵待带回一个人来,知道她救人成功了。
柳小婵的马一停,这个男人在柳小婵马后看见前边的山花,忽然间叫了一声:“你是山花?”然后从马一个跟头掉了下去,连滚带爬往过跑。
这个男人竟然是山花的老公杨二铁,山花也是瞬间热泪盈眶:“二铁,怎么会是你?”
两人在雪地里相拥哭泣,山花摸着二铁脸的伤疤,问道:“你怎么被人打成这样呀?”
二铁说:“这一年我经常出来找你,前一段到万山县来,被鬼子抓去做劳工,这是偷着跑的!在劳工营里边,我的伤算是轻的,这些人基本每天都挨打,逃跑的抓回去,会被‘镐把炖肉’……”
伊琳娜问道:“什么是“镐把炖肉”?”
杨二铁说:“使用镐把把人的双腿骨头打碎,还是接着打,不停地打,直到两条腿连肉带骨头都烂成一片,人还不死,但是痛苦难当!”
伊琳娜听了打了个冷战:“好残忍!”
柳小婵说:“等我抓到鬼子也用这一招试一试!”
杨二铁问山花:“这一年多了,你去哪了?”
山花犹豫了,要说出来自己在土匪窝里呆了一年,只怕杨二铁算嘴不说,心里的痛恐怕要胜过“镐把炖肉”了。
柳小婵接过来说:“她走路遇坏人被我给救了,这一年和我混了,风里雨里的没少吃苦,以后好好对她。”
杨二铁看看柳小婵,知道她杀人不眨眼,哪敢问她什么,又偷偷问山花:“你怎么不回家?”
柳小婵说:“我没让她回家,害怕你们保护不了她,现在遇你了,我问你,你以后能不能保护的了你老婆?”
“能!我是豁出性命不要,我也要保护山花安全!”
“那好,马,我们去你家那边。”
这一回杨二铁和山花合成乘一匹马,一路往东,过了水岭,再往前走,没到午,已经到了湖山村口。
柳小婵和伊琳娜在村口山坡往下看去,只见大雪漫盖着的小村庄,几十户低矮的土房在雪好像一个个小坟包一样,哪里有自己所熟悉的湖山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