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琳娜继续讲述到:“传说中吕留良有一个女儿,也有说是孙女的,叫做吕四娘……”
“是孙女,我听说了。”毛日天插嘴道。
“嗯,这不重要。据说当时因为吕四娘在亲戚家,所以才幸免于难……”
“是在她舅舅家,也就是丁老爷家里。”毛日天又插嘴。
伊琳娜说:“你讲还是我讲?”
毛日天赶紧闭嘴。
伊琳娜又说:“当时年仅十三岁的吕四娘秉性刚强,得知其全家祖孙三代惨遭杀害,悲愤填膺,当即刺破手指,血书‘不杀雍正,死不瞑目’八个大字。之后,吕四娘辗转进京,假扮成妃子,借着被雍正招幸的机会,潜入乾清宫,刺杀雍正,削下头颅,提首级而去。民间又盛传雍正大葬时只得以金铸头代之,葬于河北省易州泰陵地宫。”
伊琳娜说完,见毛日天皱眉不语,问道:“怎么了,嫌我讲的短了么?”
毛日天说:“不是,我想问你‘招幸’是不是就是陪皇上睡觉?”
“吃醋啦?”伊琳娜说,“她又不是柳小婵,你吃的哪门子醋呀?”
毛日天说:“不是吃醋,我是觉得那个雍正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了,而表小姐还没成年呢,去陪他睡觉,这个老雍正也真的是够了狠的了。”
伊琳娜说:“这算什么,历史上雍正在位期间,勤于政事,自诩“以勤先天下”、“朝乾夕惕”。他的一系列社会改革对于康乾盛世的连续具有关键性作用。并不是野史中传说的那种荒**虐的皇帝。”
毛日天说:“其实他到底什么样,正史记载也未必就完全真实,皇帝老儿有几个好人!”
伊琳娜点头说:“你说的这个倒是有几分道理,用我们现在人的观点去看皇帝,的确没几个正人君子。你小毛和他们一比,那就是个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小伙子了。”
“何以见得?”毛日天一乐,看着伊琳娜。
伊琳娜说:“纵观中国数千年的古代史,可以说最好色的男人大概要算那些拥有三宫六院的皇帝了。文艺细胞丰富的唐玄宗李隆基,据说开元年间,后宫的佳丽达到四万之多,想要招幸哪一位嫔妃成了唐玄宗晚上就寝的头等大事。每天将这些嫔妃集中在一起掷骰子,点子最多的优胜者,当夜便招幸其侍寝。因此,骰子在唐朝时被称为“剉角媒人。你说荒唐不荒唐?”
“真不是人!”毛日天骂道,“那些女子也是够可怜的了。”
伊琳娜说:“还有更不是人的皇帝呢。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保管你生气,以你的性格,当时如果遇上,一定会造反杀了这个皇帝的。”
“说来听听,反正没什么事儿做,你就讲故事来听吧。”
伊琳娜说:“唐朝末年山东鄄城县有一个小吏,名叫张全义。他家世代为农民,老实巴交的靠耕种为生,他做了县里小吏以后,却还是经常受到县令的困辱。张全义难以忍受屈辱,一气之下就投奔了黄巢的起义军。
黄巢攻入长安建立大齐政权以后,任命张全义为吏部尚书、充水运使,主管大齐的水运事务。等黄巢兵败后,张全义又投降了唐将,因屡立战功,被任命为泽州刺史。
有一年,张全义在河阳被围困,城中粮草被吃光,只靠吃树皮草根度日。后来多亏朱温来救,他才保全了性命并反败为胜。从此以后,张全义对朱温是感恩戴德无以复加。
后来,朱温通过禅让的形式夺取帝位,做了皇上。朱温这个人从小就游手好闲,人品特别差,全乡人都不待见他;长大当了皇帝以后更是为所欲为,荒淫残暴,后宫佳丽三千也从来不满足,时常要到外面打野食。
有一次,朱温因得病回到洛阳疗养,顺便在张全义家休息了十来天,他见张全义家中的小妾、女儿、甚至儿媳妇都颇有姿色,实在是忍不住的口水直流,一一强迫招到自己的房中来侍侯自己。张全义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却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后来,荒唐的朱温竟然把张全义的正室妻子储氏也招入了卧室,这下可气坏了张全义的儿子。
外人要睡他妈妈,张全义的儿子怒火中烧,拿了刀就要去找朱温拼命,却被张全义拦下劝道:当初要不是万岁爷救我,哪有咱们今日的荣华富贵。现在让这些女眷陪伴皇上,也是她们的福分。你可不能做出傻事,否则,张家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不料,张全义和儿子的一切举动和对话,都被朱温的手下偷听了去并报告朱温了。第二天一大早,朱温就叫张全义来见自己,张全义吓地腿都发软,哪里还动弹得了?关键时刻,还是他的老婆储氏刚强硬气,一把拉着张全义就来到了朱温面前。储氏指着朱温的鼻子大骂道:“皇帝!我家相公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他兢兢业业为你开创基业,你不想着厚待我全家,却听信小人谗言说我儿子的坏话!如果你今天敢拿我儿子怎么样,我也会对全天下人说出你是如何对待我全家女眷的!
朱温被这个刚烈的女人吓呆了,想想自己在张家的所作所为,实在不是什么可宣扬的好事,于是怒气全消。朱温又挤出笑脸对张全义夫妻说:说得哪里话来,我并没有任何怪罪张家公子的事。误会,全是误会!说罢,就放张全义夫妇磕头谢恩而去。
你说这样的皇帝,和流氓无赖比起来,是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
毛日天听了气得直抖,大声骂道:“皇帝固然可恨,我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