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癞一看本来长得就不是很好的女服务员被嘎子一刀把相就给破了,不由可惜,疯子的话勉强可以将就一下,不过死人就没有兴趣了。
看着人死了,两个人都冷静了,牛大癞挠着头说:“不对呀,她一个疯子,咋会找到这里来?而且找的这么准,还埋伏在屋里……”
说到这儿,俩人的眼睛同时往屋里看去,拿着枪,小心翼翼进了五号房,什么都没有,再出来,按这个的屋子看了一遍,没有人,俩人这才放心了。
回到走廊里,只见刚才放在地上的食物都没有了,不由又大眼瞪小眼,牛大癞问:“熟食呢?酒呢?”
嘎子说:“我也没看见呀,刚才就看有没有人了,没有注意地上的食物呀!”
牛大癞看看地上,女服务员嘴里叼过的没拆封的猪手在地上,别的食物都没有了,回头对嘎子说:“走吧,这里太邪门了,我们回到先前那个居民楼里边去,现在我感觉住的房子小一些踏实!”
嘎子也有同感,赶紧拎起枪跟在了牛大癞身后。
俩人出来,躲开游荡的疯子,直奔藏车的胡同,到了那儿就愣了,四个轱辘都憋了!
牛大癞拿着枪四外看,对嘎子说:“一定是有人在暗中耍我们!”
嘎子担心地问:“大哥,你说会不会是有鬼呀?”
“草,这么迷信呢?在别墅那边和万山市你我杀的人少么?杀的疯子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要是有鬼早就出来找我们了!”牛大癞说着,还在四下找。
“这不是已经来找我们了么。”嘎子说。
“在哪?”牛大癞被嘎子吓得一激灵,急忙问。
嘎子说:“你看看,我**的时候玻璃突然就碎了,本来距离挺远的疯子自己就找上我们了,现在车轮子有没气儿了,这不是有鬼么!”
“草你个蛋的!别自己吓唬自己!”牛大癞被嘎子说得只打冷战,虽然是在大白天,但是大街上冷冷清清的,除了偶尔走过的疯子,在没有一点声音。看着也是怪吓人的。
牛大赖端着枪说:“不要害怕,就算是有鬼,他也害怕狠人,见到了就一梭子打过去,什么鬼都跑了!”
嘎子问:“不怕招惹来疯子了?”
牛大赖说:“事情有轻重缓急,要是真的遇上什么脏东西,就顾不得别的了,现在我们去找一辆车,不在这林城呆着了,出了城再走一段路有村庄,找个农舍去!”
这俩人像两只惊弓之鸟,猫着腰,四下张望着,躲避着疯子,寻找着停在街上能开的车。
车倒是不少,不过基本上都是抛锚的,有的插着钥匙,就是打不着火。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辆能打着火的面包,两人如获至宝,上车就走。
嘎子屁股全是伤口,连坐都不敢坐,就在后座上趴着,牛大癞的胳膊疼,开一会就得休息一会儿,过了中午了,这辆车才出林城。
湖山村在西边,所以出了林城就要往东走,开出十几里地,牛大癞就顶不住了,肩膀上的伤口都崩开了,血把纱布都染透了。
看看前边有一座老君庙,牛大癞把车开了过去,说:“这是道爷的庙,老道专门抓鬼降妖的,估计能辟邪,我看我们就在这休息一下,然后再上路。”
这俩人下了车,看看四外没有人,老君庙的门开着,不过俩人也没敢直接进去,嘎子站在大门口,伸手敲门。
嘎子敲了几下,说:“没人也没疯子,有人会出来看,有疯子会出来咬人的。”
牛大癞说:“嗯,说的有道理,走进去!”
俩人进了老君庙,嘎子回手要把大门关上。牛大癞说:“这座庙我小时候来过,前后三套院子,我们到后院去看看,你先别关门,要是有危险,我们跑得快!”
嘎子接连受惊,胆子也是越来越小了,跟着牛大癞就往后院走,后院的两排房子检查一下,发现厨房里锅碗瓢盆的很干净,水缸里满是水,灶坑里边的灰都是暖的,看来应该是有人住着的,不过前前后后也不见一个人影。
嘎子说:“或许是见到咱们来躲起来了。”
牛大癞说:“管他呢,咱们就在这休息一下就走,要是有人打咱们的主意,咱们也不用手下留情,直接弄死!”
嘎子点头,笑道:“最好这里住的是个小道姑!”
牛大癞听了,也嘿嘿一声,伸手揉了揉卡巴裆,说:“那就爽了!”
这俩人把火点燃,然后烧了些水,在碗柜里找了一小盆冷米饭,用热水泡了吃了。
这几晚都没睡好,吃饱了就有些困,嘎子进屋一摸,炕上烧的滚热,不由乐道:“我在这趴一会,大哥你来不?”
牛大癞警惕地前后看看,见没什么动静,也来了懒劲儿了,说:“我也躺一会儿!”
牛大癞也上了炕,见上边有一床被子,扯过来垫在头低下,忽然紧着鼻子闻了几下,喜到:“嘎子你说对了,这里住的真的是道姑,这被子香喷喷的,一定是个年轻道姑!”
嘎子也过来闻闻。然后朝牛大癞要了一半的被子,自己爬在上边。
外边有些阴天,气温下降了不少,炕头暖暖的,这俩人一上去就不愿意动弹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到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嘎子看看外边黑漆漆的,问牛大癞:“大哥,还走呀?要不然我们就这儿住一晚吧,等天亮了再走!”
“也行,我去撒泡尿,回来咱俩再弄点啥吃的,刚才光吃米饭没有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