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兰见牛大癞他们从树丛里出来了,一声令下,屋里的枪一起开伙,顿时打死打伤了好几个。
不过好景不长,这些村民胆量不够,枪法不好,不一会儿就被人家压住了火力,三两分钟的时间,牛大癞就带着人冲了进来,刚才反击的那些被打死五六个,其余的都举手投降了。
牛大癞打开电灯,清点一下,自己损失了八个人,剩下十个,一看屋里的战斗是栾兰一个娘们儿主持的,不由得气急败坏。刚才打老王他们一个人都没事,突然被屋里的一个女人指挥打死了八个人,自己的肩膀上都被子弹擦伤了,气得过去一脚就把小腹中枪的栾兰给踹倒了,用枪顶着她脑门说:“你妈的吗,栾兰你是不是想死呀?”
栾兰很冷静,说:“那你就开枪吧!”
这时候屋里藏着的那些妇女出来了,金莎莎赶紧扑过来,叫到:“牛大癞,不要乱杀无辜,你这是杀人你知道么?”
牛大癞一脚就把金莎莎踹开了,挥舞这手枪说:“现在你们大家听好了,这个院子现在由我说了算,谁要是再敢反抗,我就格杀勿论!”
云娟这时候已经看到老王死在外边,顿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着就要往外跑,嘎子在一边一枪就把云娟的腿打断了,吼叫到:“你们没听见我大哥的话么?排好队,全都给我跪在大厅里,有谁不听话,立马打死!”
屋里的这些人都傻了,平时和外边的这些无赖流氓的说话都挺好的,这时候见他们翻了脸,一个个凶神恶煞一样,都吓得不敢反抗了。
男人死的死跑的跑,屋里剩下的就是老弱病残和女人,被十杆枪逼着,都在大厅中间跪下了。
牛大赖让嘎子拿着枪看着地上跪着的老少几十人,然后告诉别人:“四处搜一搜,能用上的都带走。”
超子过来说:“带几个女人吧?这段时间兄弟们都憋赖了!”
牛大赖点头,说:“那个姓王的有病的别带,那是小毛的女人,给小毛得留些面子!”
王艺潇始终精神不太正常,四处说自己是毛日天的女人,毛日天是她的十八厘米,她正常事儿都不记得,但是那一天毛日天割了杨明的命根子,和她在床上颠鸾倒凤,她倒想起来了,所以始终认为自己就是毛日天的女人。
栾兰和金莎莎都被拽了出来,还有小莲,小白菜,玉兰等十来个长得年轻漂亮的都被超子带人扯了出来,把手指头在背后绑好了,推到了门口。云娟因为断了腿站不起来,所以没有带她。
这时候老邢过来说:“我记得头一段进来一个高个的美女,腿长胸大,说是断了脚脖子在这儿养伤,这回伤应该好了,我咋没看见她呢?那个妞有味儿呀!”
他这一说牛大癞也想起来了,别看他们进不来别墅,别墅里边有什么出色的人物他们都知道,于是对老邢一挥手:“去楼上看看,找到带下来,不要吓唬她,我挺喜欢那个大高个的!”
“好嘞!”
老邢拎着枪就往楼上去。
楼上是毛日天和呆小萌柳小婵他们三个的私人领地,平时没有人上来,上边干净清洁,老邢上来以后就挨着个的门推,虽说是找一个女人,不过他也是加足了小心,生怕上边藏着男人伏击他!
老邢推开两个卧室的门看了一圈,没有人,又去推游乐室的那个门,推开看看,也空着,就低头去看桌球案子下边,一看不由乐了,刀姐蜷着腿,真的就在桌子下边坐着呢!
不过老邢的笑容还没完全展开,忽然眼前白光一闪,跟着就什么都看不到了,眼眶中巨疼,刚要吼叫,脖子上一凉,嘴里就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却喊不出来了。
刀姐在最短的时间刺瞎了老邢的双眼,割断了他的喉咙,然后瘸着腿跳出来,把老邢的步枪拿了过来。
下边的牛大癞他们九个人把物资划拉了一大堆,然后有精简了一下挑出来的女人,把疯癫颠的玉兰推回去了,还有两个虽然那年轻,但是不够漂亮的也甩出去了,要不然带着太多女人不好经管,只留下了金莎莎,小白菜,小莲,还有云海市来的那个女学生赵琳,再就是小肚子还流着血的栾兰这几个女人。小娅想和牛大癞讨个近乎,说“我也去!”被牛大癞一脚踹开,骂道:“去你妈了个巴子!”
本来超子看栾兰身上带了伤,不想要她,但是牛大赖一把拦住说:“必须带上她,这娘们儿指挥杀了我这么多的兄弟,我要让兄弟们每个人干她几次,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栾兰听了,不由得万念俱灰,不想被他们侮辱,就想找个机会自杀算了。
这时候牛大赖高声问道:“老邢,你找到没有?干啥这么磨蹭呢?”
他连喊两声,没有人答应,牛大赖不由怀疑了,冲身边两个端着枪的大汉一努嘴,说:“上去看看,有些不对劲儿!”
这两个大汉赶紧端着枪往楼梯上边走,刚上到二楼,就见游乐室门开着,老邢捂着脖子在地上挣扎扭动呢,不由大吃一惊,刚要回头招呼牛大赖,“嗖嗖”两声,躲在洗手间门后的刀姐双手飞刀齐发,两个人的脖子都被洞穿了。
牛大赖在楼下就听着“噗通”一声,像是有人倒在地上,赶紧说到:“不对头,上边有人,冲上去!”
超子顾不得挑女人了,带着三个大汉就往上冲,他们冲上二楼,拐过弯进了走廊,一看自己的两个兄弟倒在血泊中,顿时大吃一惊,这时候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