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筱军一点心情都没有,感到吹到身上的秋风像刀子,刺骨的疼痛。
曾本义悄无声息地从背后钻了出来,吓了赵筱军一跳,赵筱军劈头盖脸骂道:“你娘的,不做人,要做鬼来吓唬老子,瞧你这副幸灾乐祸的德性,真想一脚踢回你老家去!”
曾本义说:“肠子悔青了吧,叫你不要去碰女人,你偏不听,那个柯本超怎么知道你的弱项,一抓一个准。”
赵筱军说:“这个王八蛋跟疯狗似的乱咬人,老子那里来的男女作风问题?老鬼,你要好好帮我洗清冤情,还我一个清白,要在常委会上为我作证。”
曾本义说:“还好这次是我来调查你的作风问题,换成别人,你这一关怎么过?所以,你要接受教训,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正说着,顾洋的电话又打来了,赵筱军抓出电话,不敢再接。
赵筱军对着电话说:“你看看,顾洋这个臭娘们又打电话进来,我躲都躲不开,你叫我怎么处理?”
曾本义说:“你不去惹人家,她怎么会这样?为了慎重起见,这个电话你还是先接来,万一明天她到市委办公厅去闹,不用我调查,你的作风问题就坐实了。”
赵筱军说:“你不是叫我不要跟女人来往吗?她现在就是要我陪她睡,我电话接来怎么回答?”
曾本义说:“反正目前这一劫你要过,过不了就死定了!”
赵筱军说:“你就这样教我过这一劫,我现在看到顾洋的嘴脸都想呕吐,怎么可能跟她在一起?”
曾本义说:“谁叫你跟她一起,我叫你先稳住她,不能让她乱来。”
赵筱军说:“怎么稳?”
曾本义说:“怎么稳那是你的事,我也没招。”
赵筱军点着曾本义的脑门说:“你这里是干什么用的,关键时刻没招。老鬼,我是白交你这个朋友,我拿这个臭娘们没招,你也没招?”
曾本义说:“这种女人,真是个无赖,厚着脸皮跟你在一起,而且还是个副厅级领导。我也纳闷,你凭哪一点吸引她,我看你一身的臭毛病,你大概给她灌了mí_hún_yào吧?”
赵筱军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上次去了一趟北京,也就见了一次面,她就死皮赖脸主动献身,我是被她俘虏去的。你说的没错,我哪来的优点,放在别人面前什么都不是,可她就是中了魔似的,这次从北京回来,她说连家里人都没告诉回夷州,就这样跑回来了。”
曾本义说:“关键她是一个领导的干女儿,自己还是个副厅级的领导,没必要巴结你,她一个女人,干到副厅级还不够吗?”
赵筱军说:“她野心勃勃,还真想干个副部。我们不要讨论这个问题,现在要讨论的是怎么摆脱她的纠缠。”
正说着,顾洋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赵筱军只好把电话调到静音状态。
曾本义说:“这还真不知道怎么办?要不,叫孙春梅去跟她的干妈说一下,我听孙春梅说,顾洋最怕她的干妈。”
赵筱军说:“关键怕孙春梅在她的干妈面前乱说,激怒了她的干妈后,她的干妈到刘书记一闹,到时刘书记以为是我主动勾引顾洋的,那不更乱。”
曾本义说:“那还能有什么办法?想躲你是躲不掉的,那还不如这段时间先稳住她,不要让他乱来。”
赵筱军问:“怎么稳住?”
曾本义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好像我对这方面经验很丰富似的,你是情场高手,面临这种情况,难道你就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