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云英武馆外,便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对打练习的声音。车子停稳,早早等候的尉迟慕远便已经来到了车边。
“姐!姐夫!”尉迟慕远打开车门,便将尉迟慕雪抱下了车。
陆羽之快步的将轮椅取下了车,并后备箱所准备的东西一一搬下来,在尉迟慕远的帮助下,穿过武馆的练武场进了二进院。
正堂里,尉迟英、尉迟槿、洛清扬都在大厅内等着新人回门。俩人进入大厅首先向尉迟英敬茶,其次是尉迟慕雪的姑姑与姑父。
秦诗瑶今日也请假未去学校,此时正在厨房为吴姨打着下手,听到尉迟慕雪到家,也快速的来到了正堂。而包子今天听说姑姑和他的漂亮姑父回家,也想逃课,却不情愿的被他家爸爸送进了幼儿园上学。
“小宇送去上学了!”秦诗瑶见尉迟慕雪坐在位置上,疑『惑』视线扫『射』着进屋内,便轻声地开口为她结婚。
“我说家里少了点什么呢!”陆羽之闻言,才发觉今天包子不在家,难怪今天没有那么的热闹。
“小孩子不能总让他请假!养成习惯不太好!”秦诗瑶述说着原由“早上死活不愿意走呢?说要见你们呢!”
“那我们等道他晚上回来再走,不然下次见面还要委屈的抱怨了!”尉迟慕雪闻言轻笑,当然,对于自家弟妹的做法,她很认同,但也喜欢小包子,她不想他失望,这才如此的回答。
“你这孩子,去年出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告诉我们。”尉迟慕雪的姑姑尉迟槿远嫁浦江,在尉迟慕雪去年出事到过年都没有通知过她,直到接到重新定下婚期的日子,才知道当初原定的结婚是什么原因而取消。当初尉迟慕雪昏『迷』不醒,尉迟英只因她工作忙暂时取消了婚期为由,她也信以为真,毕竟她也好几年没见到这个侄女了。
在尉迟慕雪结婚的前一天,一家人才匆匆的赶来京华,忙前忙后还来不及坐下来好好的与她聊天,姑侄只见也有好几年没有见过面,再次见到,却是这番模样,说不心疼这个侄女,那是假的。
此时闲了下来,尉迟慕雪这个侄女看是事事不用他们『操』心,但实则是他们最为『操』心的一个。现在定了下来,不单自己的大哥能安心,她也跟着高兴。但看着她坐在轮椅上,她有些心里发酸。
“姑姑她就是那样的『性』子,您也别怪她了。”陆羽之看着尉迟慕雪干笑尴尬的神情,出面帮着打着圆场:“今天让她好好的敬您,您老消消气!”
“还是这侄女婿会说话!”洛清扬看着打圆场的陆羽之,笑盈盈的说着。对于陆羽之,他接触不多,但是,打一眼,这个侄女婿看着比较的顺心,对他的好感度还是比较高的。
尉迟慕雪看着自家姑姑瞪着自己,她也只有干笑的份:“姑姑,您看我这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吗?”
尉迟槿没好气瞪着自家侄女,无视她脸上讨好的笑意,很不不满的看着她的腿:“好的差不多,还要人推着走!”
尉迟慕雪一时语塞,不自在的『摸』『摸』自己的鼻子。
“我给你把个脉!”洛清扬站起身,来到尉迟慕雪的身边。
陆羽之见状,连忙起身让座。
洛清扬在浦江算上医学世家,主攻『药』理,家族经营着中『药』生意,并且是浦江一所大学的名誉教授,也是上海惠福医院的副院长。
洛清扬伸手搭在了尉迟慕雪的脉上,众人看着他视线一瞬不瞬,屏气凝神,等待着结果。
洛清扬仔细的为尉迟慕雪把脉,并听了尉迟慕雪对病情的叙述,以及这段时间复健的情况。
半响,洛清扬收了手:“你现在的身体畏寒,气郁不畅,下身血『液』循环不畅。我待会给你开个方子,你按照『药』方调理一下身子。等我回浦江,我联系下老杨,和他商量商量你这腿的问题。另外我再给你开一个方子,每晚睡觉前用它泡一泡脚,去一去身体的寒气。”
尉迟慕雪自从海上出事之后,身体总是发冷,手脚冰凉。今年的她穿的要比往年多的多,而且晚上睡觉时,只要陆羽之在身边,她都会窝在他的怀里取暖。她时不时也在怀疑,是不是当初在冰冷刺骨的海水泡的太久,将那些寒凉存进了体内。
尉迟槿闻言,惊叹道:“姑娘家的身体寒可不是好事,这可不容易怀上孩子,一定要好好的调理,你们的年龄也有三十了,孩子的事你们可要考虐考虐了!”
说完,她看着自己的丈夫,说道:“清扬~你现在开方子,让这边的『药』店先配着,下午有时间过去取一下,早点调理!”
转而,又对着一旁的尉迟慕远说道:“慕远,去给你姑父拿纸笔过来。”
尉迟槿可能是习武的所致,是一个急『性』子,与『性』子温和的洛清扬恰恰相反,也恰恰互补。而她急急的催促行为,洛清扬也是见怪不怪,在尉迟慕远在书房拿来纸笔,也顺应的开起了方子。
一旁的陆羽之听了洛清扬夫『妇』的一席话,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难怪自己努力了这么久,也没有任何的措施,却一直不见动静,问题原来是在这里啊!
此时他认为这是他今天回门的最大收获,并且决定这事上,他一定要上心,在学校期间他也得让程小希监督某人用『药』。
在洛清扬开『药』方的期间,陆羽之心里的小算盘早已打得啪啪响。
尉迟慕雪扫了他一眼,她就知道他心里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