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卫生间的门刚被推开,便传来一声暴戾的声音。
陆羽之打开门的同时,便对上了一双腥红的眼睛正怒视着自己,随后见那双眼睛的主人和衣侵泡在硕大的浴缸之内。她此时摘去了头上的假发,脸上的妆容可能是水的侵泡,已经消失殆尽,只留有丝丝的残影。
关键在于那么满满一浴缸的水,室内却没有丝丝热气与雾气的产生,现在虽说已经是三月,但是,出门还要穿棉袄的天气,室内怎么没有雾气呢。
陆羽之这时脑海里一个念头闪过,快速的跑到她的身边:“我送你去医院!”说着便要伸手将她从浴缸里抱起来,手刚深入浴缸,冰凉刺骨的冷意使他的动作一顿。
“我叫你出去!你听到没有!”
尉迟慕雪伸手推开陆羽之伸近的手,腥红的双眸瞪着他,并怒斥着他。
“走!我送你去医院!”陆羽之坚持自己的想法,拉着她的手要将她从浴缸里拉起来。
“走开!”尉迟慕雪甩开他的手,瞬间水花溅湿了陆羽之的衣服。
“你能不能听话点!你这样会出问题的!”陆羽之看着浴缸内固执的女人,一股怒气由心而起,对着她便是怒斥:“再固执,你也要看时候吧!还是说,你今晚要在这冰凉刺骨的冷水里呆一夜吗!”
尉迟慕雪被陆羽之吼愣住了,她很少看到他正真生气的样子,他此时气得粗喘的样子,无不显示他此时是异常的生气。
陆羽之在她愣神之际,快速的将她从冰冷刺骨的水里拉出来,拿过一旁置物柜上的浴巾将她紧紧的包裹起来,并将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尉迟慕雪浑身难受的柔软无力,仍由他的举动,腥红的双眸一直盯着眼前帅气的脸庞。
摘了帽子后的他,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露出,她在他白皙的额间发现了一道三公分多的伤疤。她不禁抽出自己的手,在伤疤上轻轻的抚摸,伤疤一直从额间延伸到浓密的短发里。
“怎么弄得?”她轻轻的抚摸着那道十多公分的伤疤,声音低沉而沙哑。
陆羽之抱着她向外走去,轻声说道:“不小心摔的!”
“疼吗?”尉迟慕雪看着长长的伤疤,便可以想象到当时血流的场景。
陆羽之看着她温柔的笑道:“都过去了!”
尉迟慕雪伸着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声音低哑的说道:“放我下来!”
“听话!我送你去医院!”陆羽之行走的步伐未停顿丝毫,声音放柔放软,如同哄孩子一般。
尉迟慕雪看着一脸温柔的男人,此时的他没有以往的呆傻感,也没有以往的孩子气,有的是男人的稳重,有的男人散发出的安全感。
尉迟慕雪的手抚着那道长长的伤疤,双眸直视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而沙哑的说着:“你不知道不去医院,还有一种方法吗?”她的声音有着压抑的沙哑,沙哑中带着一种豁然。
陆羽之闻言脚步一顿,不解的看着怀里的女人,脱口而出:“什么方法?”这话都没经过他的大脑,只是一味的想要她没事。
尉迟慕雪瞬间被他的呆傻的神情打败,满头黑线:这男人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
身体安抚压下的燥热感再次向尉迟慕雪袭来,对上他那是有着疑惑带着紧张的视线。她心中轻叹了一口气,伸出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双手使劲将他拉近自己,勾起头便擒住了他因担心而紧抿的双唇。
这时的她,在顺应自己此时的心意。
陆羽之被怀里女人的动作惊得差点将人给扔了出去,但他的脑海瞬间反应过来她刚刚所说的方法是什么意思。
此时的他怀疑自己的脑袋是不是真被摔坏了,那种药最好的方法不就是自己嘛!
他都想拿锤子好好敲自己一番,他为自己的二傻而感到羞耻,瞬间脸色如煮熟的虾子。与此时全身燥热的尉迟慕雪的脸有的一拼,不过他白皙的皮肤使他的脸色更加的明显。
走至房门边的陆羽之,抱着怀里的女人轻轻的回吻着她。唇融的他们,一时之间难舍难分。
在换气的间隙,陆羽之将头抵着怀里女人的额上,气息不稳的直视着她的双眸,声音沙哑而低沉的说道:“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都到这个时候了,这男人还学会了绅士?’
尉迟慕雪咬牙在他的耳边轻声调侃道:“是男人吗?”
耳边魅惑嘶哑的声音,使陆羽之浑身一|颤,同时也因话语而满头的黑线。
瞬间,他抱着怀里的人转移了方向,向着房间内的大珠,并在她的耳畔愤愤的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别后悔!”
‘后悔也没用了,今晚过后你就是我的,你别想再逃!’
疾步行至主卧唯一的大|床,尉迟慕雪便被陆羽之扔在了松软的大床之上。
只见他欺身而下,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俊美的脸庞也瞬间抵在了她的鼻尖,嘴角上勾出一抹邪气的笑,轻声说道:“现在想后悔,你已经没时间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尉迟慕雪的鼻息之间,勾起了她身体里的一袭热,使她不由发出一声she之声。
陆羽之好似是得到了邀请般,再也没有其他的顾及。低头,便擒住她那微张的红唇,或轻或重,浅尝细|吮。
尉迟慕雪在药力的作用下,再加之顺应之自己的内心,思想已经不受她的控制,本能的双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靠向男人,向着她所想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