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阁主和长老的照片我还以为“海上云烟”是他们每个人的其中一个徒弟,想不到居然外门弟子也占有一个名额,不过强如“海上云烟”的柳飞烟,居然都还只能留在外门,我自己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升到内门。
想到这我不免有些失落,本以为是一条闪着金光的升级大道,到头来却是画着的一张饼。
张贺看到我的失落,说:“元师弟不必难过,其实柳飞烟师姐是可以升内门的,只是她自己不想过去。”
我顿时有些好奇,连忙问:“为什么?”
张贺解释道:“因为柳飞烟师姐完成了许多阁门任务,甚至包括很多内门弟子都束手无策的任务,所以阁主和各位长老都知道她的实力,内门的康执事也来要过人,辛执事当然放人,但是柳师姐自己不愿意走,说是喜欢外门的竞争气氛,所以柳师姐虽然评上了‘海上云烟’的头衔,却仍只是外门的人,她也算是外门的励志代表。”
我听了不由对柳飞烟大为好感。
张贺继续说:“柳师姐虽然实力强悍,但是性格孤僻,是个冰山美人,元师弟以后遇到千万要注意,不要触犯了她的逆鳞。”
我点点头,我只是对她的实力感兴趣而已,至于其他的倒还没什么想法。
我问:“‘海上云烟’我知道了俞东海师兄和柳飞烟师姐,还有哪两位师兄呢?”
张贺说道:“另外两个一个是大长老司空定的门下吴嘉上师兄,另一个是二长老潘文修的门下白青云,他们都是入阁好几年的亲传弟子。”
我暗暗记下了信息。
不知不觉我和张贺来到了食堂,我拿出一个白棋子要了一份饭,但是张贺却犹犹豫豫地,我有些纳闷,吃个饭怎么扭扭捏捏的,所以我索性又掏出一枚白棋子帮他买了一份饭。
张贺一脸感激地说:“谢谢元师弟。”
我说:“不用客气,张师兄,不过现在才月初,你该不会练功太辛苦,导致食量大增,所以白棋子一下子都用掉了吧?”
张贺一脸苦笑,说:“外门弟子随时随地都可能接受到挑战,而挑战的彩头就是白棋子,一旦输了就必须给对方一枚白棋子。我最近几天被挑战怕了,输了一半多的白棋子,本来我打算挑战新人赚一点回来……”说完他看向我,目光有点闪烁。
我顿时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本来想挑战我赢取白棋子的,但是一来不知道我的真实实力,二来我是俞东海介绍入阁的,挑战我有可能得罪俞东海,他也需要权衡利弊。
不过我自己什么水平我很清楚,一旦有人急红了眼挑战我,后面一发不可收拾,估计再多白棋子也不够输的。
本来说来吃晚餐,结果看形势要变成最后的晚餐了,心里顿时也变得紧张起来。
于是我忙问:“那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被挑战输掉白棋子吗?”
张贺大口吞咽着饭菜,看来他的确是饿得不行,咽下了嘴里的食物后,说:“可以找人代为出战,别人挑战你,自动转到他那里,由他出面接受挑战,外门不少师兄接这样的任务,但是每月要付五十个白棋作为报酬。”
开玩笑呢?总共六十个白棋,一下子就要被讹五十个,这也太坑了吧?
我看了看张贺,他自己都输得都快没饭吃了,找他帮忙估计也是白白送棋出去。
我也没有问他该去找谁代为挑战,一来报酬太昂贵了,真的分出去五十个白棋,我一个月吃什么会变得很头痛,二来我不想一入阁就示弱,这样做就表明自己是个菜鸡。
现在有俞东海的名头可以先撑一小段时间,估计暂时也没人敢打我的主意,但是兔子急了也咬人,外门其他的人饿的急红眼,也是会打我口袋里白棋的主意。
想想都很头痛,现在只能尽快提升自己能力再说。
吃过晚饭,跟张贺道别我就往九号山去。
通过辛执事发给我的书,我了解到九号山上不仅有衣铺还有材料铺,除了可以选取一些趁手的兵器之外,还可以选取一些杂物来修炼。
到了衣铺我交给了店铺执事黑棋,他帮我量了尺寸之后给了我十套衣物。
我把衣物收好在背包,就直接去了材料铺。
材料铺选取兵器和杂物并不需要花费什么,只需要用身份木牌简单地做个登记就可以拿走东西,只不过同时只能拿走一样东西,例如你之前拿了一把剑,在你过来换刀的时候需要先把剑还回去才能拿到刀。
我用身份木牌从材料铺那里领走了两个五公斤的铅块,两个用来镶嵌铅块类似绑腿的东西,反正将铅块镶嵌在里面很方便。
我十分满意地冲材料铺执事笑,材料铺执事却是一脸嫌弃地看向我。
我顿时明白过来,能来神风阁的都是精英或者能人异士,但是像我这样领绑腿还是绑五公斤铅块的人的确比较奇葩。
我无奈地笑笑,这真叫少年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现在是输在起跑线上了。
领过铅块我迫不及待地绑在腿上,一开始还挺乐呵的,因为虽然沉,但是还能接受,但是走了一段路之后,就慢慢感觉挪不动脚了。
但是为了变强,我也只能强迫自己慢慢走。
到了十一号山才觉得搞笑,我原以为g栋是一栋楼,再怎么样至少得跟我们大学时候的宿舍楼一样,怎么着也有十几楼吧,但是居然只有三层楼。从a栋到g栋都是三层楼,我从a栋一直慢慢走到g栋,因为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