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袍人挡住我和李静的去路,我们立马绕开往别处走,但是黄袍人又忽地挡在了我们面前。
我有些生气,骂道:“好狗不挡道。”
黄袍人本来一脸戏谑,被我一骂,脸色微变,直接一掌向我拍来。
这一掌看似很慢,但是我想躲却感觉怎么都躲不过,这一掌正中我的胸膛,我被拍出去老远,胸口隐隐作痛。
我紧紧捂住胸口,倒吸着冷气。
李静赶紧跑过来,关切地问我要不要紧。
我摇摇头。
李静说,他是黄袍鬼捕。
黄袍人看了一眼李静,说:“想不到这小丫头鬼倒还有点见识。”
我说:“我们素不相识,你又何必为难我们?”
黄袍人脸色恢复了戏谑,说:“小子,大白天的你带着一只鬼上路,胆子倒是不小,难道没人告诉你我们鬼捕堂的职责就是抓鬼吗?”
我说:“我只听说鬼捕堂的职责是斩妖除魔,没有听说有抓捕好鬼的职责,何况她今晚就会去投胎。”
黄袍人摇摇头,说:“你还太年轻,鬼哪好坏之分,她说她今晚去投胎,说不定又会去哪害人,所以凡是鬼都应该抓。”
我有些气愤:“她明明就没有害人的本事,而且晚上就会去投胎,抓或者不抓又有什么关系?”
黄袍人不紧不慢地说:“抓或者不抓不需要你教我,只要是鬼就应该去灵城,她没去灵城我就辛苦一下抓她过去。”说完伸手向李静抓去。
我急忙一把推开李静,眼看黄袍人的手就要抓到我的时候,正在这时,一个人影直接拍向黄袍人的肩膀,黄袍人躲闪不及被打中。
黄袍人摸着肩膀的伤口,脸上收起了戏谑,面色变得凝重,他看向出手阻拦的人,问道:“来者何人?竟敢跟我们鬼捕堂作对。”
我看向来人,他大概二十五六的样子,此时和黄袍人的紧张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一脸淡然,一身白色,显得颇为阳光。
来人淡淡地说:“区区黄袍鬼捕,也敢搬出鬼捕堂来,我是神风阁的俞东海。”
黄袍人吃了一惊,问:“你就是神风阁‘海上云烟’的‘海’?”
俞东海淡淡地说:“不错,就是在下。”
黄袍人脸色巨变,说:“不知道是俞师兄到来,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我懵逼了,这黄袍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居然不要脸地叫俞东海师兄。
俞东海倒也不生气,眯着眼点点头。
黄袍人掐笑道;“俞师兄,师门还有事,我就不多打扰你了。”说完抱了抱拳转身就走。
俞东海只是冷冷看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看到黄袍人走远,我急忙上前谢道:“多谢东海兄救命之恩。”我拉了拉李静,李静也忙道了谢。
俞东海淡淡地看着我,说:“道谢倒不用了,本来也不过举手之劳,我只是看你一个普通人尽力维护一只小鬼,所以才出手相助。”
我说:“这个小妹妹叫李静,死去已有五十余年,今天好不容易得到超度今晚将前往灵城投胎,这个黄袍鬼捕无端端要抓她。”
俞东海一脸慵懒,说:“正常来说,鬼物的确不应该大白天现身,这么招摇被鬼捕盯上也不足为奇。”
我急忙说:“李静晚上要去灵城,只是想趁还有时间去看看自己前世的亲人,再说她虽然当了五十年鬼,却是好鬼一只。”
俞东海摇摇头说:“我可不管她是好鬼坏鬼,救了也就救了,眼下离鬼门大开还有不短的时间,你们还是不要太招摇,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先送走她再说吧。”说完转身要走。
俞东海是神风阁的人,听刚才黄袍人的口气,他的地位似乎还不低,这个机会我可不想错过,于是我急忙拦住俞东海,说:“东海兄,请等一下,小弟有一事相求?”
俞东海停住了脚步,说:“你想让我帮她送她前往灵城?”
我摇摇头,说:“李静的事,我们自己会想办法解决,只是素来我非常仰慕神风阁,所以想让你帮忙引荐我进神风阁。”
俞东海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求他的事是这个,但是他很快又恢复了慵懒,说:“要引荐你进神风阁也不是不行,只是我们神风阁对于资质和实力的要求颇高,我担心你要白走一趟。”
我坚定地说:“没事,东海兄你只管引荐,至于我能不能进入神风阁就凭自己的实力和运气了。”
俞东海点点头,说:“好,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我最近有事需要滞留在渝县一两天,后天早上八点你到渝县火车站等我。”
我赶紧对俞东海千恩万谢,然后询问他是否需要买哪一班火车票。
俞东海说不需要,只要我按时在那等他就好了。说完他转身走了。
我满心欢喜,比福利彩票中了五百万还要开心,要是能进神风阁,那么我两年之期的赌约就有了一半赢的希望。
李静向我眨了眨眼,说:“恭喜你。”
我笑着说:“我还没进入神风阁,现在说恭喜为之过早了吧。”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内心已经乐开了花。
随后我和李静商议,我们还是躲在山涧边好一些,毕竟那里人迹罕至,也不会有什么鬼捕堂的人,因为俞东海后天才离开渝县,那么我明天还可以去渝县找李静的弟弟。
李静表示都听从我的安排,然后我又爬了一次山。
想想这一天真够遭罪的,整日地跟山过不去,爬来爬去的。
等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