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叫声,周允正掉头来看,却是家丁大全,原来,他刚带出红杏那会,守门的其中一人就去通告了大全。
周允正转头怒道:“大全,你小子翅膀硬了不是,敢拦我的路”!
毕竟是主子啊,大全连忙装着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来,并陪笑道:“原来是老爷您啊”!
“我带红杏姑娘出去找点东西,你们就不用跟着了”。周允正说这番话的时候,内心也是虚着的,因为他从大全的举动中已经能猜出这小子变心了。
大全却回:“老爷,这大晚上的出去也不安全啊,我看您还是等明天天亮再出去比较好”。
“老爷我还不比你小子想的周到,夜深了出去才更安全”。说完,周便自行要去开门。
大全赶紧上前用身体挡住门来,假意好言道:“老爷,您不能出去啊,您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叫我们可怎么活啊,今儿个我说什么也不能让您出去”。
周允正知晓大全这是在拖延时间,料想这小子肯定是给徐得胜那边通风报信过了。他知不能耽搁,便一把扯开大全怒道:“我看你小子脑子进水了是吧,还管起我来了”。
大全被扯开,其他人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拦的,眼看着门被周允正打开,大全慌忙上前将周允正的腿给抱住了:“老爷,您可不能走啊,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让您出去,这外面太危险了您可知道…”
恰在这时,红杏乘众人不备想着夺门而逃,就在她准备抬腿时,门外赶来来的一群人阻消了她的念头。红杏细一瞧,领头那人正是徐得胜。
“爷,您这大半夜的想着要去哪啊”?
周允正知徐这是在摊牌,苦笑一声回道:“得胜兄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徐得胜邪笑道:“爷外面这天怪冷的,还是屋里说话吧”。说完,他便先行朝着医院内门走了过去。周知无力回天,便也跟了过去。
到了周的办公室,周允正先声:“周某前后忙了这么久,却是在为得胜兄做嫁衣啊,周某愿舍了家资跟这嫁衣换条性命,不知得胜兄肯不肯”?
徐笑道:“爷在赤水根深蒂固,怕是要让爷先委屈一段了,待得胜得了胶卷去到京城后,才能还您自由,如何”?
周允正也知徐这是假意允诺,便也笑道:“周某也怕交了家资会丢了性命,不如这样,待得胜兄拿了胶卷换了官位后,周某再将家资奉上。届时,得胜兄大展宏图,也不必怕我一铜臭商人,自然无意加害与我。不知得胜兄意下如何”?
徐得胜情知不可硬来,只得先应下。随后,徐便叫人把周允正押回周府软禁起来,而他自己则坐镇了医院这边,目的便是撬开红杏的嘴。而让周允正回府,则是他的毒计,他想着周允正身陷窘境,肯定会把身价性命托付给福晋母女,就算撇开福晋,周也一定会给格格留下家财的,毕竟她的肚子里有周家的种子。
只要周托了家产,那么从福晋母女手中夺来,还不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且说徐得胜送走了周允正后,便去往了关押红杏的房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