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有福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他盼望着我去告你,再让你报复我,搞得我们两败俱伤。这种一箭双雕的伎俩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钱有福说:“我早就知道关友明把我的黑材料交给你了,他的目的不是和你交朋友,而是借你的手杀我。”
我说:“六年过去了,你的材料我上交了吗?”
钱有福说:“如果你抛出那些材料我早就完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不去告我呐!”
我说:“我不是说过了嘛!为了保持稳定和谐的局面迅速发展经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
钱有福说:“这几年他跟你联系过吗?”
我说:“去年我接到他一个电话,骂我叛变投敌认贼做友把报仇雪恨的事儿丢在脑后。我觉得最重要的是迅速发展经济大幅度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三河市及黄原省需要一个稳定和谐的局面。至于你自己的问题不用我亲自动手,自然有人解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终究逃脱不了历史的惩罚。”
钱有福说:“关友明为什么假借你的名义告我?为什么不亲自动手?”
我说:“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他是想一箭双雕让我们都死在他的手里。这不,你真的上当了。你给我加上三重死罪关起来了。你看怎么处理吧!放了我,你不好交代。杀了我,你罪责难逃。最后的结局是我们都上西天。”
钱有福说:“如果你死了,还怎么告我?”
我说:“我知道你和关友明都希望我死。可是,我死了以后关友明能饶了你吗?”
钱有福说:“关友明是个潜逃的杀人犯,敢出面告我吗?”
我说:“不要忘记,你的小媳妇潘金凤还在他的手里。”
钱有福大吃一惊:“什么?金凤没有死?”
我说:“你派人杀潘金凤灭口,可是杀手不忍心把她放了。她不但没有死还给你生了一个儿子,今年已经6岁了。说不定你最后毁在潘金凤手里。”
钱有福急忙问道:“潘金凤在哪里?”
我说:“你还想杀人灭口吗?”
钱有福说:“不,我想见见儿子。”
我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潘金凤母女在哪里。即使我知道也不能告诉你。”
钱有福说:“为什么?”
我说:“我信不过你。”
钱有福说:“既然你信不过我就算了。可是,你觉得能逃过这一劫吗?”
我说:“我不逃只能死。因为我没有证据给自己脱罪。这三重死罪很难说清楚。”
钱有福说:“那你就逃吧!逃出去才有生存的希望。”
我说:“我知道你想给我制造一个最好的死亡结局,这个结局不会有人怀疑你是幕后黑手。把我放到招待处给我提供一个宽松地逃跑环境,我一旦逃出牢笼就击毙我这个杀人犯,这个结局谁能说什么呐!如若不然,我跑到大街上被汽车撞死也不错,车祸伤人纯属偶然。我跑进深山饿死冻死被野兽吃掉都和你没有关系。”
钱有福说:“别胡思乱想了。我想让你住的舒服一点是好意,不要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说:“谢谢你,但愿你是好心好意。”
钱有福说:“我希望能够冰释前嫌解除我们之间的误会,三河市需要你,黄原省需要你这样的优秀领导干部。如果你就此离开领导岗位是黄原省的重大损失。”
我说:“你觉得泼出去的水能收回来吗?你能承认我这三重死罪是栽赃陷害吗?如果承认了你就完了。如果你不承认是栽赃陷害我就得死。你为了自保,听信了关友明的挑拨中了离间计,现在后悔晚矣。”
钱有福说:“事到如今你想怎么办?”
我说:“我只好任人宰割接受你强加给我的三重死罪算了。”
钱有福说:“关友明说把整我的黑材料都交给你了,是真的吗?”
我说:“我说没有你相信吗?”
钱有福摇摇头说:“不信。”
我说:“如果你没有接受关友明的金钱美女怕什么?你贪财好色利欲熏心被关友明抓住了把柄实在是罪有应得。倒霉的是我,关友明把一个烫手的山芋交给我,把我害死了。你为了杀我灭口设下陷阱将我推进深渊,我太冤枉了。”
钱有福说:“你不要喊冤了。被你害死得人还少吗?连马文强和高竟天都败在你的手里,你的手段实在太厉害了。”
我说:“他们腐化堕落无恶不作犯下滔天大罪理应接受法律的制裁。”
钱有福说:“马文强和高竟天本来是一对好搭档,如果没有你从中挑拨能分崩离析互相攻击吗?你表面上温文尔雅谦恭和气内心里却凶狠残忍诡计多端。你这个人太可怕了!”
我说:“不用怕了,你大可放心。我很快就会死在你的手里。”
钱有福说:“看起来你还有点儿自知之明,看在这几年的交情上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儿。官场上你死我活是很正常的,就不要怨天尤人自寻烦恼了。”
我说:“谢谢钱领导给我送行!我先走了,希望你快点儿到阴曹地府陪我。没有你这个对手我会很孤单寂寞的。”
钱有福说:“对不起,你注定会失望的。”
钱有福走了。我摸摸西装上衣的纽扣暗想:“但愿我和钱有福这一段谈话能录下来,就凭这些谈话钱有福很难逃脱组织上的审查。钱有福这个老狐狸万万没有想到我身上带着**。”
韩玉柱把我安排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