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予一行人的飞机前往北京的途中,遭遇了一些气流颠簸,所以晚点了将近一个小时。
回机场的一路上,小天星紧紧抱着乔欧的脖子,小脸煞白一片,思绪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空中惊险中,没有缓过神来。
他们全都忙着安慰小天星,一直到车子开回了星欧阁,大家各归各位之后,凌予才腾出时间来,给凌寻鹤还有胥尔升他们打个电话报平安。
电话里,胥尔升说了天凌他们要进藏的事情。
凌予的面色一下子就担忧了起来。
讲完电话,他心事重重,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寂静地发呆。
外边的廊上,传来了娇娇ti哭的声音,他思绪一下子收敛,起身,将所有的煎熬都埋在心里,开门的一瞬,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道:“爸爸来了,爸爸看看,我们小娇娇怎么又哭了呢?”
靳如歌有些心疼地抱着女儿起身,专门看了看她的小膝盖。
凌予上前后,靳如歌微微一笑:“刚才我抱着她,可是她想自己走路,所以我就提着她的胳膊让她走了两步。她自己站住了,又推我,我一放手,她就摔了。”
“呵呵,原来是我们娇娇急着想学走路了啊。”凌予从妻子手里接过了女儿抱在怀里,在女儿脸颊上亲了亲:“才七个多月,怎么会走路呢?人小心挺大!”
靳沫卿上楼,听见他们夫妻的对话,笑着道:“我叫方言去买两个学步车回来!把仔仔跟娇娇往里面一放,让他们自己去跑去!”
蹙了蹙眉:“那个还是不要了,对孩子骨骼发育什么都不好,不是说,还会形成外八字腿?”
“瞎说!外八字腿都是遗传的!小天星八个月的时候,你们去上班,我跟你妈就把她往学步车里一丢,每次十几分钟,再给她抱出来,她玩的多开心啊,她在里面兴奋地大笑,捏紧了小拳头恨不能一口气冲出去!那画面,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靳沫卿看着娇娇,问:“外公给你买学步车,就可以走路了,好不好?”
娇娇看着他,笑了笑,点点头。
靳如歌无奈地偏过脑袋,不语。
晚餐后,大家在马来西亚疯了好几天,都累了,早早地都各自回房间睡去了。
就连仔仔跟娇娇也变得很听话,睡在自己的小床里,两个人还小手拉着小手,看起来格外酣甜。
靳如歌安静地躺在凌予的怀里,蹙着眉:“老公,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出去找份工作?”
“呵呵。”
凌予被她逗笑了:“年轻的时候,是大画家,后来成了企业家,你觉得,你的人生已经走到了这样的高度,你还能去找什么工作?”
现在北京的物价挺高,工资也不错,但是给别人打工,又是靳如歌这个年纪……找工作的话,真的……
靳如歌叹了口气:“唉!”
凌予转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小声道:“孩子们还这么小呢,你是他们妈妈,在家里看着他们成长的过程,也是一种幸福啊!”
知道她是忙惯了,一下子闲下来,闲不住。
凌予也心疼她,自从他们相识以来,也就最近声这对龙凤胎才稍微清闲下来。
“如歌,这辈子让你跟着我,忙忙碌碌的,辛苦你了。你还给我生了这么多孩子。呵呵,上次我们办百日宴的时候,我那些首长啊,都羡慕死我了,老婆这么漂亮能干,孩子们这,你让我的生命如歌。”
“这辈子,跟着你,我也没白活!赚了!”
“呵呵。”
寂静的夜里,老夫老妻这样相互拥抱着,细说着沧海桑田,温暖馨恬。
异世。
祈归跟凌煦用完了午膳,日月星辰说可以陪着他们在周围转一转。
马儿已经带去喂饲料并且歇息了,他们中午在这里浏览一下莲城风光,下午便可继续赶路了。
尤其,这两日喂养雪灵蛇的灵芝粉已经快没有了,玄日也需要去一次药房,亲自替雪灵蛇挑选饲料。
祈归面带清新的微笑,起身的一瞬朝着楼下熙熙攘攘的街头望了一眼。
那名摆着棋局的青衣男子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祈归眼里燃气的渴望那般明显,凌煦勾唇一笑,牵起她的小手:“走,我陪你下去!”
“嗯!”
祈归穿了一件粉若樱花的小夹袄,头上依旧梳着最简单的青螺髻,只是发髻上的那根翡翠簪子,懂行的人一看便知,价值连城。
她眨巴着一双澄澈而不谙世事的眸子,唇红齿白,刚刚出了客栈大门,便欢喜地松开了凌煦的手,青衣男子摆的小摊那儿一去。
青衣男子见她一路顾盼神飞而来,那张绝色倾城的小脸上,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对波光潋滟的眸子,她个头不高,一口气冲过来之后,在他对面直接坐下,边喘着气,便道:“你这棋局,怎么下的?”
对方定定地瞧着她,忽而勾了勾唇:“五两银子,姑娘若赢了,这便是姑娘的,姑娘若输了,便赠与在下五两。”
祈归没有答话,而是垂眸朝着棋局瞧了瞧,细细地研究起来。
她身上有股特别好闻的樱花香气,宛若她粉嫩的小脸跟粉嫩的衣裳。
凌煦早已经静静站在她的身后,玄日自己去药房,余下的人贴身守护。
祈归看了一会,扭头道:“银子!”
玄辰当即奉上五两银子,放在棋盘边缘。
祈归笑着:“可以开始了吗?”
青衣男子点点头:“姑娘先请!”
这棋局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