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敌将呼喊各位将军是他孙子,说你们都是缩头乌龟,早知道这样就该把各位将军给射到墙上。”士卒也是不知道什么意思,低头惊恐万状的回话道。
“你,来人,给我拖出去砍了。”首将神情怒火,指着斥候,吼喝说道。
“将军冤枉呀!冤枉,此话不是小人说的,是敌将说的,敌将说的啊!”小卒此时惊恐喊道,神情带着绝望。
显然,这辈子他是没戏了,话都不会说,不知道说委婉点么?你这么说出来,不砍你才怪了。
“拖出去。”没有理会,也没有人求情,片刻,更是听见一声痛苦的喊叫声。
“何人出战,”袁熙甩袍,环视台下众诸侯,试问道。
“禀盟主,我有上将军华三剑,此人剑法卓绝,旷世古今,三剑之内,必战敌将狗头。”台下,一位诸侯阔步而出,喊喝道。
“华将军何在,”袁熙闻言,当即神情大悦,甩袍喊喝道。
“末将在,”此时,一身长七尺有余,长得如同白面书生一般,怒喝喊出。
“蒽,命你出战敌将,如何”袁熙带着询问之色,试问道。
“末将三剑之内,必斩敌将狗头献与帐下。”华三剑也是一甩手中利剑,自信喝说道。
“好,来人,取酒来,给华将军壮威。”袁熙也是大步回位上,喝喊道。
一杯水酒此时端了上来,华三剑也是不客气,一仰而尽,随后迈着大步,直奔城外而去。
咚,咚,咚,咚,咚
鼓声响起,关门此时也是缓缓打开。
看着关口内冲出的银甲小将,三尺长枪握在手中,此时怒气冲冲,勒马立在关前。
“嘚,敌将何人,可敢报上名来,某华三剑不斩无名小卒。”华三剑长剑遥指,怒喝出声,道。
“哈哈哈哈,笑话,区区小将竟也配知你杨爷爷姓名”长枪抗在肩头,杨再兴笑喝道。
“你,找死,今日某就斩你于此,以壮盟军声威。”华三剑神情狰狞,此时怒吼出声道。
“驾,”一夹马腹,华三剑也是怒奔杨再兴而去。
长枪缓缓拿下,此时斜指着地面,接着枪杆在手中微微偏转,冰冷的眼眸凝视着不远处疾驰而来的华三剑,杨再兴嘴角勾挑,心中带着丝丝兴奋。
此时,两马就欲相交,而杨再兴手中长枪也是动了,如同奔雷一般动了,瞬间刺穿空气,接着从一个刁钻的角度,甚至都没有与华三剑兵器触碰到一起,直接插刺在了其咽喉处。
咕咕,丝丝鲜血顺着枪杆缓缓滴落,华三剑感受着生命力快速得流逝,此时也是缓缓低头,看了看咽喉处的长枪,口中吐着血沫,却隐隐喃道:“这,这不可能”
然而,不管可能不可能,其已经身死,至于接下来的事,他也不会在知道了,至于还有多少武将赶来受死,那就没人知道了。
噗通,摔落马下,扬起丝丝尘土,至于城头的鼓声也是戛然而止,消声灭迹。
“报,,启禀盟主,华将军与敌将交战不住一合,便被挑与马下。”汇报完,探马也是赶忙退去,刚才那个士卒的死状他还历历在目呢
“什么,不足一合就被斩了?”
“啊!这可怎么办啊!”
“敌将来势汹汹,应避其锋芒呀!”
“”
一时间,各种说辞不觉耳语,不过多是不知所措或者说是准备避而不战的。
“盟主勿扰,我部悍将邢湛,其使一柄八十斤的开山大斧,无一人能连接下其三斧,至于接下三斧的也都魂归西天了。”此时,又是一个诸侯起身拱手,傲然说道。
“好,好,邢将军何在”袁熙也是朗声笑喊道。
“末将邢湛,见过盟主,”此时,邢湛也是提着一柄大斧,用力杵在土木上,破嗓喊嚎道。
不得不说,这一柄开山大斧还是有一定的威慑力的,一时间,也是没有人再敢多言,纷纷称赞其邢湛的威猛起来。
“来人,取酒来,为邢将军壮行。”袁熙挥手喝说道。
一仰而尽,也是吧唧吧唧嘴,接着抱拳拱手道:“盟主静候,邢某去去便回。”
说完,阔着大步,朗笑而去。
城门,此时吱吱呀呀的再度打开,只见一浑身魁梧,相貌堂堂的壮汉赶了出来。
一匹黄骠马,一柄开山斧,气势也是不凡。
“小子,接我三斧某饶你一命,如何”邢湛此时无比自信,道。
在他的国家,能接他三斧的不操过三个,而这三个死在自己斧下的有两个,另外一个也是主动认输才得以保全性命。
“哈哈呵呵,还真是大言不惭,能接下我一枪再说。”杨再兴一勒战马,也是原地盘旋数步,接着怒提马缰,战马前蹄扬起,杨再兴朗声喝道。
“哼,受死。”邢湛也不想过多废话,手中大斧往后一甩,纵马奔杀了过来。
杨再兴也没有托大,也是夹马迎了过去。
两马欲要相交之时,邢湛手中大斧怒斩而下,携带着山岳之力直直劈向杨再兴。
杨再兴神情凝重,接着手中钢枪直接洞穿过去,一枪刺在了那极速落下的大斧仞口上,当真是快,准,狠。
鐺,一阵金石撞击的声音传来,大斧震的邢湛手掌一麻,大斧险些脱手而去。
镇住斧柄时,只见杨再兴手中钢枪已经横扫而来,那杆寒芒在邢湛眼中快速放大,接着只感觉喉咙处一凉,无尽的冷气倒吸进来,丝丝液体顺着颈脖缓缓留下。
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