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牛鼻子小道很少认真,此时倒是和我卖起了关子,我道:“咋的,能有啥目的,送人家一块玉片,难道还当做是定情信物了不成?”
牛鼻子小道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姑娘比我小好几岁,就是一个小姑娘而已,我能看上她?”
我撇了撇嘴,就跟人家姑娘能够看上他一样,话说当时也不知道谁看人家洗澡鼻血都流了下来,现在倒是在我面前装起了圣人来了。
我没有继续调侃他,接着问他,“那你送人家玉片,到底还有什么目的?”
牛鼻子小道了摇摇头,说道:“实话和你说,对于荆棘枝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对于这荆棘鸟,其实早前我便是听人说过一些。其实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难怪我就是觉得牛鼻子小道就是对于这荆棘鸟有几分了解,现在来看,果然是这样。
我道:“那你说着荆棘鸟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牛鼻子小道摇头,“那女孩说当地人将那荆棘鸟视为神鸟,但是你知道这荆棘鸟真正的名字叫什么名字?”
我摇了摇头,这不是知明故问,对于这荆棘鸟,我知道的几乎为零。
“鬼鸟!”牛鼻子小道随即吐出两个人,让我内心为之一震。
牛鼻子小道接着说道:“在鸟类之中,你该知道像是怪鸱、乌鸦都被视为不祥之鸟,被当做厄运和死亡的征象,而这个荆棘鸟,却是比这些更加为人所恐惧!”
“这个荆棘鸟被人称为鬼鸟并不是毫无代理,因为据传言,只要是见到荆棘鸟的人,通常都是会走霉运,而夜晚见到荆棘鸟,则是更加恐怖,这鸟似乎喜欢擅食人眼球,夜晚见到的话便会琢瞎人的双眼。”
“至于这荆棘鸟为何如此,有个传言是说这荆棘鸟是死亡恶灵的化身,无法投胎转世,因此,若是被这种鸟给缠上,那么那个人便要厄运不断……”
经过牛鼻子小道这么一说,我后背都是凉飕飕的,终于是明白为什么会突兀的给那女孩一块玉片了。
那女孩一伙人前来所驼山游玩,还企图见到这荆棘鸟,这该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牛鼻子小道给那女孩一块刻有符咒的玉片,还真的是在想要保护这个女孩。
至于当地人称呼荆棘鸟为神鸟,一方面可能就是当地人对着荆棘鸟的一种讽刺,另一种可能是因为恐惧而生成的一种敬畏之心。逐渐的将这鬼鸟给活生生的演变成了神鸟这么一说了。
不论如何,希望那女孩还有她的那些朋友能够尽早离开这所驼山,毕竟这个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心中这么一想,倒是突然想到了牛鼻子小道,开口说道:“你刚刚在树上,没有看到这荆棘鸟吧?”
这荆棘鸟被这家伙说的这么邪,我怕牛鼻子小道被这荆棘鸟给盯上,到时候也避免不了麻烦。
牛鼻子小道笑了笑,“没有,你也不要这么担心,我说了这么多,其实这荆棘鸟我也没有见过,都是传言的而已,当然,就算见到也没有什么,活了这么大,我这身边的糟糕事,就从来没有断过,虱子多了不怕咬,再多两件也没什么!”
牛鼻子小道说到后面,语气倒是突然有些伤感,这让我有些奇怪,说实话,对于牛鼻子小道身世,他总是在隐瞒着什么,我想要了解,但是牛鼻子小道总是刻意隐瞒着,对此,我也是没有办法。
……
我们俩一路下山,虽然如今已经是第四天,但是这比我预期已经快了不少,我们俩马不停蹄,今天夜里应该就能赶回去。
对此,我自然难掩内心的激动,洛水终于有救了,也让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咦,老哥,咱们又见面了!”
就在我们下山的过程中,恰巧的是,又遇到了几天前上山砍柴的那个青年。
这青年又是背着一担子柴,走在我们前面,我们先前打过照面,就在我们上山的第二天,牛鼻子小道还问过他关于荆棘鸟的事情,一转眼的功夫我们下山,想不到还能这么巧在这里碰到。
那青年也是对我们微微一笑,同我们打了声招呼,问我们,说我们这就下山了?是不是找到要找的那什么鸟了?
我们点了点头,仅仅是一个照面,一方面我们并不是很熟,另一方面我们还要尽快赶回去,所以打算就此分开。
这原本只是一场再平凡不过的邂逅,也许每天会有很多次,但是另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就在我们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突然走在我旁边的牛鼻子小道猛地一转身,接着一脚朝着身后的那个青年踢去。
这一下我是蒙了,牛鼻子小道这是做什么?
我回头望去,此时那个青年倒在地上,柴散落一地,能够看到,那青年斜躺在地上,手背在身后,哎呦哎呦叫唤着。
我真的是看不懂,“牛鼻子,你这……”
我指了指面前的人,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想着牛鼻子小道做事一般有理有据,一时之间并没有着急怪他。
牛鼻子小道脸色阴沉,目光仅仅的盯着那个砍柴的青年,说实话,这个青年三十岁左右,脸上都是一道道的灰尘,这可怜模样,我是想不到为什么好端端的牛鼻子小道要对他出手。
“你还想继续装下去,是不是?”
正当我不解,牛鼻子小道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
装?装什么?
我看着牛鼻子小道,此时就看到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来,开口对着那青年说道:“你既然这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