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平的一番讲述,我内心愈发的感到冷了几分,我想到每次疼痛发作时牛鼻子小道的反应,虽然他咬着牙极力忍受着,但是我能看出牛鼻子小道内心的痛苦,那是来自于灵魂上的折磨,普通的人想来根本无法理解这种感受?
而牛鼻子小道之所以极力在隐忍,是因为他不想让我们替他担心,但是他越是如此,越是让我感到情况的糟糕!
我摇了摇头,若是等到牛鼻子小道自动康复,这太过被动,连柳平都说了,身中离魂的折磨,自动康复的可能几乎为零。这件事关乎牛鼻子小道的安危,不能去赌,我咬着牙,开口问道:“难道就没有办法治愈这个问题?”
我不能有没有办法,但是只要有希望,我都决定去试一试!
柳平皱起了眉,犹豫片刻,点头道:“办法倒是有!”
我眼前一亮,“什么办法?”
柳平开口道:“静欲庵你有没有听说过!?”
我摇了摇头,接下来柳平再次介绍道:“你没听说过很正常,静欲庵其实离汜水市不远,说白了,其实就是一处尼姑庵,里面尼姑总共就四五人,不过这处静欲庵似乎有特殊的方法,能够治愈人的离魂之症!”
我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开口道:“那还等什么,现在咱们就去静欲庵,请那庵内的姑子前来这里,帮一下忙,要多少钱咱们都给!”
柳平摇了摇头,说道:“你将这个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并不是钱的问题,静欲庵之所以你没有听说过,是为因这处庵子隐世,不接纳外人,同时也不接受外人的香火朝拜,而现任的庵住叫做静心师太,这个人道行很高,但是性格有些古怪,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见过她了!”
闻言,我顿时皱了一下眉,有些沮丧起来,“那该怎么办?”
这下问题看来大了,原本我以为会接受香火朝拜,大不了多捐些一香油钱,但是人家根本就不看重这些,同时,对方不接纳来访的外人,莫说请人家帮忙,贸然前往,恐怕连人家的面都见不到。
柳平说道:“不要着急,总会有办法,有道是出家人以慈悲为怀,就在这两天,我去那静欲庵走一趟,心诚则灵,这件事也不一定没有可能!”
我点了点头,柳平说的不错,若是对方不愿意的话,我们就死守在那里,三天两头去扰她们清修,还不信她们难道将我们轰下山!
柳平是个急性子,第二天中午,他便是驾车前往了汜水市,至于身中离魂之症,牛鼻子小道应该很清楚自身的状况,只是他并没有对我说,怕是我担心而已。
柳平去静欲庵助求,而我则是留在医院看守牛鼻子小道,当然,除了我之外,还有刘媱。只不过就在柳平离开后的当天晚上,中途我上了趟厕所,当我回到病房,突然听到病房内传出牛鼻子小道冷漠的声音。
此时病房内,除了牛鼻子小道就只有刘媱了,而牛鼻子小道这话,自然是对刘媱说的,他说:“你还是回去吧,这个地方有董浩看着就行!”
刘媱站在床头,有些举足无措,开口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要在这里照看照看你!”
刘媱低着头,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然而牛鼻子小道淡淡的摇了摇头,说道:“刘媱,我已经对你说过了,咱们俩是不可能的,谢谢生死那一刻你能冲出来救我,我很感激,但是坦白说,对于这种事,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牛鼻子小道的话有些生硬,她低着头,肩膀抖动,顿时抽泣了起来。
见到这一幕的发生,我顿时走了进去,望见这尴尬的气氛,试图缓解一下,笑着开口,道:“这是怎么了?”
刘媱抬起头看了牛鼻子小道一眼,又看了看我,眼眶已经完全湿润了,她咬着嘴唇,转头跑出了病房。
望着刘媱离开,我无奈苦叹口气,转头对着牛鼻子小道开口道,“牛鼻子,你这么说话就真的有些过了,暂且不说先前刘媱为你挡了那一刀,就在你前几天昏迷的时候,刘媱都是跑上跑下,就数她忙的最多。”
“你昏迷不醒,刘媱连半刻钟都不敢睡,就这样整宿整宿的陪着你,你看她最近这一段时间都瘦成什么样了,她是太喜欢你了,即便你不喜欢她,但是却也不该这么和她说,这样很伤人!”
说实话,我不知道牛鼻子小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事,若是说以前我感觉牛鼻子小道喜欢刘媱,但是现在我却是感觉牛鼻子小道对刘媱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刘媱喜欢他,这不是错,但是牛鼻子小道这种态度,未免有些不妥,至少应该给予刘媱应有的尊重。
而牛鼻子小道听到我这话,转头朝着窗外望去,我不知道他什么想法,就听到他意味深长的开口道,“既然已经下定决定,就不要给她希望,剪不断理还乱,我不认为我这种做法有错!”
闻言,我无奈摇头,牛鼻子小道是个倔脾气,他是铁了心了,这样来看,两人之间是真的没有缘分走到一块了!
在医院又是照顾牛鼻子小道两天,这两天牛鼻子小道几乎每天脑袋都会疼三次,身受离魂的折磨,饶是牛鼻子小道意志坚定,但是每一次挺过去后,都是汗流浃背。
“柳平已经去静欲庵,听说静欲庵能够治疗你这种症状,他应该今天就能回来!”
我将柳平前往静欲庵的事情告诉了牛鼻子小道,对于那个尼姑庵,虽然我没有听说过,但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