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两旁摆着各色各样的吃的,上官翎儿看到这些眼放绿光。
看到一样就买一样。
最气人的是她买了还不提,岑莫寒心中那个无奈啊,只好自己这个苦工帮她提。
而她则是负责吃就行。
这就构成了一副景象,前边的上官翎儿吃得无比起劲还一个劲叫唤岑莫寒走快点。
而后面的岑莫寒则提着一大袋吃的,累的要死要活。
“哎呀,你走快点嘛东西都快被人买走了。”上官翎儿吃着棒棒糖有些抱怨道。
也就上官翎儿是自己媳妇,否则岑莫寒非得破口大骂她一顿不可。
你丫站着说话不腰疼呢,这么一大袋你来提着试试,不累死你才怪,还走快点,手里提着百八十斤能走多快?
不过这话岑莫寒也就敢在心里说说发发牢骚,真要说出来以上官翎儿的性子,她准得说自己不像男人,提个几十斤就喊死喊活的。
“你倒是等等我啊,我提着好累,拜托你少买点行不?”岑莫寒真是怕了上官翎儿的购物力。
上官翎儿却是把岑莫寒说的当作了耳旁风,依然疯狂的买街上各种吃的。
一直买到中午岑莫寒手上提的东西少说也有一百三四十斤,都快把他累成狗了。
至于上官翎儿却是一脸轻松,左手拿糖葫芦,右手拿棒棒糖,吃的不亦乐乎。
岑莫寒看了下时间,快十二点该回去吃饭了。
于是岑莫寒对上官翎儿说道:“翎儿,别买了,再买得要你自己提了哈。”
上官翎儿看了眼岑莫寒手中的两大袋零食,满意的点了点头:“嗯,那回去吧。”
岑莫寒如释重负般走了两步,身后便有人在叫自己。
“岑莫寒,是你吗?”
岑莫寒眉头一跳,下意识的就转过了头。
只见身后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上来。
“我去,还真是你啊,我以为认错人了呢。”一个和岑莫寒年纪相仿的少年笑容满面的走到岑莫寒身边。
“是你啊!”岑莫寒笑了笑:“说起来咱两有两年没见了吧?”
和岑莫寒说话的人叫何以布,是他初中同学。
那会他俩放假经常一起回家,在学校也经常半夜翻墙出去上网,感情还算可以。
不过岑莫寒上高中之后就没再看到过他,也不知道他干啥去了。
见到以前的同学,岑莫寒也颇为兴奋。
何以布笑着锤了下岑莫寒胸口:“赶集呢?”
“是啊,买年货。”岑莫寒笑道。
“这位是?”何以布把视线放在了上官翎儿身上。
“你这不明知故问么,肯定我媳妇啊!”岑莫寒白了眼何以布。
“你小子艳福不浅嘛!”何以布大大咧咧的说道:“好不容易碰到次,去喝几杯呗。”
岑莫寒倒是想去和他喝喝小酒聊聊天啊,不过他提着这么一大袋东西多有不便。
笑着说道:“下次吧,手里太多东西了不方便。”
“有啥方便不方便的。”何以布向前一步揉住岑莫寒的肩膀:“正好今天我家乔迁,就去我家喝。”
“今天真不方便,下次吧。”岑莫寒倒不是不好意思去他家吃饭,而是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真的不方便。
“哎呀,都说没啥不方便的,多大点事,婆婆妈妈的跟个娘们似的。”何以布拉着岑莫寒的手:“走走走,刚好快开饭了。”
岑莫寒看了眼上官翎儿颇为无奈,不过盛情难却,还是跟他去了。
走了几分钟就到了他家门口。
此时他家门口摆了十来桌宴席,来宾也大多就坐,一个个在那喝茶打屁。
场面十分热闹。
“你俩找个地方坐,我还有事,千万别客气和拘束,尽情吃尽情喝。”何以布热情的说完便忙着去招呼其他人。
岑莫寒和上官翎儿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岑莫寒放下手里的东西倒了杯茶然后装出副品茶大师的模样装模作样的在品茶。
“嗯~好茶好茶。”岑莫寒不懂装懂的说了句。
结果惹来上官翎儿一顿鄙视:“不懂就别装,又没人说你什么,还有,你现在还有心情喝茶。”
“怎么没心情喝,人家乔迁我喝点小茶替人家高兴一下嘛!”岑莫寒说着一口把剩下的茶喝下了肚。
“你难道没看出他们家房子有问题吗?”上官翎儿严肃的说道。
岑莫寒一听,看了下房子,不解的问道:“有问题嘛,我咋没看出来?”
“那是你孤陋寡闻。”上官翎儿指着坐侧边上的一扇木门说道:“风水学上有句话叫:门高胜于厅,后代绝人丁,门高胜于壁,其家多哭泣。”
“他家这门不知道高出厅堂多少,看来他们家应该得罪了木匠师傅,所以帮他家做门的人才会故意整他家,若是不把这门拆了重新做扇低的,恐怕要不了一个月他们家的所有人都会集体下去见阎王。”
闻言,岑莫寒顿时想起了风水学上还真有这么一句话。
如果把房子比作一个人,那门就是喉咙,至关重要。
做房子门的高度很有讲究,既不能太高也不可太低,一般来说三米高的房子门顶多能做两米一左右,超过这个高度很容易犯风水忌。
岑莫寒忍不住看了下那扇木门,都差不多快两米五了,这么高的门把好运全给挡在门外了,住在里面的得妥妥出事。
岑莫寒摸了摸下巴,正色道:“我去找以布问问怎么回事,顺便叫他把门拆了重做。”
上官翎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