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副样子,真是……叫人发疯啊!”古祺喃喃道,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
古桓一个翻身,坐在了古祺身上。古祺嘴上一热,便被含住了。两张嘴唇紧紧相贴,古桓的嘴唇只堪堪只盖住了古祺的四分之三。四目相对两人眼里只有彼此,再也容不下任何其它的事物。
此时此刻,三皇子仿佛置身于温泉之中,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又似乎置身于汪洋,随着海浪的起伏而浮浮沉沉。
自那次酒肆以后,两人的肢体接触就越来越频繁,他们什么都不用去管,什么也不用去想,唯有情事才让他们无所顾忌。到最后,古祺都做红了眼,掐得古桓的腰都红的发紫了。连古桓都疯了,韧性极好的身子如藤曼一般死死缠住古祺。一起攀上巅峰的时候,身下的古桓早已失神的瘫软,瞳孔都涣散了……
两人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时辰后了。不过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张字条上,没有人注意到古祺清朝未退的脸和古桓直打晃的双腿。他们苦思冥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大家都一筹莫展的时候,古椌开口道:“字条上提到“香木”,我倒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前两年听小宫女闲谈时聊到过京都远郊关于“香木”的传说,好像是说一座小山上有一棵仙女倚靠过的树,永远散发着香气,顺着香气一路向西走,走到最浓郁的地方便能看见那颗香木,那便是香气的来源。”
大皇子开口道:“听起来很玄乎,也不知是真是假,但目前来看,这是唯一能提供线索的了。”
“不错,这似乎是最合理的解释了。”二皇子和余统领皆赞同。
三皇子思索片刻,出言道:“我宫里的宫女也常说远郊的香山颇负盛名,想来应该就是那座山了。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前去。”
出了宫门,有些侍卫和暗卫伤得过重,一路走来已是伤上加伤,偏生那些人还死扛着不说,铁了心要跟着他们继续奔波。古璟心疼他们,说了他们好几次就是没人搭理他,反而用一张张胶牙坚持的脸来面对主子们。二皇子也提了几句,可在如此重要的时刻没人有心思休息。
古椌见了开口道:“我知道身为侍卫和暗卫,你们忠心耿耿,恪尽职守,是个汉子。但是有些汉子身负重伤,若在这么劳累下去也许会伤上加上。知道诸位都是忠勇之辈,你们的主子花了这么大的心血栽培你们,是希望你们能做他们一辈子的后盾,而不是逞一时英雄,白白的损兵折将。伤重的就去养伤,养完伤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们去做,不怕不能为主效忠。曾经有人说过,“没有什么比自己的身体更重要,有了康健的身子,你才可以展翅高飞,你飞得多远,不仅仅取决于你的能力,更取决于你的体能。不然拥有再多的才智,连实践的力气都没有,岂不是白瞎了?”
其实这段话是之前皇家书院要求写策论时,曲裳即兴而写的。刚写完不久便传遍了整个京都。古椌这么一番话说出来,伤重的人就选择养伤去了。
古椌取出一枚玉佩,递给其中一名暗卫说道:“若是不嫌弃,就带着伤员去“胡姬酒肆”养伤吧,那里可是小爷我花重金偷偷建的。里面的环境舒适,关键是那些身段妖娆的胡姬,养伤的同时即便有心无力,也能饱饱眼福嘛,你说是吧!”
原来最近名震京都的胡姬酒肆便是眼前这位资深老纨绔开的,难怪这么受公子哥儿们的欢迎。果然是老纨绔最懂小纨绔了。
三皇子狠狠地剜了古祺一眼,一眼都还没看他便跟着大部队前往城外的香山了。
古祺苦哈哈地跟在古桓后面,一脸讨好的哈巴狗样儿,可惜人家睬都没睬他。古祺默默地扇了自己一耳光,破嘴,叫你乱说,叫你乱说。刚刚哄好的人儿啊,又得再费心思。
此时的祭祀楼内,国师盘腿而坐,默默地注视着星盘的运动轨迹。看来一切似乎进展的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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