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满意点头，“你一直是我最看好的儿子，千万别让我失望啊，阿远。”
李远轻声应答，父子彼此各怀鬼胎，相互敷衍两句后李远退出了书房，隔音极佳的黑木门甫一关上，李远就听见身侧监控死角处传来一声轻嘲，“你究竟有几幅面孔啊，李远。”
李远收敛起脸上所有情绪，眼神深若寒潭，声线低沉寒凉，“你认为，李家长子应该有几幅面孔？”
张扬走出墙角阴影，“我以为你知道，我把你当兄弟。”
“兄弟？”李远轻嘲，“不要把我当兄弟，张扬。”
“你那个傻x爹，又要对许家使绊子？”
“使绊子？不过是互相换个位置，军要枢纽新旧交替罢了。”
“你！”张扬心中燃起怒火，冲过来揪着李远的衣领就要把他往墙上怼，两人身高差不多，四目相对，张扬眼里有火，李远眼中是冰，“李远，我当你是个人！”
李远按下他的手，在书房把手转动之前把他拖走，眼底尽是自嘲，“张扬，我把自己当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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