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坑通到哪里,自己只能看到一米以内的事物,远处到底有没有危险还得自己去探查再做决定。
触摸着土墙,义云慢慢地观察着这条土坑,一路走来都是那么宽,没有一点点变窄地情况,这条土坑并不像是地鼠打出来的,反而更像是人为,自己所了解到的地鼠中并没有那么大的,而且这土坑的尺寸一致。微微地凉风吹拂到义云的耳边,义云的眼睛闪过一丝激动,这……刚刚自己是不是错觉?
伸出手义云摸了摸额头的汗水,对着半空中一动不动,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觉,可是那一股……义云激动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就在刚才自己感觉到了微风,那风里带着的清凉。只有在流通的地坑里才会有微风,那是不是说这条地坑是可以出去的,义云心里已经犹如战鼓一般激动。
看着那幽暗地地坑,义云决定先回去找阿云,到时候两人就可以顺着这微风找到出口,看着阿云沉静的睡颜,义云有些不忍心打扰他的美梦,只是老乞丐命在旦夕,不能耽误。阿云睡眼朦胧的看着义云,双眼里一副我还没睡醒,你干嘛叫醒我的表情。义云忍不住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温柔的说:“阿云,别睡了,等出去了再让你好好睡,我找到出去的路了我们先出去。”
阿云听到义云找到出去的路,眼里闪过兴奋,这黑漆漆地地方自己呆够了,自己还是喜欢那蓝蓝的天空,绿绿的草地,还有那温暖的阳光,从自己挣开眼开始就是一片黑乎乎地,要不是自己可以夜视,早就被逼急了,现在自己的夜视在这地坑里也受到限制。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着地坑有种熟悉感。可是也有种恐惧感,前面的路自己总感觉有东西在等着自己。
义云拉着阿云顺着刚才走过的土坑向前走着,脸上地微风越来越凉,义云谨慎地摸索着,土坑里只有他们的脚步声与呼吸声,眼前的可见度在逐渐变低,原本的一米已经缩减到50公分。
阿云突然拉住义云的袖子不动,义云奇怪的看着阿云“怎么不走了,别怕,估计还有一小会儿。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喀喀,喀喀,一阵儿奇怪的声音传了过来,义云停下脚步将耳朵贴在地上仔细辨别起来,喀喀,喀喀,这声音好似骨骼舒展时发出的声音,难道这地坑中还有什么是生物存在?如果是这样,自己看不到远处。贸贸然再向前走可是非常危险的,义云轻轻拍去手掌上的泥土。没有注意到阿云惨白的脸色,以及那已经深深掐入肉里的指甲。
喀喀声不断的回响在土坑里,义云并紧呼吸。暗暗将元力汇集,如果等下有个什么情况,自己至少能为阿云赢得一些逃跑的时间,至于自己。这里的一切都太过神秘,以自己现在的实力不知道能不能好好地躲过去。
一道疾风突然向着义云而去,早已经蓄势待发的义云察觉到突然出现的风声。弓下身子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躲过了那道劲风,铿一声闪过,有什么东西射入了土墙里并发出一声金属的声音,义云摸着自己迅速跳动的小心脏,这速度太过快,如果不是自己效仿阿云的步法可能就不是射到土墙里,而是自己的身体里。
周围陷入寂静,义云心里有些不确定起来,一道劲风过后陷入地沉寂,仿佛在告诉自己这是一个黑暗的世界,最终将被黑暗所吞噬,自己在这里只有被吞噬的份。心里的希望一点一点的被恐惧蚕食着,就这样结束吗?就停在这里?
一只温暖的手紧紧握着义云的大手,源源不断的温暖让义云的精神一震,对自己不会停留在这里,自己还要去就老乞丐,自己还要去找回那记忆,自己还有很多很多没做的事,怎么可以在这里认栽。义云抬起头,眼里是坚定的眼神,细细感知着周围的空气流动,刚刚突然消失得喀喀声绝对不寻常,一定就在自己附近,义云回握着阿云,不由得握紧了一些,刚刚自己钻牛角尖的时候,幸好阿云将自己拉了出来,虽然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可是自己知道那是无声的鼓励。义云感激的对着阿云笑了笑,就算这里看不清,可是自己相信阿云一定可以看到自己的笑容。
义云的笑容完整的落入阿云的眼里,那张看似平常的脸上洋溢着自信与感激,让人产生一种错觉,自己平时看到的那张脸是不是易容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差别,阿云回给义云一个我相信你的微笑。
在这充满危机地土坑里,一双手紧紧相握,那是一种互托生死的信任。两人的手心紧紧挨在一起,一道亮光突然迸射出来,照亮了土坑。义云惊讶地看着从自己与阿云紧握的手掌里迸发出的亮光,银色的亮光将眼前的一切清晰地呈现,在距离自己三十米的地方一只巨大的“地鼠”正用那超乎寻常大的前脚飞快的刨土,企图将那狰狞的脑袋埋到土里。接着亮光义云总算看清了,这家伙足足有大象那么大,一身都是一根根坚硬的刺,每一根都有指头般粗细,一队灰黑色的长耳朵,尖尖的嘴,嘴里是锋利的牙齿,前方左右两边的利齿已经超过了嘴向外裸露着,短粗的尾巴正在一动一动。原本的狰狞不堪的面貌由于它此时的动作让人不禁笑出了声,那粗粗的小短腿正在空中一蹬一蹬。看着面前的泥土堆飞快的变多,义云掏出宝袋里的定身符,双手祭出符咒,口中念念有词,看着那正在蹬腿的巨大“地鼠”停止了晃动,义云才收回双手。又掏出一张符咒将被定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