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叫阿衣,比我小两岁,因为觉得我是城里人,有知识有文化,特别羡慕我,赶上那时候少数民族推广汉语,阿衣一直缠着我教她写字。
我和她都在南疆山上的烧炭厂工作,整天都是形影不离,那时候我也是血气方刚的小青年,对阿衣心生好感,阿衣本就崇拜我,所以如**般坠入了爱河。
当时知青的日子特别艰苦,在城市里时候都是家里娇生惯养,下到农村,不到一年时间身体就累垮了,那时候经常跟家里写信,父母得知我的近况后,办了医学证明将我转到了城里,由于长期积累的病根,断断续续在医院治疗了一年的时间,期间家里也给介绍了对象,处了一段时间,但是始终忘不了互相给了第一次的阿衣,两年后再一次踏上第二故乡,却得知阿衣已经投身进了烧炭厂。
祖国风说到这已经是老泪纵横,义云心中感慨,都是时代酿出的悲剧。
“最近家里还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吗?”凌佳楠似乎不为这个悲情的故事所感动,脸色毫无变化,头脑冷静的问道。
“自从老伴住进了医院,家里奇怪的事情少了许多,”听祖国风的意思,家里还是有奇怪的事情发生,“有时候电视、音响会自动打开,而且有时候电视收不到台,灯会忽明忽暗,不过比以往要好上许多。”
凌佳楠决定在这住一晚,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祖国风一听甚是欢喜,偌大的房子就住他一人,晚上连连有坏事发生,心中不免害怕,现在有高人陪同,心中难免高兴。
义云却高兴不起来,一副苦瓜脸,趁着与凌佳楠独处的时候,问道:“这个……那个……”
“有什么事快说,”凌佳楠冷眉一竖,“一个大男人吞吞吐吐的!”
“是这个,我能不能不住这?没有自己的枕头我睡不着!”义云舔着笑脸,编了一个谎话。
“谁让你在这睡觉的?晚上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凌佳楠率先进了保姆准备好的客房,义云欲哭无泪的跟着进了房间。
现在与美女同处一室,倒让义云心里甜上几分,心想,之前一个人抓妖都干过,现在有凌佳楠陪着,抓只鬼又能拿我怎么样!这样想着,心里稍稍安定,脸色的苦瓜相变成了笑脸,尽情的享受与美女独处的时光。
“看什么看?别对着我意.淫!”凌佳楠一声冷喝让义云回过神来,没想到自己刚才歪歪的时候盯着对面的凌佳楠,加上歪歪时候脸色猥琐的笑容,一定让凌佳楠以为自己在想着某某事。
义云想解释,但是凌佳楠依旧没给他解释的时间。
晚上十二点,义云已经打了几个盹,正梦到自己住别墅开跑车钓妹子的时候,被凌佳楠一脚踹醒,小声说道:“有动静!”
义云一个激灵从地方跳到凌佳楠身后,闻着凌佳楠身上的幽香,竟然忘记了恐惧。凌佳楠正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门外的动静,对贴在身后犹如狗皮膏药的义云不管不顾,任由他紧身贴在身后。
突然,陶醉中的义云打了一个寒颤,小声嘀咕道:那么热的夏天怎么突然那么冷,开空调了吗?
凌佳楠胳膊肘捣在义云腹部,义云痛的捂嘴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啪嗒”外面响起花瓶碎裂的声音,紧接着外面风声发作,呜呜犹如鬼哭狼嚎。凌佳楠手持桃木剑夺门而出,义云紧跟着出了门,凌佳楠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符,嘴唇微动,反手将符甩了出去,顿时,另外七张符从隐藏的地方飞了起来,八张符闪着金光困住了一团黑气。
这里是二楼的小客厅,本来开着灯,在黑气出现的时候灯光忽闪,照的客厅明暗不定,带动着义云脆弱的小心脏噗通噗通的乱跳。
黑气左突右闪,均被金光挡回,每一次黑气撞击在金光上面的时候,都会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黑气当中传来怒吼,不时会有一个满面烧焦的女子头颅从黑气中显出,要不是听声音是个女人,光从黑不溜秋的脑袋上面根本无法分辨性别。义云看的小鹿乱撞,不是见到美女紧张导致的,而是被女鬼丑陋的面容吓的!
“别挣扎了,你是逃不出我的金光圈的,乖乖束手就擒吧!”凌佳楠将桃木剑横在胸前,言辞冷厉的说道。
“阿布,你是阿布?”祖国风声音颤悠悠的问道。
“啊……”不知道是凌佳楠挑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女鬼声音尖锐的叫着,黑气大盛,黑气中隐约有一个火红色的身影。
红衣女鬼!
“嘭!”金光圈碎裂,客厅里面有个展示架,展示架上面的古董花瓶尽数碎裂,落了一地的碎片。
祖国风一屁股摔坐在地上,嘴里念叨着“阿布啊,阿布啊……”。义云捂着耳朵,靠墙半蹲着身体,没想到红衣女鬼竟然有此威力,不仅破了金光圈,连所有的瓷器都震成了碎片!
凌佳楠冷眉倒竖,突然想到女鬼是投身火海烧死,死时极其痛苦,身上集结了不少怨气,威力自然会大,一时后悔自己粗心,没有配上震鬼符,现在再用也已经迟了。
女鬼逃脱金光圈束缚,奔着面前的义云而去,凌佳楠在祖国风身侧,见形势不妙纵身而上,桃木剑刺向女鬼背心,不过已经迟了。义云见红衣女鬼冲着自己而来,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冷汗连连。
红衣女鬼张牙舞爪,爪尖锋利冒着寒光,一双眼睛透着猩红光芒,她只有一身红色袄子是完好的,裸露出来的皮肤全是黑色碳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