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警察办案都是这么任性的么,先是破坏我的卧室,然后再把这里装饰的…”义云看着满墙的照片撇了撇嘴。“跟邪教仪式似的。”
“总之我没有美国时间来帮你们,牙还没有刷早饭还没吃,而且才睡了三个小时,哈…你能理解苦逼的试用期吗?”义云说着,打了个哈欠。对着叶警官挥了挥手。“虽然你很漂亮,但很遗憾,你这种类型的我已经见惯了。”
他说的自然就是凌佳楠。
“哦?”叶警官俏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再次问道。“你确定不帮?”
“不帮就是不帮,这可是关乎着男人的尊严。”义云摇头晃脑道。“所以呢,您就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约两个月前,有人报案,声称他的一名房客破坏了他的租屋,并且将其非法拘禁长达五个小时,破坏私人财产跟非法拘禁…啧啧,至少会判个五六年吧。”叶警官走到床边拿起挎包,故作遗憾道。“从你的眼神中我已经看到你的觉悟了,宁可坐牢也不帮我们吗?果然是男人呢。”
“啪嗒。”冒着冷汗的义云果断给面前丽人跪下了。他高呼道。“从此做牛做马任凭女王大人吩咐!”
“啊哈?”看着他的动作,叶警官不由捂嘴一笑。“你男人的尊严呢?”
“女王大人明鉴,我还是个男孩。”义云沉着自信回道,只不过姿势不雅观就对了。
“既然如此,那废话少说了。”叶警官雷厉风行的往义云面前丢下一沓照片。白皙的大腿晃得他眼都花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恩?”义云回过神,捡起照片,站起来疑惑问道。“这是…鸟?”
他的手中,每张照片上都有一个鸟类图案,只不过每张与每张之间不尽相同。
“在每位受害人的卧室门前,都有一个图案,有的是鱼,但大多是鸟类。”叶警官十指交叉,道。“我们分析这就是连环杀手的作案特征。”
“看起来像一个仪式?”义云皱着眉头翻看着那些照片,不时抬头看着墙上的尸体照片。
“如果全是鸟类还能归类到仪式里,可是其中有一个鱼怎么解释?”叶警官问道。
“其实很正常,在古欧洲那些所谓的黑魔法师在制作魔法阵时就爱用各种动物的肢体,不过我很在意的是。”义云用手摩挲着下巴,指着那些照片问向叶警官。“这些鸟儿的种类都不相同呢。”
“总是感觉很熟悉呢…”
义云慢慢沉思了起来。
“哦?”叶警官闻言感兴趣的问道。“是你们的法阵吗?”
“你连这个都知道?”他颇惊讶的看着女人。
“那当然,我老爸以前也是干这行的。”叶警官一脸得意道。“他说他在一个叫做‘红襟鸟’的组织降妖除魔。”
“红襟鸟?”义云脑海中猛然划过一道闪电,他冲到墙壁仔细的看着一张张照片,然后再次看向那些鸟类图案,唇角划起一抹笑意。
“果然啊…”
“你发现了什么?”叶警官看着义云那抹笑意,不由心底震惊不已,说笑的吧,这案件的前后关系他们可是开了好几次会议都没研究出来,这小子拿着照片还没超过五分钟就已经知道了么?
“红襟鸟,也叫知更鸟,属于欧洲的一种鸟类,是英国的国鸟,单论这种鸟类并不出名,甚至也不名贵,几个世纪前,一首《知更鸟之死》传唱至今,让它被人广泛所知。”义云徐徐说着。
“《知更鸟之死》我也有听说,难道你的意思是?”叶警官皱眉,她将视线挪到了照片上。
义云没说话,反倒是凭借记忆朗诵出了一段诗歌。
谁杀了知更鸟?
是我,麻雀说,
我杀了知更鸟,
用我的弓和箭。
谁看到他死了?
是我,苍蝇说。
用我的小眼睛,
我看到他死。
谁取走他的血?
是我,鱼说。
我取走了他的血,
用我的小碟子。
谁来为他制丧衣?
我,甲虫说。
我将为他制丧衣,
用我的针和线。
谁来为他挖坟墓?
我,猫头鹰说。
我将为他挖坟墓。
用我的锄和铲。
谁来当他的牧师?
我,乌鸦说。
我将来当他的牧师。
用我的小册子。
谁来当他的执事?
我,云雀说。
如果不是在黑暗中,
我将来当他的执事。
谁来秉烛火把?
我,红雀说。
我来秉烛火把。
谁来充当主祭?
我,鸽子说。
我将当主祭。
为吾爱哀悼。
谁来扶灵?
我,鸢说,
若不走夜路,
我将扶灵。
谁来负责棺罩?
我们,鹪鹩说。
夫妇俩一起,
我们将负责棺罩。
谁来唱赞美诗?
我,画眉说。
当她埋入灌木丛中,
我将来唱赞美诗。
谁来敲响丧钟?
我,牛说,
因为我可以拉钟。
所以,再会了,知更鸟。
当丧钟为那可怜的知更鸟响起,
空中所有的鸟儿都悲叹哭泣。
….
“然后…”叶警官翻看着手中的图案,一个个念出了种类。“苍蝇,鱼,甲虫,猫头鹰,乌鸦,云雀,鹪,鹩,红雀,总共九个。之前的被害人也是九人。数量惊人的一样呢。”
“剩下的就是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