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云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带着寒意,冷冷开口:“这个女人要怎么处理?”
话音刚来机舱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度,七诺身子一颤,这个男人不会是要杀了自己吧?想着乌黑的眼眸覆上一层水雾,死死地盯着义云。
“应该是交给政府处理吧。”爱德华扶了扶眼睛,被擒的恐怖分子都是送到联邦政府,大多审判的结果都是直接枪决。
义云目光冷冷一瞥落在爱德华身上,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是不满。
“直升机停下!停!”义云急切的下令,冲到驾驶舱,飞行员正在操控飞机。
“义云队长,还没到达目的地!”飞行员带着飞行头盔,看着前方慎重地对义云说。
义云二话没说抢过操控器脸上满是不耐烦,他熟练的握着操纵杆,按着前面的方形格子。
飞机稳稳地降落到地下,螺旋风扇强大的风力将地上的沙石由飞机中间从四周吹开。义云给七诺解开手上的麻绳,将她一提扛在肩上就朝外面走去。
“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七诺挣扎着踢蹬着,双手使劲地锤着义云的背。
义云脸色一黑,低声喝道:“你要是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七诺被喝得里面闭上了嘴,小脸被吓得苍白,说实话她还真有点怕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还有事先走了。”义云向后挥了挥右手,落下一句话朝外面走去。
“你们队长一直这么任性吗?”安德鲁斯不可思议地看着义云的身影怔怔问道。
爱德华也一脸不解地摇了摇头。
飞机降落的地点向东五百米左右是一片茂密的热带雨林,穿过这片热带雨林有一个小村落。
望着东方升起的袅袅炊烟,义云扛着七诺抬起脚步朝雨林走去,黑亮的靴子踩在沙子上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看见直升飞机开启远去,七诺又开始不安分地挣扎起来。
义云顿下脚步把她放下来,按在一块石头上坐下,仔细的查看了一番手上的勒痕,从兜里掏出一瓶药水准备给她擦药。
战士一般都会随身携带跌打药水之类,义云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七诺。这女人正气呼呼地盯着自己。
脱下手上的黑色手套,修长的手指转开瓶盖,义云把药水倒在手上霸道地拉过七诺的手。
“为什么救我?”七诺气冲冲地开口问道。
义云低着头给她擦药没有回答。
“啪!”七诺手一拍将义云手上的药瓶拍在地上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谁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不用你管!”
说完她站起身狠狠地推开义云准备离开。却被义云一把拉入怀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七诺被某人重重地拉过怀中,脑袋重重地撞到他结实的肩膀上,挣扎着小脸被气得通红。
“擦药!”义云带着命令的口气,带着惩罚性的意味将手中的药水重重地擦在七诺手上。
“痛痛痛!”七诺吃痛地叫着,白皙巴掌大的脸庞紧皱成一团。看到他这个样子义云不禁偷笑。嘴角的弧度微微上翘。
擦完药他才放开七诺,鹰眼般锐利的双瞳盯着七诺冷冷地说:“杀死你表哥的不是我,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救你可不为别的,只是不想被别人误会罢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朝那片热带雨林走去。
“好啊,我会好好看你怎么证明的!”七诺双手环在胸前毫不示弱地喊了一声。
见义云没有反应气得跺了跺脚,环顾了四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咬咬牙追上义云的脚步跟在他的后面。
一边走一边心虚地解释着:“哼!还没弄清楚表哥的死因,别想甩掉我。”
听到七诺的话,义云走着前面。嘴角露出了笑容。
热带雨林里长着茂盛的热带植物,由于气候炎热、雨量充沛,一年四季适宜植物生长。在热带森林里,树木分层生长,在高大的树下有灌木、灌木下有草丛,层层叠叠。
义云撩开又厚又宽的一片绿色芭蕉,在这个森林走了这么久也没有走出去,可见这个热带雨林的大,眼看着天就要黑了必须要找个空地生火度夜才行。
想到这义云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还不忘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小女人要不是她走得这么慢一直拖自己的后腿。恐怕早就走出去了。
“哎,等等我,你别想甩掉我。”看到义云加快了脚步,七诺气喘吁吁地叉着腰。跳起来喊了一声加快脚步追上。
真是麻烦,义云干脆走过去一把夹起她,朝前走去。
“哎……”七诺本来想叫他放下自己,可实在走不动就乖乖地一动不动得呆在义云的手臂上。
太阳一点一点地落下去,最后一点余辉跃过林梢,落下山去。森林一片黑暗。静的可怕,黑夜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不知名的动物拖着行色匆匆的黑影在灌木丛穿梭,黑黑的草丛里、树上闪着绿色的幽光。
热带雨林的一块靠近溪水的空地上,亮着一团明黄色的篝火,篝火下面燃烧的树枝发出细微的爆响声,火光散发出温暖,让一些夜行生物不敢靠近。
义云和七诺坐在篝火边,火堆上架着一只白天打到的几只鸟和鱼。火架上架着几串被洗干净的大鸟,义云旋转着串着大鸟的树枝,大鸟表面被烤的金黄,发出“兹兹”的声响,诱人的肉香味传出。
坐在不远处的七诺望着那些诱人的食物不禁咽了咽口水。
大鸟的肉应该烤的差不多了,义云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