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只觉得一股怒火涌上心头,热血吞噬了理智,朝那花轿冲去。坚硬的铁拳打倒了一个又一个阻挠的人,最后他掀开花轿前的大红喜步一身鲜血站在她面前。她一身火红色的喜袍,绣着明黄的凤凰,头戴金钗步瑶,大红的唇瓣如同玫瑰一般艳丽,可惜新郎不是他。
“茹儿...”玲珑喉咙哽咽,低唤着她。
看着满身伤痕的他,沁茹的心里一阵心疼可想到还在大牢中的父亲,她必须狠下心来割舍这份爱情。
“你来干什么!”回答他的是冰冷的语气,“这几天我跟你在一起的日子过的一点也不好,你走吧!我要的你给不起。”
沁茹的话像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地扎着他的心,溢出鲜红的血,心痛的感觉比**更难受。玲珑的拳头松开,红色的垂帘落下,转身离去。花轿里,她亦一行热泪留下,哭花了脸上精致的妆容,滴落在手中紧紧攥着红红的苹果上。
玲珑回到那片空旷的土地,看着这几天建成的古城的一角,看着他们曾经一起住过的稻草房子心里更是难受。
“啊!”他疯狂地造着承诺要给她的幸福,天空下起了暴雨,玲珑依然在雨中建筑着,只有不停息的忙碌才能暂时忘了你的脸,你的笑。
经过几天不吃不喝的劳作一座壮观的泥巴制成的城终于造好了,玲珑终于体力不支倒在泥土下,那边是榕树,那边是小溪,还有属于他们的房子,边上的马厩可以养马,有空的时候他们可以一起骑马去看日出,还有他们的孩子可以在树下的秋千玩耍......玲珑看着这里的一切,痴痴地想着。雨水冲刷着他小麦色的脸,和流逝的泥土融在一起,玲珑的脸上挂着一丝悲哀的笑容:“是不是等我建好了城,你就会回来了呢?沁茹,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呢?”
玲珑感觉好累,沉重的眼皮缓缓的落了下来:“梦里,他似乎看见他们是结发夫妻幸福地住在这里,快乐的生活。”
故事的尾声,说书人一袭长衫拍着手上的木板,声音低沉,眼溢泪光。义云突然惊醒,发现自己亦是眼角湿润。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说书人说完,迈着脚步沿着木梯下了高台。好久义云才回过神来,下回分解?!尼玛,不要酱紫啊!义云看向身上的晨曦发现她亦两眼微红看着自己,好像故事里的狗血剧情啊,义云感觉别过脸去说:“去古城。”
晨曦点头,也许他知道那玲珑盗圣在哪了。
古城被一片银白的月光笼罩,晨曦径直走到大榕树下,微风习习,煽动着榕花的绒毛。好闻的花香散发在空气中。
“义云,帮我上去。”晨曦指着榕树粗壮的树干说。
义云一头雾水,这妞要干嘛,没事爬树玩?见义云发呆站着,晨曦的嗓音高了起来:“义云!”
“哦哦。”义云狗腿地跑过去,一双咸猪手在她身上比划着不知道放哪。
“快点!蹲下!”晨曦催促着,一把把义云按下,蹭亮的皮鞋就往他肩上踩。
尼玛...义云心中嚎叫着,只觉得肩上的人脚下一滑,整个人就那么坐在他的肩上。一股丝滑在他肩上若有似无的蹭着拨弄着他心底的兽血,半天晨曦才重新站起上了那树上的横枝。她就那么坐在树上,义云觉得满脸通红,看向别处假装寻找着玲珑盗圣。
晨曦坐在树上,仰望着树上的榕花,粉红色的榕花微微颤抖着,豆黄的花托藏匿在绒毛尽头,美丽极了。
“你确定放弃所拥有的一切跟我走吗?”晨曦突然站起来大喊着。
义云一脸黑线看着这个反常的人,脑海里跳出泰坦尼克号肉丝夹克的脑残台词:
哦!肉丝!
哦!夹克!
youjup...
晨曦拼命地朝义云使眼色比划着,义云诧异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虎躯一震,违和的嗓音想起:“我愿意。”
话音刚落,天空扬起一阵微风,粉红的榕花好似要滴出血来。月光下,晨曦蓝色的眼镜闪过一道白光,看见一朵榕花的花托泛着丝丝蓝色。
晨曦嘴边扬起一丝自信的微笑,指着那朵急促颤动的榕花说:“玲珑,我已经发现你了,出来吧。”
那榕花周围亮起白色的圆点,闪亮在夜空。最后亮光放大像一串白色的泡沫一样化开,白光散去,飘在半空的毅然是玲珑盗圣戏虐的笑意。
“想不到竟然被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发现了。”玲珑盗圣玩味地看着晨曦。
“最近失窃的财物都是你所为吧?”晨曦问。
“鄙人不才,正是鄙人。”玲珑盗圣笑言。
“为什么?”晨曦和义云几乎是异口同声说起。
玲珑盗圣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眼睛里的亮光黯淡了下去说:“因为世人都是嫌贫根本一文不值...”玲珑一字一句地说着,感觉心口在滴血。
“你是说沁茹吗?”义云反问。
玲珑傲立的身躯微微一颤,诧异地看着义云。“让我们回到过去。”义云装逼的摆手,手执一枚透蓝的流光镜,里面画面流转。
一家大院内,沁茹站在亮堂的大厅里等待着。许久里面红纱帷帐内才走出一个一脸纨绔的男子,手肩摇着一把折扇,看到沁茹的时候眼睛一亮,无论如何他要得到她。
“这件事本来就是你们悔婚在先,不过只要你嫁给我,你父亲你的家族就会安然无恙。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男子折扇一合,恶狠狠地说。
沁茹原以为只要来此道歉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