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夔一呆,继而脸色绯红。
摸摸胡子,他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当然了,也不排除这两人昏了头,对史嵩之恨之入骨,要将其斩草除根永绝后患,不过官家让史嵩之回家丁忧,没有其他表示,似乎印证不了啊。”
长孙弘继续道,将身子靠在城墙上侃侃而谈,而王夔则凝神屏气的听。
“所以说,这次上京,我觉得,兴师问罪不大可能,而拉拢试探的可能性,却非常的大。”
“如果我预料的不错,各地都统制以上的军官和各地制置使、宣慰使,都在应召之列,大哥被召入京,是题中应有之意,无须猜测,不必惊慌。”
王夔琢磨了一下,拍一下脑门,恍然大悟:“二哥说的不错啊,一席话犹如醍醐灌顶,惊醒了梦中人!”
长孙弘笑道:“而且这两人,都是务实的人,做事以实际为重,不求浮夸,不在意名气,倒是宰执的好人选。”
“哦?”王夔不解,跟长孙弘在一起,他总觉得智商有些不大够用:“这都看得出来?”
“我啊,他们召我进京了。”长孙弘指着自己的鼻子,倦懒的道:“一个小小的团练使,一定有人把西川战事的经过,告诉了他们,所以他们才会找上我,这也说明,他们不会找我们的麻烦,只会试探我们的忠心,是跟着史嵩之一条路走到黑,还是愿意听他们的差遣。”
“这……”王夔又摸起了下巴:“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当然是抱朝廷的大腿了!”长孙弘拍着巴掌:“朝廷有钱有银子,不抱他们的大腿谁给我们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