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真的很聪明,他谋算人心的本事炉火纯青了。某爷利用李刺史与李稚布下的局,捏住对方的把柄,步步紧逼,步步设套。惊恐万状的李刺史惊惶失措之时扔出仿造的镇南军军饷帐册,逼得他露出马脚,泄了镇南军的底。
贤王冷声道:“帐册做的并不高明,当时李刺史被本王逼入死角,再加上本就心虚所致。虽然李刺史死了,但是有一点本王可以肯定,当年父王临南关一战的所谓战败而亡确实另有隐情。镇南军没有按时到达指定位置,也不是朝庭密档中所记载的遭受敌袭,蒙受重创。”
某爷周身泛着冷意,仿若含着冰渣的眸底更是毫不掩饰的毁天灭地般的意。刘离吓了一跳,环紧他窄瘦有力的腰,柔柔地在他怀里蹭了蹭:“爷?”
某爷闷声道:“他们该死。”他想杀人,所有的。
贤王抱病缓归,走走停停的,依旧大张旗鼓地抱拥着宠妃行走于西北归京之路。近道难行?不要紧,绕个十重八重的远路。道有山匪?不要紧,等着地方军剿匪再过去。总之怎么慢怎么来。贤王悠哉悠哉地行走在路上,京里静待贤王归京,商议和亲事宜的三国使臣个个气得磨牙。
“无耻,无耻至极。”南疆大皇子咬牙切齿地怒骂道。贤王这只狐狸真的很狡猾。
相对于南疆大皇子的燥怒,北幽摄政王淡定多了:“天干物燥的,坐下喝碗凉茶。贤王现在攀县,统共距京不到五十里的路程,本王倒是要看看,贤王能慢成什么样?”贤王以退为进的法子虽好,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他想避就能避的。
三国的拜贴被贤王让人婉言谢绝,三国使臣又派人向贤王府送去珍贵的养生良药,并附上三国公主娇颜如花的小相以及各自丰厚的嫁妆单子。金银珠宝,古玩字画,绝世稀有的入品良药等等看得人眼花缭乱。三国像是争宠似地争相向贤王许下和亲的种种好处承诺。
相对于三国对贤王府的**讨好,皇上派去招待三国使臣的几位皇子们却受到了空前的冷遇。不但如此,就连东华国皇上的几回招见,坚定和亲贤王府立场不动摇的三国使臣对皇上也表现得极为嚣张傲慢,爱理不理。皇上为此大为震怒之余,表面上又不敢真拿沆瀣一气,态度强硬的三国使臣如何。
“混帐,朕才是东华国的一国之主。”贤王不过是有些能征善战之才,病秧子一个,有什么好的。
送走三国使臣,皇上坐于紫辰殿发火。皇上跟前御桌上的杯盘碗碟全都被他扫落在地。卫总管见紫辰殿除了自己并无闲杂之人,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趁机上前大肆挑拨。贤王令人忌惮的才能,闽地不受掌控的三十万闽军,经济上日渐好转的闽地,以及外人不可知晓贤王府却或有可能存在的其他深不可测的实力都在卫总管挑拨离间的犯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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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孩子病了,挂急诊才回来,今天尽量不断更,明天多更些!抱歉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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