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方小初吃完饭上楼的时候,萧易寒早已洗完澡坐在了床上,手中拿着一本杂志看着。
方小初想起刚才在书房的那一幕,脸又开始热起来,此时她的脸红的都能掐出血来。
“抓紧去洗澡,洗完澡我们好运动。”
萧易寒的眼眸透过杂志看向站在门口的方小初,那眼中带着情、欲。
他把运动两个字说的特别暧昧,连房间里昏暗的灯光都跟着跳动了两下。
方小初害羞的低下头,眼睛看着脚面。
“怎么,是想让老公帮你吗?”
他继续挑逗着她。
“不用, 我、我自己洗。”
她很快就躲进了浴室里,然后又出来从衣橱里拿出换洗的衣服,又连忙进了浴室。
她完全没有感觉到萧易寒刚才说的老公两个字有什么不妥。
萧易寒无奈好笑的看了看她。
这样脸皮薄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见,以前自己一勾手,那些女人恨不得立马就挂到他身上,想起以前的那些女人,他的瞳孔缩了缩。
方小初边擦头发,边走出来。
床上早已没有萧易寒的身影,只见阳台的门虚掩着。
她看到萧易寒背对着自己在打电话。
方小初慢慢的走到那扇虚掩着的门边上。
“你确定?”
。。。。。。
“好,这件事情先不要让她知道,任何人都必须守口如瓶,我要那两个人生不如死。你懂吗?”
方小初听到萧易寒说这话,瞬间有点颤抖,她还记得他也曾经用这样的语气警告过自己。
她嫁的这个男人终究是可怕的,痛苦的回忆向她涌来。
擦头发的双手凝滞。
萧易寒挂断电话,转身看到了一脸呆滞的方小初。
眉头蹙起。
他打开阳台门。
“怎么了。”
语气温柔,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阴冷。
方小初回过神来,疏离的往后推了一步,笑了笑。
“没什么。”
不得不说,女人真是一个善变的动物。
因为,你总不能确定她下一步会怎么想,怎么做。
萧易寒察觉到她的疏离,黑眸扫视着她的眼睛,想从她眼睛里看到一点原因。
奈何方小初始终低着头。
也罢。
他一把将方小初捞进怀里,头抵在她的发心。
“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任何人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方小初在他的怀里浑身一震,什么意思?他这句话很有深意。
她不懂,但她觉得刚才萧易寒说的事情一定和自己有关。
他没说,自己也没有再问。
一晚上,方小初都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借着月光,看着身边躺着的萧易寒,他睡觉的样子很迷人,没有了平日里的霸气,与阴冷。
她轻轻的掀开被角,生怕弄醒身侧的他,光着脚慢慢的推开阳台门,晚上海边的温差比较大,一阵凉风吹来,她下意识的拢了拢睡袍,海风吹起她的长发,露出她精致的脸庞。
她已经承受了太多的打击,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和她说的,她现在已不再是那个当初遇事只会哭泣的小女孩了。
萧易寒总是在替她承受着原本她应该承受的一切。
眼眸慢慢的暗了下去,看着远方的海景形不成一个成型的视线。
一双有力的手从后面搂住了她。不用回头,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她也知道是谁。
“在想什么。”
萧易寒将头放在她的颈窝处,闻着独属于她的体香。
方小初两只小手附在他的大手上。“我吵醒你了,对不对。”她的声音在安静的夜晚非常的温柔。
“没有。”
声音暗哑、深沉。闭着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一刻。
“我想知道,刚才那个电话的内容。”她终究是随了自己的心意问出来,她的事情她有权利知道,也不想让萧易寒替她承担太多。他为她做了太多,太多了。
萧易寒有一刻的怔住,他将方小初转过身,低头盯着方小初的双眼。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你确定要知道?”他的双眼如鹰隼一般,辨认着她说话的真实度。
方小初无比认真的看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萧易寒双手一拉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用头抵着她的发心,眉头紧蹙“这件事情,会对你造成无法抹去的伤害,我并不希望你知道,你明白?”
他说的是疑问句,但口气确实陈述语气。
“我知道,但我的事情,必须我自己去面对,虽然会难过,但那也是我必须接受的事实。”她做好了所有的思想准备,双手捏着萧易寒的衣服,纯棉布料的衣服瞬间起了褶皱。
萧易寒的喉结滚动了下,眼眸紧缩“那个新闻,是你闺蜜和何依韵放给媒体的,而那些照片也是她们两个偷拍的,何依韵买通了一个新进的保镖偷混进了那片竹林。”
方小初浑身一震,慢慢的闭上眼睛,开始不住的颤抖。她觉得谁都会害她,唯独不会是融清慧,那个一直对她最好的朋友。眼泪开始哗哗的往下流,就像当年她被赶出家时的情况一样。
萧易寒见状,将她搂得更紧。
“方小初,你理智一点,这种朋友不值得你去为她难过。”
他的声音满是冰冷,几乎是低吼。
“为什么,为什么,谁都可以害我,而她不可以,不可以。她是我最相信的人,我现在不仅没有家,连朋友也没有了。”她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