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霸道的搂着她的腰。
她慢慢的把那双手推下去。
然后又缠上来。
她又想去推她的手。
被萧易寒狠狠的在腰间捏了一把。
“嗯。。。”
她吃痛的发出声来。
“推我干什么?”
他的语气透着明显的不悦。
搂在他腰间的手更加用力,仿佛想要把她的腰给勒断。
她灵巧的转过身面向萧易寒,身上不着寸缕。
一层薄薄的高档蚕丝被盖在他们两人身上。
萧易寒的眼睛紧闭。
方小初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审视着眼前这个男人。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
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
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她看的入迷。
伸手就摸向他的脸庞,用手指勾勒着他俊朗的脸。
一下又一下。
萧易寒一把捉住她游动的小手。
眼睛盯着她的娇美的容颜。
“别动。”
他说完,使劲的把她往怀里按了按。
她胸前的美好因呼吸一起一伏。
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
“!”
他又被刺激到了。
他总是对这个女人没有一丁点克制力。
反手将她压在身下。
狠狠地惩罚着她。
等他们起来的时候已近中午。
吃完早饭,确切的说是午饭。
方小初就让萧易寒带她回了帝之国。
海边的却很美好。
但离市中心还是太远,不方便。
萧易寒把她放在帝之国的门口,就开车扬长而去。
甚至连一声寒暄都没有。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小初。”
“。。。。。。”
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她好久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了。
方小初转过头。
她的养母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完全没有往日的盛气凌人。
甚至有一丝沧桑,果然岁月不饶人。
她又回想起那年养父母站在村口,和她的对话。
“我们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以后尽量别回来了。”
“我们的母女情分到此为止吧,因为你,我们始终那么贫穷。”
“你就是一个扫把星,早知。。。。”
他的父亲把所有的过错全部算到了她的头上,甚至是贫穷。
“早知道我是扫把星,就不会把我捡回来,对吗?”
方小初记得他们当时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甚至都没有问问她。
她是怎么知道自己是被捡回来的。
没有挽留,没有解释。
那一天,她成了一个没有家的孩子。
。。。。。。
她的头发比以前白了许多。
看来,她的离开并没有改变家中贫困的局面。
“妈妈。”
她试探性的喊着。
她不确定,这个养母还愿不愿意承认自己。
“哎。”
养母的声音有些颤抖,应该说是有些不习惯。
方小初眼睛蒙上一层雾气。
不是说母女缘分已尽了吗?
现在找她又是干什么。
一家高档的咖啡馆里,环境优雅。
循环播放着优美的钢琴曲。
她的妈妈,确切的说是养母。
她局促不安的坐在那里。
两只手不停的揉搓着身上的粗布上衣。
深深的低着头。
与这家高档的咖啡厅显得格格不入。
方小初觉得现实很讽刺。
以前她的养母总是指着她的脸张嘴就骂。
“你怎么那么笨,连碗都洗不干净。”
“这是你拖的地吗?连狗都比你拖的干净。”
“你真是一个扫把星,我今天打牌都输了。”
他们总是把所有的错误都扣在她的头上。
田里大旱也会说是因为她,老天爷都不肯降雨。
呵呵。
想来现在才觉得当时她真的很可笑。
而如今。
这个曾经总是打骂她的女人竟会在她的面前自卑。
这是她不曾想过的。
虽然她现在拥有的一切,得来的也并不是那么光彩。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方小初端起桌上的咖啡,用勺子慢慢的搅动着。
咖啡里冒出来的热气,透着浓浓的苦涩。
“小初,你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当然是关心你,才来找你的。”
一副故意迎合的嘴脸在方小初看来,还不如她打自己一顿的样子好看。
“关心,这个词太过奢侈。在那个家里我从来没有被关心过,不是吗?”
方小初说完。
看向她养母的脸。
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仿佛还想像小时候一样,上来就给她一巴掌。
可是她没有。
她的两手死命的攥着身上的粗布上衣,仿佛要把它撕烂。
“小初,妈妈知道小时候对你是过于苛刻了一点,但我那是为你好。”
她的养母恬不知耻的继续辩解着。
曾经她也以为她的养母只是对她过于苛刻了一点。
只要她乖一点,懂事一点就可以躲过那些毒打。
可老天总是不如她的愿。
“为我好,这么说您那一年差点把我打死也是为我好吗?”
她的语气异常冰冷。
像冬天里掉进寒冰里的一滴水。
那一天。
她早早放学,回家就做饭,然后把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