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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想到事情的真相是这样子的,佟老夫人随之而来的就是无穷的愤怒。
这气的自然不是自己这个单纯无主见的孙女,气的就是这个凌迪卿了,怪不得,就在她回府后,这个凌迪卿的就如此之快的与佟壶恩搭上线了。
如此一想来,那就是真的很有可能。
“可小姐从来就没有提起过他来啊?”张仆妇略有疑惑。
“没提又怎么样,女儿家的心事本就是难猜。一定是在外头有了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一定是!”佟老夫人极其肯定这般说。
“那怎么办?”张仆妇自然是也不愿意,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姐,会去与那个已经有过婚史的,甚至地位那般的低下的人成亲。
“怎么办?”佟老夫人嘴里冷哼哼,“既然如此,自然就是要极力的去分开他们了,难道还要真让他们两在一起?我佟府难道还找不到一个佳婿,非去要他这个二手货?”
佟老夫人利眼往远处,佟罗月消失的方向看去,立即就转过了身来,事情早晚会如自己的意的。她相信这也是必然的。自己活了这大半辈子,怎么会自己还没老到不能动了,却去让自己的孙女去眼看着就往那火坑里头钻。
这个凌迪卿在佟壶恩刚一提出来之际,她就让人去查过,本就是一个没有任何建树的人,只是一个芝麻大的小官,如果他们佟府里有人愿意的话,随便的花上一点的钱,就是可以随意的去买来这样的一个官职。
说来可笑,这样子的身家怎么会是能做佟府里的佳婿的呢?这个凌迪卿,也真是胆大妄为的很。居然敢把脑子的动到自己这个单纯的孙女身上来。简直就是可恶,佟老夫人只要一想到这种的肯能,就是一肚子的火。想她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子的人没有见过。可是却是有这样子的一个人居然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之下,骗走了自己的这个傻孙女的心。
即使倾心于他,可也在她看来,完全的就是没有必要的这般的非他不嫁,也只不过就是那么几天的功夫而已。可是说来也是奇怪,这个孙女回来之后是,对与这个凌迪卿只字未提半句过。怎么会非要这样子的认死理。
佟老夫人随着身旁的张仆妇的搀扶,慢慢往自己的院落走去。这点实在是让她想不通。
佟老夫人是一个凡事都想弄明白。即使不是自己的事,只要是和她关心的人有关的事,她都凡事要弄的水落石出不可。
可是眼前,这个孙女那还不知套不套得出话来,如果真的能,这个孙女这段时日来,怎么就一点的在外头遇见凌迪卿的痕迹都没有。
“老夫人,我瞧着小姐,可不像是你说的那般,喜欢这个凌迪卿的非要嫁了过去。”张仆妇边走边扶着老夫人。
“那是为什么?不喜欢。难道还这般的原意不成?”佟老夫人奇怪异常。
“是这样子的,难道老夫人刚才没有看到,这个小姐在非要说嫁给这凌迪卿的时候。是咬着牙齿的吗?这点难道就不奇怪?”
张仆妇就是在上次,佟罗月在老夫人那里,当着凌迪卿的面,开口硬是说要嫁给凌迪卿的时候,眼里的一种的坚定,这样两相比照的一对照,那就是真的是很有问题的。
虽然上次是她和老夫人的想了一下,多半是,想要激怒了这个抛下她特意选了佟玉儿的江道坤去。可是如今的一对比照下来,事情多半的就是越发的不像是那么的一回事了。
“咬不咬牙我是没瞧见。许是我眼花了去,可是我就是知道。这个凌迪卿我们佟家是绝对的不会让他过来的,如此的一个结过亲的人,居然还想要癞蛤蟆吃天鹅肉了去。
佟老夫人与自己的这个伴随自己几乎是快要一辈子的老妇,慢慢往东边的主院走去。
“还有,顺便叫人,把那白芍拉了出去,做出如此的谋害主子的事,我们佟府,难道还要留着她的命不成,把她拖到大院子里,让着所有的人,都去看着她怎么样的被乱棍子的打死。”
佟老夫人咬牙,眼里带着戾气隐隐。从来,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这种背主的人,可是这个白芍还竟然敢动手起了歹心的谋害人命,即使是随便的一个奴仆的小命,也是要以命抵命,何况还是佟府里的嫡长女。
简直胆了包天的很了去。佟老夫人越想越气。
另一边,佟罗月由着三个丫鬟的陪同,原本的是两个丫鬟,如今又多上了那个春兰,春兰在大妾彻底垮台后,还自动请缨,让人先是制住了这个白芍的家人,才有了这么快的让她招供画押的如实把大妾的所做的事吐露了出来。
如今她原本的主子,三姨娘也走了,她可就是个真正没有方向的人。可她这件事做的,到也是暗示着她想往哪一边站。
佟罗月对这个春兰也没多说什么?春兰也佟壶恩被赶出去后,做着该她往日的活,还是当着她的末等的丫鬟,干着打杂的活。并没有因此为了佟罗月做了这事,而高兴的志得意满起来。
毕竟,这个白芍今天做过的事,春兰是也做过的,看着前几日的白芍的惨,春兰不是没有害怕的。
三月初三。古称上巳节。
佟老夫人这短时间,经过了一番的雷厉风行,在佟府整顿之后,就带着佟罗月,此时有空出外散心游春。
一起跟随而来的还有佟府里的另外两房夫人,佟二夫人和佟三夫人。都是佟老夫人另外的两个儿子的儿媳。
这一阵子,佟老夫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