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惊讶。
罢了,不就是胯下之辱吗?
他忍了。
只见韩信把长剑从腰间解下,珍而重之的放在一旁,就好似是在保护他最后的一份体面。
韩信撩起破旧的袍子,准备钻过去。
“住手……”
磨砺心性,也不一定得以这样羞辱人的办法。
“起来吧,他不配你跪着爬过去。”
韩信看着向他伸来的那只手,愣了愣。
那是怎样的一只手,说养尊处优也是养尊处优,可有些陈年旧伤却又那么醒目的存在。
“起来吧。”
见韩信没反应,笙歌叹了口气,弯腰拉起了韩信。
谁能想到不可一世的韩信,竟真的能忍胯下之辱。
“我就是为他出头了,我家的小孩儿,他犯了什么错,我负责就是,你又何需如此折辱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