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就奇怪了,问她,“难道他这么久都没跟你联系过吗?”
她说没有。我又问她。“那什么,你看到是谁捅的你没有?”她说,“不是那个叫什么王剑的吗,其他人,我好像没见到,就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然后我就晕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刚刚才醒来,真没印象了。”
我又问她记得其他的事儿不,她就捂着头说我脑袋好难受,想不出来,我赶紧跟她说:“那想不出来就不要再想了,我也不逼你了,对不起,梦梦,这事都赖我。但我怀疑,可能是雷军找的人捅的你。”
她摇摇头说,“不对吧,应该不会是他,我记得我昨晚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有人给我发过短信,后来被我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梦。”
我问她:“是谁啊,还记得不,”她就说:“记不得了,”我还问她什么,她就脑袋疼。这会儿苏然回来了就打我一拳头说:“她不记得了你就别让她想了,没看到她头疼么,我说你是不是不让梦梦死掉你就不甘心是不是?”
我也不敢说啥,毕竟是我理亏,也确实是我才害的夏梦这样的,我说:“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让人伤到夏梦半根头发,绝对不会。”她嗤笑一声,说:“我不指望,我只希望她不被你害死就好。”
我拉了下苏然,说:“你出来下,我有个事儿要问问你,”
她一开始还不耐烦,后来我说:“为了夏梦的安全着想,你我都是为了夏梦。何必呢,我跟你问点儿事。”她就出来了。
出来以后不耐烦的问我干啥,我问她:“最近夏梦有没有除了我之外,跟其他男的,例如雷军通过电话,发过短信,你俩不是闺蜜吗,有没有碰到过?”
她说:“这个倒是好像有,但我不记得了,好像是有一次上厕所的时候,出来,刚好看到她和一个男的告别,那男的,好像不是雷军啊。”听她这么说,我立马抓住了重点。问她:“那个男的是谁,看清楚没有?”她说:“刚刚好出来的时候,那男的回头走了,只看到背影,应该是个学生,不会是老师的,跟我们差不多大。”
我就奇怪了,“那是谁啊。”
她说,“不过这也不太可能跟捅了夏梦这件事有啥关联吧?兴许只是路过的一个跟夏梦搭讪的男生而已,你想到哪儿去了,你也知道,我家梦梦的魅力,随便有个男生搭讪应该不是啥很奇怪的事儿吧?另外,这事儿,你认为是雷军干的?”
我点点头,“多半是,你想啊,本来,我和他都要被开除,但是后来我找了关系把我给保了,回来了还做了英雄,他能甘心么,他不甘心但是有无能为力,所以就来报复夏梦,这不是不可能的。”
苏然沉吟了下,一拍手,说:“的确有这个可能,我听我班上的人说不是那个高三的学生捅的么,他刚好带了刀挟持梦梦呢。”我摇头,“多半不是,但也不排除他说谎的可能,反正雷军和高三的王剑嫌疑最大,其他人也有嫌疑,你有没有看到校外的人,当时被捅的前后?”
苏然摇摇头说,“好像没有看到,我没注意,当时都慌的不行了,要不,我去问问我班上的?”我说:“行,那谢谢你了,得找到凶手。”然后问她医药费什么的够不够,她就说,“这有啥,没花多少钱,夏梦好歹是我最好的姐妹,我替她交点儿钱怎么了。”
跟她分开以后,我就回小胖他们班上了,我们高二和高三的战斗,也算是结束了,我们年级的主任找我谈过一下话,我估计也是校长的缘故,挺给我面子的,问我是不是高三的闹的事,我说是,然后就没说啥了,叫我以后小心点,“碰到这样的事儿,别老顾着正当防卫,也要跟老师提前说说啊,高三的欺负你们,我们老师是用来干啥的,我们会帮你主持公道的啊,没必要闹的这样,你看看你,还整的我们高二的一个女生是住院了吧?”
我就给他说了句,“老师谢谢了啊,我以后肯定先告诉你们,主要这次住院的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以前是我一个班的同学,所以我就没忍住,真的很抱歉。”那主任就笑了笑说:“没事,你可是我们年级的好学生,而且又是学校的恩人,怎么说,这点儿面子还是要给的,行了,你回去吧,我找你就跟你说说这么个事。”我说了声恩,就回去了。
放学吃饭的时候,小胖他们送饭去小熊那里,我也去了,小熊那个脚包起来了,幸好没伤到骨头,只是把上面的一块皮肉都:“他们砍的够狠的,等哪天他火都来了,就直接去高三把黄卷毛那一头的卷毛也给削了,草他吗的,太欺负人了,还把默哥你的夏梦给整成这样,不过,默哥,夏梦没事吧?”我说了句没事。小熊也狠狠咬牙,说:“默哥,等着我出院的,这黄卷毛,我跟他势不两立。”估向叉号。
我说:“先别忙着下这个定论,黄卷毛咱们是得搞的,但这个捅夏梦的,不一定是黄卷毛的人。”王安民说,“默哥,有多少人都亲眼看到了王剑拿着刀挟持着夏梦,这会有假么,好像也就只有他当时带了刀。”
我说:“这个是不假,但是,若是有人要对付我们,故意阴我们,来嫁祸给黄卷毛,这个你想过没有?”
麻子脸点点头说:“确实有这个可能,可是,谁会这么干,你就这么相信黄卷毛和王剑那两个家伙的话?”我说:“我不是相信他们的话,你觉得,他们在那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