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我都有点打颤了,踹了他一脚,说,“鸭少。紫you阁咱俩的恩怨,适不适合该解决一下了。”“如果你非要弄死我,那么现在,我就弄死你,你自己看着办。”
我从那里找了个切水果的刀,在他面前磨啊磨,他看着也害怕,说你想怎么样,我说:“你看,我就一个人,孤家寡人一个,你欺负我的朋友,欺负我的女人,还想上了我的朋友,另外。上次你还想把我开膛破肚,那么,我此刻把你开膛破肚,你也不该有啥怨言。对吧。”
我招呼了两个民工帮我,把他给按在床上,我说,“那什么,我先要了你一个胳膊。你看怎么样?”
他说:“许默。你他吗的,你敢动我,你真的没法走出省城。”我就笑,我说:“我前两天刚刚出了省城,这才回来的,你威胁我,也不看看现在情况怎么样。”我又是给了他两脚。踩着的脸,同时把刀给提了起来。
“你要是能保证以后不惹我的人,不碰我的朋友们,我就放了你,否则的话,今天你这胳膊留定了。”
我恶狠狠的说完,同时,已经开始动弹了,他的衣服被我的刀给撕破的时候,有个民工估计说怕了,说:“默哥,你这样做是不是犯法啊,万一牵连……”他估计是怕牵连到他吧,我骂了句:“草,你放心,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现在就给你打包票,做完了这一票你们就走,这附近没有监控,也拍不到你们,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没人认识你们,而且,动手的也只有我,那民工才算是敢。继续帮我按着他。”
我的刀口已经接触到他的皮肤了,他还没求饶,直到,我破了他一层皮深入皮肤的时候,他已经喊的声嘶力竭了,突然间他求饶了,“默哥,默哥,就这么算了吧。我以后不敢了,你走吧,我以后绝对不在碰你和你的人。”我这才放开他,说:“着不就对了嘛,你就算是省城四少,少了一个胳膊的省城四少,那也是废物不是,现在多好,你多得罪一个人,何必呢。”
给他松开吧。我叫民工给他松绑同时,叫民工们走,他们居然喊了句,“那谁来结账我们的钱啊,一人三十呢。”我突然看到鸭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狐疑,我意识到不妙,赶紧骂了句,“滚滚滚,还能少了你们的烟钱么,老子答应的一人三十块的烟钱,绝对到位,赶紧的滚。”
他们出去了以后,鸭少也慢慢的走了起来,我和林志婷走在前面,他来了句,“许默,那些人是民工吧,你请来的,一人三十?”
我慌了,吗的,被他给看出来了?可是我怎么可能会承认呢,我就赶紧狡辩,说:“不是,关你屁事啊。”他就笑了下,说,“没事,我就问问。”
我又问他是不是想出尔反尔,刀,可还是在那里的,他眼神里闪过一丝畏惧之色,摇摇头,我就和林志婷走了。出去以后,我发现在街边拐角处疯子哥好像在那看着我,我给他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过来,别被鸭少的人发现了就行,用电话联系。
然后我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是搞定了,问他怎么还没把钱给结了,他来了句,“默默哥哥哎,老子没钱给那些民工啊。”
我当时差点没当着林志婷的面儿一口老血喷出来喷死,守着那么大的夜总会,那么大一个洗浴中心、夜之都,还是省城四大区,b区的老大,疯子哥,居然说自己没钱给三十个民工结算那区区三十块的客串费,可真是瞎了人的狗眼了,不过对于疯子哥的尿性,我倒是了解一些的,也就笑了下说行,这些钱我都出了。
他说:“行,果然够爽快,那家伙,你有没有给他放点儿血”,我说没有,他就遗憾的说,“哎,怎么不给他放点儿呢,反正,是你和他的矛盾,他也猜不到是我。”我说:“他估计是猜到了,有个民工问我要钱,鸭少问我是不是请来的人,我没说话。”
疯子哥沉吟了下,过了会儿说,“不怕,这小子就算猜到了有个屁用,当我不知道他经常来我的场子里找小。姐不给钱啊”,然后他又说,“省城四少都是这样的,明面上签了个和平共处五项协议,但暗地里斗的很厉害,明面上都是做给官方看的,其实警方也希望有人能管理好道上的规则,就不用他们一个个去扫黑,还有人管理的井井有条,他们还能从中获益,又有什么不好。”
“所以四少都不敢最先违背这个条例,谁违背,不光是其他三少一起打他,就连警方也是一起打压他,试想一下,本来一打三就已经很难办了,再加上白道上,还是被打压,那么这个违背条例的四少,基本上是没法混了。所以,四少就算是背地里打成一锅粥了,谁也不敢明面上来搞。这也是为啥疯子哥要躲着的原因。”
就算是鸭少猜到了,那又怎么样,没办法告他。疯子哥这么说了以后,我才算是放心了,就算鸭少猜到了,那又如何,他也没能把疯子哥怎么样,不过疯子哥跟我说,那鸭少给你保证说不动你,这种诺言,完全可以当成狗屁。我点点头,心说也是。疯子哥说,“行了,这次不用你掏钱,你带着你的小女朋友赶紧安慰安慰去吧,别把人家给吓坏了。”
我说了句,“谢谢你,疯子哥,我还误会你,实在是太不应该了,等我把她安顿好,我们哥俩就亲自喝一杯,我亲自给你斟一杯道歉的酒。”他骂了句,“草,都说了是兄弟了,你还墨迹这个干啥,别整这些虚伪的表面功夫,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