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就在那不爽,说:“默哥,你咋回事儿啊,咱俩不是好兄弟么。咋你和长刘海最近老神神秘秘的,该不会,哈哈,你俩是那什么断袖之癖吧。”
我翻了个白眼,起床后和长刘海一起扁了一顿小胖才出去的,问长刘海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和萱萱姐出现啥感情问题了。他没说话,我就说:“走吧,吃个早点去,边走边说,你是不是今天离校?”他说是,我又问他萱萱姐是不是今天也离校,他也说是。
然后我就问他:“到底怎么了。能跟我说不,不是在一起了么,我还想恭喜你俩来着。”长刘海就突然沉默了,说:“默默,带烟了不”,刚好我也想抽烟,也带了,就拿起来点了根,也递给了长刘海一根,一根烟不到几下就被他给抽完了,还要一根,我说:“你慢点儿,没吃早饭就抽那么猛找死呢。”他就说:“你别管我。等下我抽完这根再说。”
我看他心里不痛快,就没拦着他,他看了看外面,说:“边走边说吧,在这儿我不想说。”我说:“行,到底咋了这是,萱萱的事儿么?”他就点点头。说是。我说:“你俩不是在一起了么,她还当我的面儿宣布来着。”他苦笑一声,说,“默默,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萱萱姐那人喜欢口是心非,嘴上那么说其实她越不是那么想的。”
我奇怪了。就问他,“那萱萱是咋想的?”
长刘海苦笑了下,又跟我要了根烟,我还想拦着他,可看他那眼睛红的不像样,随时都可能会哭出来的模样,比哭还难看,我看了就有点于心不忍,也就没再拦着他。他长长的吐了一口烟,看着远处的风景,道,“默默,其实,打从一开始,你是不是也就觉着,我不太可能跟萱萱姐在一起?”
我看他这样,我心里还真有点这么想法,可是后来看萱萱姐和他走的蛮近的,尤其是秦立那货走了以后,我看他好像已经摸到了萱萱姐的门道了,好像有点登门入室的感觉,然后我心里那份不可能又动摇了。也许,难说他还真的可能追到萱萱姐也说不定。
可是看他昨晚上和今天这表现,难道,他和萱萱姐只是做给我看的,还是几个意思?听他这么问我,我反问他,“你到底和萱萱姐咋了,这几天你和她不是一直在一块儿么,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说啊。”
他看了我一眼,苦笑,说:“默默,你是不是也在笑我特傻比,抱着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一直在守候一个人。”
我摇头说,“没有,你听我说,长刘海,他吗的,你咋这么想我呢,我开始确实对你不抱希望,因为她不可能喜欢你,这我是百分之百肯定的,可是后来,秦立滚了,渐渐地,她跟你最熟,什么事儿都跟你说,后来,居然还跟你一起约会被我撞见,还宣布你们俩在一起了,我就觉得自己的判断失误,也许,你俩是有可能的。”
“其实长刘海,我也挺佩服你的,从高一开始就坚守喜欢一个人的信念不动摇,一直就这样不停的喜欢她,守候着她,这靠的并不只是坚持两个字,我懂你的痛处,付出了这么多,得到的却不和付出的成正比,你难搜也是理所当然的。可我就是奇怪的是,你俩这些天不是很要好么,那天你俩还宣布在一起了,可是你跟我说这个是几个意思?”
长刘海苦笑,说:“你想啥呢,你以为,我几个晚上没回来,和萱萱姐怎么样了不成?那你想太多了,默默。我和她,啥也没发生。第一个晚上,是在外面度过的没错,可是到了凌晨两点的时候,我把她送回的寝室,还搞得宿管大妈骂了我一通,还要告到教导主任那里去说我俩谈恋爱夜不归寝,还是萱萱求了她好久,她才答应以后不敢这样了。后来,第二个晚上她因为怕宿管大妈告状,直接就不回去了,但你不要以为我俩就去开房了,呵呵,默默,我俩在网吧的包厢里坐了一个晚上,她看电影,我玩游戏,发呆,其实我是多想跟她说句话,问问她怎么了,可是我又不敢问,因为她看起来心情很不好。我愣了下,这个结果我倒是没想过的,没想到她俩啥也没干,甚至连拥抱,亲个嘴啥的都没有,更别说我想的更深层次的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那,那她那天挡着我的面儿不是宣布你俩在一起了么,这是啥意思,你没问问她么,那你俩现在是在一起,还是不在一起啊?”
“有区别吗?”他瞪着我,吼了句,“我和她这样子,在一起和不在一起有区别吗,有时候我就在想,我这样是为了谁啊,我这样卑躬屈膝,守着捧着她,算什么啊。”
话到最后,他都快哽咽出来了,不过可能碍于我在场,他没流出眼泪来,他跟我不一样,我懂得痛苦的时候就大声哭出来,他不一样,他喜欢忍着,他可能觉得这样有尊严一点。
“长刘海,你别激动。”我扶住了他的肩膀,“你先坐下,坐下。先缓一缓,我帮你分析分析,咱们是兄弟,你别这样。”我看着,可能他心里也猜到了吧,萱萱姐当着我的面儿说要跟他在一起,可是,他俩却没有表现出情侣该有该做的事情,反而不像是情侣,而像是专门为了什么在演戏一样。
这样的结果不言而喻,可萱萱姐为啥要演戏呢,她为了气我?气我有啥意思,我不就是因为跟夏梦开个房么,至于么,这样气我,还搞得长刘海心情不舒畅,真是,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女系尤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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