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啊，你说这天冷地怎么这么快啊？”墨阳稍微一张口，就能冒出一团白气来，冻得直哆嗦。
可冬天却前算是潜伏很久了，终于等到窗外飘扬的飞雪。待到一众人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满腔热情将漫天雪花，暖成了水。
哪里还见得到堆起来的厚雪。果真南方见雪，不简单。
“早上的补血汤，补的还不够浓烈呀。”一大罐的红五补血汤大半都进了墨阳的肚子里。
想来，既上次大型晚会结束也有些时日。不算放假的放完了这学期以来最后元旦假期，所有人更是比先前头埋得更深，一刻都不敢松懈。
“喝是喝得饱饱的了。可，这五指手指露出来都是煎熬啊。”拳头式的蜷缩在校服袖口，甩水袖一样四处甩着。
许素安接下前面传来的半叠数学模拟卷，“那你等会卷子上，语音输入。”
“啊——”
捂住耳朵，免得听到旁边一阵哀嚎。临近考试，卷子接着多了起来。
几乎是条件反射，拿到卷子写下名字。每天这动作至少重复两到三次，实时批卷公布成绩。
另全班人惊讶的是，乔璐的成绩各科都在稳定提升。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总分已经摆脱了倒数十名。还要感谢进入尖子班第一份作业，麻辣教师布置的作文。正是那次用心的修改，被当做范文拿出来点评，有压力就有动力。
更加用心地利用周末的时间去书店买各种作文素材杂志，经典好用的例子都摘录在一本厚本子上。每次都被点名表扬，愈发激励起衰败的斗志。
这也得亏许素安无心之举，几张提点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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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期末统考三天前一天下了一整晚的暴雪，不负众望的堆起了积雪。学校常青树的枝丫都被雪压得直不起来，地上的积雪踩下去，“吱呀吱呀”的挠着心房。
可是呢……
一切都得考试结束，才能痛快来场打雪仗或者堆个雪人什么。
整个晚自习平静下全是内心的躁动。
偶尔来巡视晚自习的李凯笑了笑，看破不说破。各个手上的笔也不在动，摊在表面的页数站立时段都没翻页过，时不时眼神瞟向教室外面。
有甚夸张的是墨阳和邵一诺这一群平时就跳脱爱玩的人，屁股摩擦擦，一点都坐不住。
“紧张吗？”趁着课间，李凯进教室一问。
保持着课上安静的一群人茫然地望着突如其来的慰问，心里嘀咕着：这是明天考试临死前甜蜜问候嘛。
傻乎乎着脸照着实话说，“不紧张啊。”就是想出去玩雪。其实考试前一天晚上了都，该看的都看了，紧张也是无用功。
但是，经验告诉他们有蹊跷。全神贯注盯着李凯的脸，不容忽视一丝细节，任何表情变化依数掌握，说不定有转机了呢。
一声清冷的“紧张。”打破了双方探究的局面，齐刷刷看向正斜撑着头看书的许素安。神色淡定，和嘴上说的紧张是两码事。却也疑惑着跟风支吾嚷嚷，“还是有点紧张的。”
“毕竟是所有学校统考排名，紧张也是在所难免的。”
偷摸看着漫画的墨阳一下成为焦点辐射范围，有点楞。看了眼同样看着书，偶尔在书上留下读书笔记的许素安，伸手摸摸额头，换回来放在自己脑袋上。
不烫啊，怎么尽说胡话呢？
看着墨阳的动作，叹着一口气。这群小傻瓜，李凯分明在暗示，若是紧张的话，找个时间玩雪也不是没有可能。居然正儿八经回答说不紧张。
李凯像是满意地得到回复，双手插在口袋里。“那今天也玩了，出去打雪仗什么也是黑灯瞎火的。”
像是深水炸弹，一下子沉浸看书的人燃了起来。今晚不行，那就是白天喽？这样理解没有错吧？
“明天晚读期间，趁着天亮操场是属于你们的。”话音刚落，一阵欢呼，称其万岁的都有。
“但是——”一句话倒嗓子。也只能屁股坐下，仔细听条件。
“7点之前，回宿舍都洗个热水澡到教室，全心复习数学。自然，不想参加寒冷释放活动的同学，照常时间复习备考。”
大手一挥，安定好军心，潇洒离开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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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许素安看的是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