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虽不知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却隐约觉得这是见不得人的事。
听得声音越发急促,那男子的闷哼也传了出来。再过一会儿,荻花喘息渐止,呢喃着:“言郎,怎生这般日子才来见我。想煞人了!”
那男人的声音听来像是在嬉笑:“有多想?你想的是什么?想的是我,还是我的东西?”
荻花娇嗔道:“你坏!”
“唉,十五爷这不才回来么!咳,那些送去入了乐籍的女子们哭哭啼啼。有几个性子烈的,还寻了短见……十五爷好难办,连连说这是损阴德的事,拖了几天,上折子求皇上将她们拨给各府做婢——二十五岁的时候也能自由不是?可皇上下了御批,还将爷训斥了一顿,责他过于仁慈……”男人的声音陆陆续续地传来,但珠儿依旧听得明白,原来十五皇子楚彦熙曾经给女族人们求过情,请皇帝不要让她们入乐籍做娼妓……虽然珠儿不懂什么叫做娼妓,但珠儿明白,能逼得在苦难饥饿的长安路上努力活下来的族人们自尽的事,必定屈辱至极。
珠儿第一次有些感激这个仁善的皇子,正在胡思乱想,房内男人又道:“花妹儿,我该走了,爷一会儿该发现我不见了。”
两人再次**些许,珠儿赶忙悄然回房,屏息着听着外面的动静。那个被称作“言郎”的男子小声叮嘱了几句小心,注意身体的话,便快步跑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