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你继续给本公子编!
南门睿冷冷地看着床上的人儿,他虽然对她一见倾心,很想彻底征服。
可他往后将会是南门家的继承者,无论是谁,一旦威胁到他的生命,他绝不姑息,定会斩草除根,包括眼前床上的女子。
她竟胆大包天,胆敢给他下毒。
既如此,留下她的性命又有何意义?
南门睿周身散发出一股森寒,吓得孙医者胆怯地退后好几步。
他的目光一瞬不瞬,隔着帷帐盯着床上的人儿。
可惜了,好久不曾出现一个让他感兴趣的女人了。
“公子,求您了,让这位医者帮我看一看吧。这两年来,我时时被人嫌弃,动不动伤害旁人,我真地很怕,所以才独自从小山村内跑出来,就是为了寻得好医好药,治了我这份隐疾。”
床上的人儿急急解释着:“公子,您若让这位医者救了小女子的命,小女子往后一定会好好报答您啊!”
听着她似真似假的话,南门睿的眉头微皱。
依据他多年来的经验,此少女分明是在真眼说瞎话。
看为何明知她所说为假,却还是不由地想要去印证。
“孙医者,你前去为她瞅瞅病吧!”
面对巫晓的苦苦哀求,南门睿冲着孙医者冷冷地吩咐着。
他倒要看看,这个装傻充愣的人儿到底还能怎么编下去。
“是!”孙医者接到命令,忙颤巍巍地来到床旁,冲着床上的人儿道:“姑娘,不妨伸出一只手,让老夫为你诊脉。”
巫晓一听伸手,哼哼唧唧半日后,方才怯怯地询问道:“公子,我的手可否松一下呢?”
她此言一出,孙医者的心霎时间更加的颤巍巍。
没想到啊没想,公子不但喜欢女人,还有如此情趣,孙医者真恨不得赶紧瞧玩病,早点回去,省得碍了公子的眼。
一听床上的人儿娇弱的祈求松手,又见孙医者一副诡异十足的表情,南门睿知晓他会错了意,一时间又不知如何解释,随即铁青着脸,素手一挥,巫晓身上的银蛇绳索微动,松开了她一只手。
巫晓动了动发酸的手腕,慢悠悠地从帷帐内将手伸了出来。
孙医者见状,慌忙上前诊脉,不料帷帐内的人儿突然出声提醒道:“医者大人,我两年前得病后,旁人碰不得我的肌肤,一旦触碰便会红肿发痛,不知为何,您可要小心一些啊!”
听她如此说,孙医者“咦”了一声后,从诊箱内逃出一尺方巾放置道巫晓的手腕处,这才手指搭在上面,诊起脉来。
孙医者的手刚触及巫晓的手腕,巫晓促动微弱的戒灵之皮,让她的皮肤坚硬无比,如此诊出的脉象便会异于常人。
孙医者的手搭在她的手腕部左右一盏茶的功夫,眼看着额头上的汗“啪嗒啪嗒”往下滚,他依旧没有判断出床上的这位姑娘,到底脉象该归为什么脉。
见他如此,南门睿的脸上也凝重起来。
难道真如她所言,她得了很厉害的病症吗?
眼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再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孙医者收回了手,又从诊箱内取出一缕纱布,轻轻在巫晓的手腕皮肤上擦拭一番后,这才走到桌前,将那块布放入盛水的碗中,才用银针去试探。
这一试之下,他面色大惊失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