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候后,谷之虹苏醒过来,发现她躺在承业的怀里,再看看两人的情形,一时间,羞怯的不敢抬头,一双水晶般的眸子,睁的大大的,目不转睛的看着承业的身体。
半眯半睡的承业感受到怀中她的异动,低头看到谷之虹正好奇的看着他的隐私部位,顿觉好笑,声音有些干涩地开口问道:“你醒了?”
谷之虹被他吓了一跳,立刻将头埋进了他的臂弯,不敢抬起头来,讷讷地答道:“刚醒……我怎么会在这?是不是你把我掳了来?”
“是我把你救回来的,不是掳回来的,难道你一点记忆都没有吗?”承业明知故问。
“我只记得在电影院的时候非常热,我喝了半瓶水,然后看完电影后李秋斯说送我们回去,上了车,我就睡着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哎呀,那水一定有问题,是不是?”谷之虹仰起头,一双大眼睛看着承业,气嘟嘟地道。
承业调整了一下姿势,舒展了一下筋骨,“没错……他在你的水里下了mí_qíng_yào,这个药须得两人交合才能化解药效,我救你的时候,你的药效已经发作了。”
“真是防不胜防,我都没喝他给我的东西呀!那李秋斯他是不是……那我是不是……?”谷之虹激动的语无伦次。
“你放心,我赶到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把你怎么样。”承业看她急的不行,赶紧告诉了她真相。
“哦,那看来是你这个小毛贼趁机就把我给‘怎么样’了……”谷之虹戳着承业的胸膛,难为情地道。
“我……你这个mí_qíng_yào须得两人这样才能帮你解除,不然你就得变成植物人。”
“你真是能强词夺理,区区一颗药就能让人变成植物人,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谷之虹不信。
承业闻言,脑子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心道:“对啊,这么浅显的道理我怎么没想起来?难道是小雪骗我?”再一看谷之虹正笑看着他,那眼神似乎在说:“没话了吧,你就是故意的。”
承业一急,开口道:“这可是小雪说的,不信你问她去。”
谷之虹原本笑盈盈的脸上,顿时披上了一层冰霜,低下头双眼含泪道:“我原本还信你几分,你如今推脱到小雪身上,那就说明你一定是在撒谎,小雪它一只小狗能明白什么事儿?难道她还能口吐人言不成,你对我这样,我还没说什么,你倒急着和我撇清干系了。”说着潸然泪下。
要说谷之虹当然知道小雪是能说话的,如今哭起来,那全是因为承业这段时间对他的冷落导致,如今被她抓了承业这么一个大把柄,还不趁机折磨他一番。
承业听闻谷之虹的一番话,知是自己失言了,同时也确实是无言以对,人家说的没错,一条狗怎么证明他说的话?如今李秋斯已死,他冒冒失失的要了人家的身子,这个责任不得不由他来背。
恍惚间,承业有种错觉,仿佛是他被人算计了似的,可这感觉又不真切,再见谷之虹梨花带雨,默默的擦拭着眼泪,心里顿时疼了一下,遂抹着她的脸蛋道:“对不起,我……”
谷之虹扭过头去,道:“谁要你的对不起。”承业闻言,不知该说什么,楞在那里,谷之虹等了许久,见仍没下文,叹气道:“木头脑袋……”转回来,抚在承业的胸膛下,柔声道:“我要你说——我爱你。”
这句话瞬间痛击承业的大脑,他眼前出现了另一个女子的模样——那个傲气的女人,躺在他的胸口盛气凌人地道:“我要听你再说一次——我爱你。”
这番思绪,承业如何还能把这三个字说出口,犹犹豫豫,吞吞吐吐,一时间气氛尴尬到了顶点。
谷之虹见状,一根玉葱般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嘴唇上,柔情似水地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行了,其他的就让时间慢慢证明吧。”说完小鸟依人般的窝在承业的怀里。
承业感激的看了一眼谷之虹,宠溺的将她拥起,心中连连说着:“对不起……”
二人抱了一阵,直到谷之虹感觉腹部有东西顶到她,忽想起小雪曾经秘传她的东西,抬起头咬着嘴唇,红着脸问道:“刚刚感觉怎么样?”
承业哪承想她会有此一问,低下头看着她因为羞涩涨得通红的脸,和她那一双炙热如火的眸子,一颗惆怅的心瞬间被融化,梳开眉头,装作认真回忆了一下后笑眯眯地道:“嗯——感觉挺好的。”
“可是我刚刚却什么都没感觉到,你说该怎么办?”谷之虹说完一张涨红的脸红到了脖子,青涩的挑逗,立刻让承业血脉喷张,不能自持。
美人在怀,千娇百媚,如何抵挡,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承业翻身将谷之虹压在身下,看着眼前的尤物开口道:“这个不难!”说着吻上了谷之虹诱人的红唇上……
门外一只白狐嘴角洋溢着人类的笑容,尾巴悠闲的摆动着,极像一把羽扇……
第二日,一则惊天新闻震惊z大:z大学生李秋斯惨死在玫瑰酒店的房间内,经警方初步鉴定,李秋斯为他杀,离奇的是他所在的房间门窗皆为反锁,所以这成了一桩骇人听闻的密室杀人案。
h市警方立即调动警力,设立专案组对此事展开调查。
得知此事的谷之虹第一时间给承业打过去电话,日上三竿,承业由于“过度劳累”仍在被窝里睡觉。
电话接通谷之虹忙把李秋斯一事说给了他听,承业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