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斯一听,承业这次是打算闹定他了,脑袋一热,脸上已露凶相,心道:“上次是一对一,我也输在被他打了个猝不及防,现在他身后六七个帮手,不怕打不倒眼前这个武夫!”遂心下一横,摘下怀中的吉他递给身后的人,指着承业的脑门问道:“看来你今天是非要搅我局了是吧?怎么?你那个迪楠玩腻了,现在又想来染指我们的新学妹了?”
承业本就没那么好脾气,李秋斯又不知死活的提起了迪楠,只见他仍然双手揣在裤袋里,一脚蹬在了李秋斯的小腹上,道:“谁都可以追她,唯独你这个欺软怕硬的小人不行。”
李秋斯被承业一脚踹倒在地,挣扎着被身后的同伴从地上扶起来,指着令狐承业对围观的人道:“大家都看到了啊,是他先动手的,我还手也只是正当防卫!”话音未落,拿起地上的吉他道:“给我打!”
“住手!”一声娇喝,从女生寝室里传了出来。
围观的人自动让开一条通道,谷之虹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走到了场中。
“承业,你怎么打人?”谷之虹不悦地道。
“我来帮你把把关,这小子欺软怕硬,我刚来学校的时候,没少欺负我,所以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人靠近你。”
“如果只是把把关,那就大可不用你这个大忙人操心了,我们这也不单单只有有他一个人来表白,想来这个关,你也是把不过来的,而且我是一个有判断能力的人,谁到底怎么样,我能分的清楚,再说,看一个人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看清楚的,我的感情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轻易的付出的。”说完深深地看了一眼承业,来到李秋斯面前道:“这位学长,你的心意我已经知道了,还是请不要这样了,这么多人在寝室门口围着实在是对里面的人会有影响。”
承业知道谷之虹的话是对自己说的,没错,的确是他提出分手的,曾经的海誓山盟,竟成了笑话,谷之虹看不清楚他,他又何尝看得清楚自己。
李秋斯见谷之虹来到,立刻恢复了他绅士的模样,整理了一下衣衫,推了推眼镜,压低了嗓音,使其听起来更加的有低沉有磁性,笑道:“谷学妹,我叫李秋斯,仰慕你很久了,非常希望能够和你交个朋友。”
承业闻言,一步来到谷之虹身后,皱眉道:“你tmd……”
李秋斯见承业上来,立刻补充道:“当然是做那种普通朋友,你说的没错,了解一个人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我就是之前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承业,导致直到现在还让他对我耿耿于怀,如果你和他是好朋友的话,我愿意为了你向他道歉。”说着绕开谷之虹,来到承业面前,一本正经地道:“承业,我不知道我之前做了什么得罪了你,不管是什么事情,现在我都为此向你道歉,对不起!”说完深深的对承业鞠了一躬。
承业见李秋斯装模作样,心中大为不爽,正要发作,谷之虹见状,忙来到他二人身边道:“学长,你不必这么做,我和令狐承业只是老乡,没有其他关系,今天你们如果能冰释前嫌倒也很好,现在看来你是个大度的人,我很愿意和你做朋友,至少现在看来你比某人和善、谦逊的多。”
“真的吗?真的太好了,我谢谢你。”李秋斯和他身后的同伴都很开心的样子。
“这有什么谢的,我觉得你人不错。”
“那今天晚上,你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去看个电影?我们好深入了解一下。”
“这……”谷之虹有些犹豫,承业见李秋斯那猥琐的表情,竟然还说“深入了解一下。”恨不得上去一巴掌按死他。
李秋斯见谷之虹犹豫,怕失去这个机会,又忙道:“你要是怕人误会,那就也请你的室友一起来吧,有她们在,大家一起,总不会有人说什么了吧。”
“不行!”承业高声拒绝道。
“好吧。”承业的强硬反倒使谷之虹答应了。
“那待会儿我在校门口等你们。”李秋斯得意的看了一眼承业,拎着吉他,在几个同伴的欢呼声中,离开了人群。
淡然的谷之虹与气恼的承业对视了好一阵,两人均是一言未发,直到承业似乎要开口说话之时,谷之虹快速地绕过他,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寝室。
围观的人见两人如此形状,有的猜疑他们两人的关系,有的嘲笑承业反帮了李秋斯,一时间议论纷纷。
“都散了吧,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了。”董书宇进场轰着围观的人,眼尖手快的人见男主,女主已走,而地上的玫瑰花却没人管,便伸手拿了一束,有人动手,就有人跟风,几秒的工夫,一地的玫瑰花便被抢夺一空,众人一哄而散,留下承业和董书宇还有一地残花落叶撒了满地。
承业回头望了望谷之虹的寝室,叹息一声,向校外走去,董书宇哪知承业和谷之虹已经分手,见今日这等情形,免不了要找承业问个究竟,遂跟了他,一路回到校外新租的公寓中。
进了房间,承业颓然倒在床上,董书宇到冰箱中拿了两罐饮料,丢给承业一罐,自己打开一罐,牛饮了一口,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开口道:“承业什么情况,和之虹闹别扭了?今天看她的样子明显是在和你斗气呀。”
“没闹别扭。”
“那是怎么了,看上去她挺不开心的。”
“分手了。”
“噗”一口饮料喷了出去,董书宇忙草草的擦拭了一番,继续吃惊地道:“不会吧,这才几天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