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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出门,去的地方有点远,算是跑了大半个华夏国。
外面的局势越来越紧张,秦建国认为,他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意出门。
就算两人拥有自保的能力,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
反正该做的他们都做了,这辈子,秦建国不再是军人,不用将国家的利益放在最前面。他不想因为自己,将一家人置于险地。
秦建国决定:以后每个月最多出一次远门,除了花费在路上的时间,每个城市停留的时间,不能超过三天。
竞阳市周边县市,秦建国已经跑完了,基本上不用费心。现在出门,必定是出远门。
对此,陆悠表示同意。
两人在外面奔波了这么久,不仅身体疲惫,精神也很疲倦。一回到家,也没吵醒几个孩子,悄悄打了热水洗漱,一沾床就睡着了。
也许是太累了,导致两人第二天起晚了。
秦小康和秦小莲自从离开学校回到家后,就将家务活全权接过来,家里的一切杂务不再用两个大人操心。
孩子们安安静静地吃完早饭,由哥哥姐姐送到学校去。
“嘭嘭嘭!”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陆悠,她眉头一皱,轻轻睁开眼。
“大牛!大妞!救命啊!快救救我!你爹要杀了我!他要打死我啊!”
“嘭嘭嘭!”
“大牛!大牛快开门啊!”
“秦大牛!秦大牛你这个不孝子,赶紧给我开门啊!”
“建国,有人来了,快起来!”陆悠翻身下床,顺便叫醒秦建国。
其实,在拍门声响起时,秦建国也已经醒了。不过,他显然听清了门外那人的声音,并不想动弹而已。
“别急媳妇儿,外面的人是程素英。应该是昨晚的事情爆发了,秦有田知道她跟卢胜利偷情,这会儿正找她麻烦。我们不用急,该急的人是她。”秦建国懒洋洋地靠在床头,脸上带着云淡风轻的悠然。
程素英又不是秦大牛的亲妈,这些年来,光那家人对秦大牛一家的压榨和虐待,就足以抵消秦家对秦大牛的养育之恩。
因此,对于秦有田和程素英,秦建国还真没放在心上。
至于心理负担,那还真没有。
“话是这么说,我们知道秦大牛并非程素英亲生,但别人不一定知道。既然我们每年给了孝敬,这‘好人’做到底,怎么也不能半途而废不是?”陆悠穿好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她知道秦建国的意思,对程素英,她自然不会尊重。不说程素英是不是秦大牛的亲妈,就说她干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就已经触犯了陆悠的底线。
贪财是人之本性,可程素英既然占了原主陆大妞的嫁妆,那就该好好对待她,而不是虐待她和她的四个孩子。
程素英这种人,真的跟末世那些丧失人性的幸存者一样,令人憎恶。
她不可能尊重程素英,更不可能对程素英好。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免得影响了他们一家的正常生活。
至于报复程素英的方式?当然不是以同样的方式去虐待她,而是……粉碎她的梦想。
程素英不是想过好日子吗?那就让她缺衣少食,永远过不上好日子,还要仰望她昔日最厌恶的秦大牛一家。
程素英不是最疼秦珍珠吗?那就让秦珍珠身败名裂,将秦珍珠骨子里的自私自利激发出来,让母女两个内斗!
程素英不是自诩精明,算无遗策吗?那就让她在自己最得意的事情上翻跟头,成为彻底的失败者!
程素英……不是最爱自己吗?那就让她失去所有人的爱,只能自己爱自己。
陆悠理了理头发,笑如春风:“来了来了!”
她打开门,就见程素英脸颊红肿,满脸泪痕,身上的衣服被扯得七零八落,领子大开,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的贴身衣物。
知道程素英脸皮厚,却不知道她竟然不要脸,也不知道理一理衣服。
别人不知道秦大牛不是她亲儿子,难道程素英自己不知道?
去一个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家里,敞开衣裳,这也太……
“程素英同志,你怎么来了?”陆悠脸色一沉,对程素英的态度也不怎么好。
“我怎么来了?我难道不能来?真是笑话,我来自己儿子家里,还用得着你来管?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婆娘没了还可以再找,但是老娘却只有一个!秦大牛,死哪儿去了?”程素英推开陆悠,耀武扬威地走进院子,一点也看不出先前的狼狈。
陆悠双手抱肩,稳稳地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盯着程素英说:“我是什么身份?我当然是秦大牛明媒正娶的妻子!虽说大牛穷是穷了点,也没什么能力,只能靠我这个女人吃饭。但是呢,我可从未想过去找野男人啊,我可是良家妇女呢!”
“哪像你,啧啧啧……”陆悠眼神轻蔑,看程素英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只臭虫。
程素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而且还是被自己以前最看不起的陆大妞讽刺?
她当时就有点受不了,但她并没有和陆悠发生什么冲突,而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作孽啊!大牛,我对不起你,我真的对不起你啊!要不是当年太年轻,心软一回,我咋会把这么一个祸害娶进家门,给你当婆娘啊!”
“大牛啊!妈对不起你啊!”程素英边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