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觉得阿古一这个人挺热情的,虽然是苗王,但是没有那么大的架子。/46/46488/但听阿娜金这么说,我又开始害怕了。
除了怕,我还能怎样呢?砖灵在他们手上啊!
阿娜金将我送回去:“我走了,你保重,记得你答应过我的……替我报仇!”
“好!”她的仇也是我的仇。
阿娜金离开后,我深呼吸一口气,走进苗王家的院子里,刚进去,就看到周围收拾干净了。
刚才吃得火热的长桌宴已经撤下,院子里留着门,点了一盏灯,似乎为我而留。
楼上的房间,传来一阵令人脸红的娇喘声,好像是苗王四老婆的声音,那声儿一浪高过一浪,在这寂静的夜空里异常刺耳。
我赶紧跑进去,遇到了苗王的大老婆坐在灯下绣花,这个女人年纪35岁左右,可能是因为操持家务外加干农活吧,皮肤有点黑,但五官却是清秀的。
楼上动静那么大,楼下的大老婆还稳如泰山的绣花,也是没sei了。
看到我来,她说:“你回来了?”
“嗯。”
楼上的喘息声依旧,震得整栋楼都在摇晃,我听见几声苗语的低吼传来,是苗王的声音,然后女人发出一阵浪笑。
艾玛,我听着都脸红。
她就像没事人一样:“苗寨的夜色好看吗?”
“挺好看的。”
她放下手中的针线,带我去楼上,楼梯嘎吱嘎吱作响,配合着他们的床晃动,往往楼上走,那声音就越清楚。
大老婆不急不缓地走在我前面,手里举着一盏煤油灯:“山里人饭后没什么活动,就这样。”然后将我领到最边上的一间房:“林师父你在这儿住下吧!”
我试着打了两下响指,结果砖灵没有出现,我不放心他,问:“我朋友呢?”
她说:“已经睡下了,你快休息吧!对了……夜深了,别乱跑。”
我赶紧在她的陪同下进了房,进去后,立马锁好了门窗,躺在了床上,听着隔壁屋子嘎吱嘎吱的晃动声,以及那销魂的叫,一直持续到半夜……
夜深了,周围传来一阵虫鸣声,偶尔有风吹动树叶的声响,凸显了苗寨的静谧。
我喝了点酒,又累到了,很快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我听到了一阵空灵的歌声,那歌声缠绵婉转,似谷中的百灵鸟,是那雄鸟在向雌鸟示爱。
是谁啊,大晚上不睡觉,讨抽啊!
我翻了个身,那歌声更近了,就在楼下对着唱,唱完苗语开始唱汉语,我迷迷糊糊只听到了几句:“月亮爬上半山腰,哥哥等妹风雨桥……”
这曲调类似于某种山歌,演唱的人轻轻柔柔似猫儿一样,却抑扬顿挫感情充沛,是个唱歌的高手。
过了一会儿,那歌声更清晰了点;“明月千里照相思,情歌对唱爱到老……”
我心烦意乱起烙惺裁茨ЯΓ听了能让人胸闷气短,浑身发热,特别是耳边仿佛若隐若现苗王四老婆小猫般细碎的喘息声,以及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让人躁动起来。
我迷迷糊糊地在床上扭动起来,感觉好热啊,好想开窗透透气啊。
我眯着眼睛起来,走到窗前,窗外架着一把长长的竹梯,梯子下站着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男人只是一个影子,隔着窗户我看不清。
歌曲还在唱,那音符似有魔力,在我耳边跳跃,让人有一围的幸福感。
一个男人,深夜站在我的阁楼下,深情款款地唱歌,这么赤果果的表达,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的心似被蛊惑,双手忍不住攀上窗户,想打开,却在碰到窗框的那一刻,被胸口的玉水滴烫了一下,手一抖被木刺刺伤了。
痛啊!
我倒吸一口凉气,清醒了一点。
我想起阿娜金说过的话,千万不要打开门窗,便赶紧缩回去,躲在被子里,可是没过多久,我又听到了那阵歌声,这次不仅在外面,好像我房门口也唱了起来,我挣扎了一下,很快就犯困了,意识模糊起来……
半梦半醒间,我听到房门开了,一道身影进来,他个子高大,身体比较壮实,浑身的酒气,见面后,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用一句苗语说了句感叹的话,然后把我放在了床上。
他扑下来,两腿将我压在身下,他问:“做我老婆,可好?”
我木然地点头,明明想拒绝,可是身体内的燥热却让我无法拒绝。
我现在只想找个男人过来帮我泄泄火,其他的都管不了了。
他笑了,双手小心翼翼地解开我的衣服,白色的蕾丝边罩罩跃入眼帘,他发出一句感慨,正准备埋头在我胸前,一阵风猛地吹开了窗户,把他吓了一跳。
他嘴巴里骂骂捏捏,起去关窗,刚走到窗边就被一只凭空伸出的手抓住了头发,狠狠一扯,就将他扯出窗外。
楼下传来一道闷响,再没声儿了。
我敞开胸脯,木然地躺在床上,看着这一切,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一道修长又干练的身影从窗口跳进来,走到我面前,眼睛发着绿光。
看到我一对白花花的小白兔暴露在面前,他愤怒了!
一把捏着我的下巴,凑下来看着我:“为了逼我出现,你居然愿意陪一个老男人……”
我看着他,动也动不了,只是流着眼泪。
不是的,我这个颜控狗,怎么可能会去陪一个满身酒气的大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感觉像中了妖法。
他的怒气从身体里散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