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很好的。”
那人笑道:“所以也没什么,你画了多少她的画像,权当我见了多回。”
“画和人总有不同,我的丹青和你比差远了,就说那副大齐山水,多亏你多少个日夜帮忙。”
“我不过就是打发辰光等死罢了。”
“又说这些折寿的话。”
“你偏不肯面对……行,不说。”
萧砚回头看了那女孩一眼:“这些年辛苦月姬了,一直替我照顾着他。”说完这话腕上一紧,他侧过头见是那人突然拉住了自己的手,一双眼睛突然炯炯有神。
“怎么了?”
“请个太医给月姬瞧瞧。”
“月姬病了吗?”他觉察出一丝异样,又偏过头去看那姑娘,月姬脸一红低下头不说话,把桌上的杯碗摆得乓乱响。
“到底是怎么?”萧砚紧张地问。
“没什么,只是……月姬大约是有了身孕。”